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那是秦聿女朋友给他生活费?秦聿还用得着女朋友给生活费?
当即有人点名陆斯安,“老陆,你是不是把秦聿忽悠到你那儿去干苦力的啊?要是这样,秦聿你别跟老陆混了,来我公司做法务,你以前什么价我照给。再不然你自己搞个律所,以你的能力干翻老陆的黑心律所肯定没问题。”
“屁的干苦力!他在我律所跟当祖宗差不多!”陆斯安咬牙切齿道:“他这是秀恩爱,赤果果的秀恩爱!你们没闻到这空气里有一股浓浓的恋爱腐臭味吗!”
“哇!好你个秦律师,居然学会秀恩爱了!”
“这真的过分了!当着几个单身狗的面儿秀恩爱人干事?”
“自罚三杯!不然今儿是过不去了!”
一群人闹起来,秦聿势单力薄,只能乖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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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芮书醒来时没听到闹钟响,厚实的窗帘将光线彻底隔绝,卧室里一片漆黑,让人分不清早晚,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六点四十二分,原来还没到时间。
在被子里赖了几分钟,她穿上拖鞋走到窗前,刷一声拉开窗帘。
天刚擦亮,熹微的晨光中依稀能看到村子里的洋房轮廓,远处的村落模糊得只能看到一片深浅不一的颜色,更远处则仿佛水墨画中晕染虚化的景物,晕染的尽头是延绵的山,而山那边的天空染了一片鱼肚白,再过一会儿朝阳将会从那里升起。
推开窗户,清冽的空气吹进来,灌入胸腔,整个人都清醒了。
村子里一片静谧,这时候大家都还窝在被子里,忙了一年,不论这一年挣了多少钱,这时候都要好好休息一下。
姜芮书想起小时候,每年此时既是村子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安静的时候,没有人甩着鞭子吆喝赶牛,没有婶婆早起洗衣挑水,也没有人扛着锄头匆匆走过大路,想赶在太阳升起前把活儿干完……
却是格外宁静。
“阿嚏!”
冷风一吹,她冷的打哆嗦,连忙关上窗。
不过她不打算再睡,洗漱一番换上厚实的棉衣,准备出去转转。
“芮芮。”
姜芮书回头,就见姜明德穿着一身加棉夹克从楼上下来,“起这么早?”
她叫了声爸,“我想出去散散步。”
“一起吧。”
姜芮书嗯了声。
父女俩趁着清早没人,在村子附近散了一圈步,回来的时候厨师刚刚做好早餐,两人一起吃了早餐,随后家里边忙起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