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扣门声,敲门人用的力气不大。
“怎么啦?”纪宴晚又从床上爬下来开门:“是需要什么东西…!!!”
入眼是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白净的锁骨一路往下,胸前已经到浴袍已经湿了,露出若隐若现的雪峰山脉。
更要命的是眼前的oga没有贴阻隔贴,悠悠的苍兰香顺着门口的缝隙,很快入侵了纪宴晚的房间。
试衣间里薄如蝉翼的那套衣服,现在紧紧贴合着傅岁和的身体,将她的春色衬托得一览无余。
暗色的面料缠绕着雪白的肌肤,小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叮叮当当晃动着。
“我,我只想回报你。”傅岁和咬着唇,耳尖羞耻地红了。
纪宴晚眸色暗了暗,感觉体内的某一颗螺丝钉松掉脱落,她把傅岁和的浴袍给拢到一起,单手扯住,慢慢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二人距离不过咫尺,傅岁和的呼吸喷洒在纪宴晚的胸前,不知是冷还是紧张,整个人忍不住发着颤。
“我不用你回报我。”
纪宴晚只是握住她的衣襟,并未再有多的举动。
她偏开头盯着墙,拼命压制着体内渐醒的欲望:“你把阻隔贴贴好,头发吹干,不要再……这样跑出来了。”
傅岁和眨了眨眼,满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按我说的做完,再来找我。”纪宴晚松开手,逃也似地钻回房间。
一直到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敲开,傅岁和已经穿好了衣服也贴上了阻隔贴。
“你知不知道一个oga深夜敲开alpha的房间代表着什么?”纪宴晚深深叹了口气,平复了心情,“你很希望我标记你?”
傅岁和握着门把手不语,只抬眼看她。
“第一次,你在酒店对我用诱导剂,第二次,你在酒吧故意给我掉下房卡。”纪宴晚轻声说:“第三次是试衣间,现在算第四次吗?”
傅岁和的脸颊腾一下红透了,她咬着唇支吾道:“大伯说,要想抓住alpha的心,就得……”
纪宴晚皱了皱眉,“你大伯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啊,别听他的。”
“你们oga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腺体,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时时刻刻都要贴阻隔贴,知道吗?”
纪宴晚老妈子似的叮嘱着。
傅岁和则是乖乖点头。
“不早了,你早点睡觉吧。”交代完了纪宴晚放松了几分,飞快地关上门。
屋里弥散着的信息素味,纪宴晚反复深呼吸几次才稳定下来,白天尚未发泄出去的火这会子又点燃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把持不住。
纪宴晚果断给孟家峪发了要去她家住的消息,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屋内的人手忙脚乱,屋外的人却久久未动。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原本脆弱温柔的oga眼神迅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