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恩公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容易害羞呢!”
听到这句话,宫玮的六个哥哥像是第一次知道宫玮脸皮薄似的,默契地长“哦”了一声。
那叫一个恍然大悟,意味深长。
宫玮:“……”
他的内心很复杂,宁可去荒野里裸奔,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了啊!
正在这时,身为大哥的宫珏站了出来,举止优雅绅士地朝着辛夷说道:
“辛夷姑娘,你和老七之间的事情,咱们可以找一个良辰吉日慢慢谈,好好谈,现在还是麻烦你帮忙看看躺在那边的那个人吧!”
什么良辰吉日?谈什么?
听到大哥的话,宫玮的两只耳朵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他刚想要开口说话,大哥宫珏就给了他一个眼神,压迫感十足,瞬间就把宫玮想说的话全都噎了回去。
宫玮立马乖乖地站在一旁,闭紧了嘴巴。
良辰吉日就良辰吉日,谈就谈,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人家?
怪……怪害怕的。
另一边,辛夷已经正了颜色,朝着宫珏点头回应了一下,
“好,我过去瞅瞅。”
音落,辛夷便朝着躺在那边的南星阑走了过去。
她在南星阑的病床边上落了座,从自己提过来的纯木医药箱中拿出了一个脉枕,将南星阑的手臂搭在脉枕上,开始聚精会神地为南星阑号脉。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但是因为南星阑是“活死人”状态,辛夷只能通过望诊和切诊来为他诊断。
中医望诊自有一套口诀:
春夏秋冬长夏时,青赤白黑黄随宜。
颜色枯泽分新旧,隐隐微黄是愈期。
悬针兼锁印,中焦病必成,鼻上成三折,手足断宜惊;
痰盛面光亮,气紧腰痨防,诸病宜恭此,鼻耳暗将亡;
神仙留秘诀,勿与世人看。
辛夷一边帮南星阑号脉,一边观察着他的面色。
良久之后,辛夷才完成了诊断,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见状,老四宫瑧连忙朝着辛夷问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