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听到此法,虽觉得的邪恶阴毒,但为了胜利活命,便同意了士兵的做法。
士兵带着手下,偷偷的去制作了这个阵法,第2天对阵的时候,敌军所有的人被引入法阵。
士兵驱动巫术,导致一刻钟之内,上万的敌国的士兵全部被剥皮。
他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泰国的传说,谁能想到今日自己会亲眼所见,还即将成为被剥皮的对象。
纵然他胆子大,此时也惶恐不安,握紧脖子上的佛牌,不断的祈求有神来保佑。
谢元想着,便要伸手去拔那个竹节,还没碰到,便被阿涩死死拉住,“全是尸油,你若碰了,这只手就废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我们要坐以待毙?”
阿涩看向黑衣人,让谢元问他:“你们被困在这里上百年,都无法得到安息,难道不想要超度,脱离这里吗?”
谢元疑惑着看着阿涩,但还是照着她的话翻译了。
黑衣人闻言,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让手下的人停下动作,而是道,“我们如今虽不自由,但再也没有殖民者来虐杀我们,我们甚至能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永生,永远的活在这里,有什么不好?”
阿涩大笑:“若是你们真的甘心被困在这里,又怎么会举行祭祀?我虽然不懂得你们祭祀的步骤,但我知道,你们的祭祀是向老天祈求,从这地狱里逃脱。”
鬼魂之所以执着于投胎,便是神在制造鬼的时候,创造了一个漏洞,不能轮回投胎的鬼,魂魄会日渐衰弱痛苦,犹如癌症重病患者,痛苦不堪。要想解脱,最好的便是轮回投胎。
黑衣人面具下虽没有脸,可那古怪凝重的气息,从他全身散发出来。
他动摇了,对着阿涩说了两句,谢元替他翻译。
“他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活在地狱里。”
阿涩平静道:“上百年前,有一个叫做天眼的邪教,他们的教主,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阴毒的术法。起初他只是用这术法,带着他的教徒,坑蒙拐骗获取钱财。可随着他使用术法的次数增多,他渐渐发现,自己的五官开始淡化,有一天醒来,整张脸变得光秃秃的,五官全部消失不见。”
他费尽心机才知道,他修炼的术法,源于一个古老的邪教宗派。
这个宗派以面相术闻名于世,认为人的脸面,刻着上天给予的命运,看一个人的面相,便能推断出这个人一生的命运。
为了对抗命运,他们费尽心机造出一种术法,能将人的五官修炼不见,然后戴上面具活着。
没有了天生的五官,神便不能主宰他们的命数,如此便能逃脱阎王的生死簿,以此获得长生之术。
他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可这个术法修炼两三年,他才发现,从他成为无面人的那一刻开始,就需要不断的吸食别人的脸面生存。
这东西就像传染病,一个传一个,一旦他们停止吸食人的五官,再也创造不出同类,那所有的同类之间,就要相互残杀,一直到最后一个死掉为止。
黑衣人被阿涩的话震惊到,因为她完完全全说中了他们的痛苦。
百年前,他们无意间到达这个岛,得到一本秘书,他修炼秘术,打败了殖民者,从那以后,他以为这是上苍赐予的力量,于是勤奋修炼,谁知到最后,他的五官却没有了。
从那以后,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去制造同类,将别的人的五官也吸食掉。
如果他不这么做,每天就会像是被无数的刀割一般,千刀万剐的疼痛。
为了缓解这种痛苦,他硬着心肠开始吸食他的亲人朋友,直到将所有能害的人都害了,众人就以金矿为诱饵,吸引殖民者。
可能够被他们吸引的人也越来越少,而更糟糕的是,正如眼前的女人所说,他们不得不残杀自己的同类。从此以往,很快就要轮到他们自己。
“我们如今已身在地狱,你又用的什么法子能拯救我们呢?”
阿涩笑了笑,“当然有法子,只要把洞眼找回来,重新放回去,我就能让你们从这里解脱。”
“朱玲,你做的很好。”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从道观里传来。
朱玲惊悚的看向道观门口,傅北安本能的护住朱玲,抬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袍人,缓缓走出来。
那个人的脸上,是一张诡异的纸扎面具。
朱玲光是看见他,就有一种特别恐惧的感觉,这个人不阴不阳,浑身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像是地狱里来的鬼怪。
她哆嗦的问:“你是谁?”
面具人哈哈大笑,“朱玲,你既然已经把人给我带来了,就不必再演下去了,你做的很好,我会奖励你的,傅家的财产,我会按照约定给你三分之一。”
朱玲又气又怕,抓紧傅北安的手解释:“我不是他们的人,这是个陷阱,你一定要相信我。”
傅北安却十分平静,没有表示相信,也没有表示怀疑,转头看向黑袍者:“如此说来,你们早就盯上我了,那些失忆的少女抢劫案,都是你们做的?”
黑袍人点了点头:“傅先生,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们也不会找上你。你好好做你的富家少爷不好吗,非要参与到我们的事情中来。我们选中那些人,皆是因为他们罪大恶极。我们劫贫济富,可你非要帮助恶人,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