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玉棠的求救和翠羽的解释,纷纷偏向翠羽,拿着刀逼白玉棠回殿,不要闹事。
甚至有好事者调戏,要白玉棠描述:“亲你?怎么亲的?”
独孤彤在殿内翘起嘴角,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白玉棠被刀剑挡住去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杀意。
男子登基在凤国尚未有先例。他的计划是将独孤彤当做傀儡,一步步替换朝堂重臣,等到朝堂上能开口的都是他的人,再受万臣请求而为帝。
独孤彤现在不能死。独孤彤一死,远在云南的独孤芳作为皇室的最后一抹血脉,还会安心做一个藩王吗?
若非逼不得已,他不能暴露独孤彤的身份。
白玉棠咬着唇,做出为难的模样拖延时间。
独孤彤一个跨步,来拉白玉棠的手腕,暗暗摩挲着,将他往屋里扯:“皇后,外面风大,进屋待着。”
守门者嬉笑看着。
白玉棠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这时一道女声破空而来:“在门口堆着做什么?”
白玉棠循声望去,沈镜辟掌打落独孤彤握着白玉棠的手,紧了紧他身上的披风,质问守门的下属:“怎么回事?”
下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臊眉耷眼,均不回话。
破例放翠羽进宫找首饰,小傻子却道翠羽亲他……
没被沈镜发现,可以一笑了之,被沈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说不出口。
气氛凝滞,一瞬间落针可闻。
白玉棠歪歪头,主动去抱沈镜,噙泪控诉:“她们,亲我。”
惊雷劈在众人头顶。
偷放人进去仿佛也没那么严重。
下属们惊跳起来,立刻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死道友不死贫道。
翠羽是个男子,和她们这些女子还差着一层。
沈镜问白玉棠:“可是事实?”
白玉棠眯眼,呜一声,指着独孤彤,委委屈屈:“她,亲我。”
众下属舒一口气,白玉棠指着众下属:“她们,不让我走。”
众下属那口气堵在心口。
沈镜一扬手,吩咐随在其后的亲兵以冒犯皇后为由将翠羽拿下打二十杖刑。
心仪翠羽的想要替他求情,被沈镜冷冷睨来的目光吓得下意识闭上嘴。
那人听着翠羽呼痛,缩了缩脖子。
守殿门的是原身心腹中的心腹,犯错不能死板地罚。
沈镜先是晓以情理,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一件小事都办不好,怎么放心将天下大事分给众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