朝辞鹤:“好了,快去。路上你开车吧,师兄这几日都没怎么睡过,让他休息会儿。”
“…行吧。”雪渺晃荡着脑袋,“一个人在不许哭哭哦。”
朝辞鹤笑着叹气,“你要是实在不想走就再住几天。”
“不行。”雪渺断然拒绝,“我是不可能给应闲璋接触师父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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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贴贴…”扒在车窗上的宋衷一脸怨念地磕着cp,“快走啦,再不走就把那你俩那龌龊事都告诉你师——师兄!”
雪渺尾巴毛陡然一炸,猛亲了朝辞鹤一口便掉头往车上跑去,“记得想我!”
“…哪天没想你似的。”朝辞鹤看着他们开车离去,一直到从视线消失,脸上的笑意始终未褪。
可这一转身,面对偌大蓊翠的山脉与空旷的师门,突然而至的孤寂顿时席卷全身,倒让朝辞鹤一时有些恍惚…
“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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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他们又开了一天连一宿,终于将车停进了应九的宅子里。
应九一早就拉好了横幅,欢迎他们回家。
舟车劳顿中没有人在意横幅啥样的,存在的只有宋衷一下车就叫嚷的声音,“快点吃饭,饿死啦,吃完我要睡一会儿。”
言语和雪渺将行李从车上取下,应闲璋将睡着的越初抱下了车先一步回了屋,祁宴则是去找了应九。
“尾巴别缠这么紧!”
应九扭曲着身子往祁宴身上蹭,“走了好久啦。”
祁宴:“不是回来看过你一次了吗。”
“那也好久了。”应九不松开尾巴,就这么连拖带抱着将人拽进了屋。
细心稳妥的将祁宴放到沙发上,又是端水,又是捶腿,然后扑进祁宴怀里抱在祁宴腰上,说了不下三十遍的我好想你。
宋衷:“…又贴贴,谈恋爱了不起的吗。我说我饿了欸,没有人听到吗。只有小宋衷受伤的世界就这样形成了吗。可以先给小宋衷一点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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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晚。
“那三段试镜准备好了吗。”休整过来的越初,看着对面端正坐着的言语。
言语怀里抱着妹妹,小心谨慎的点点头。
越初:“跟我来小剧场吧。”
刚回来就要考试的吗,言语打了个哆嗦,但见着越初已经起身了,自己也赶忙放下妹妹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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