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洗澡,还没换衣服。”洛楚来之前的心态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跟裴见相处时间越长,就越会阻止不了自己的心动。
“那你准备今天跟他摊牌吗?”
“我……”
来之前洛楚信心满满觉得今天必须摊牌,来之后又有点动摇了,他其实刚刚满脑子只有穿这件旗袍然后给裴见看,掉马什么的,都忘了。
“楚楚,裴见他对你怎么样?你俩今天见面干什么了?”井薇短暂岔开话题,打算旁敲侧击。
“他……”洛楚脸一红,小声,“他亲我……”
张冬天和井薇一同屏息:“还有吗?”
洛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裴见留下的气息,下嘴唇稍微有点破皮了,可能是刚才他太用力了,牙齿磕到了上面。
“他属狗的,都把我啃破皮了。”
张冬天和井薇被强喂了一把狗粮:“…………”
话音刚落,裴见从外面敲了两下门,顺手推开,“好了吗?”
洛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掉手机,抓紧了自己披在身上的浴袍。
“你干嘛?”洛楚率先发作。
“你要洗澡?”裴见是知道洛楚防范意识比较强的,轻易不愿意在外面脱掉衣服,因此在门外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没怎么犹豫就开了门。
洛楚不想他多问自己为什么要洗澡,而且刚刚忘了夹嗓子,说话用的自己原本的声音。
但他打量了一下,也没见裴见有什么异样,因此没什么底气地反问:“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你先换。”话音一落,裴见手机又响了。
他给洛楚关上门,自行出去。
柏知寒在拐角的杂物室等着他,旁边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男生,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服务生制服。
“怎么回事?”
柏知寒揪着小男生的领子往前拽了拽,“幸亏你回来的早,这家伙偷偷调换了门牌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喏,我还从他身上搜出来这个东西。”
那是一小盒药片,看不出什么成分,也没有正规的盒子。
裴见面色阴沉了下来,冷声:“谁派你来的?”
柏知寒威胁道:“不老实交代的话,整盒药你就一块吞了吧。”
小男生瑟瑟发抖,“我交代啊,我又没说不交代,这是催|情用的药,有人花了一万块钱让我来这里,想办法让你喝下一杯加料的水,然后骗你到隔壁房间。”
裴见仇家是不少,但能在这里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的,他只能想到一个。
那就是叶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