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斗的信?
南宫寒,以及门前的余霜,皆是一惊!
“豆豆哥回来了?”余霜是又惊又喜,却又不敢表露。她对南宫寒稍一欠身,便自去忙碌。
而南宫寒接过信封,表情一时精彩。
王源等人把信送到,行礼辞去,走得那叫一个利落!
如此这般,反倒让稳坐钓鱼台的南宫寒,心里犯了嘀咕……
“余斗的信?”
“也不知写了什么。”
“另外……”
“老夫行事隐秘,在云霄别苑养伤,向来只有清澜宗知晓。”
“不好!”南宫寒瞳孔一缩,连忙四下扫视。然而云霄别苑门前车水马龙,行人摩肩继踵,哪里分辨的清?
“竖子……”南宫寒面色阴沉,咬牙切齿的折身向内。
他百分百肯定,王源将信封递出的瞬间,余斗就在附近看着!
在这之前,余斗根本不认识自己,也无从确定自己的位置!
可是现在……
南宫寒回到房间,将信封拆开。
摊开一看,顿时愣住。
“竟无一字?”南宫寒纳了闷,“这个余斗,跟老夫故弄玄虚?就不怕老夫辣手,去水月城屠他满门?”
……
确如南宫寒所料,王源递交书信之时,余斗就在云霄别苑门前。
水月城的安危,一直是余斗的心病。
南宫寒真个儿撕破脸,自己的家人绝无幸免之理。
“希望那张白纸,能够镇住那老家伙。”
余斗在一家酒楼雅间里,稍显踟蹰的等待。过不多时,一名身穿清澜宗绿白裙裳的俏丽女子,推门而入。
“霜儿!”余斗惊喜唤声,连忙迎上。
“豆豆哥!”余霜见了余斗,先是一愣,再开口时,已经带了哭腔。她咬着嘴唇,向前一扑,便投入了余斗的怀抱。
双手死死抱住余斗的腰,再也不肯放开。
虽已泪流满面,但是埋首他的胸膛,愣是未曾发出半点哭声。
刚才,余斗掐着王源等人把信送到的时间,买通了给云霄别苑送货的车队——就装成个跑腿的小厮,跟在马车左右。
南宫寒现身时,余斗已经给余霜留了暗语,约定在云霄别苑东北角的酒楼相见。
兄妹俩相拥落泪,与其说惊喜,不如说“庆幸”。
“都怪哥哥。”坐下来时,余斗万分自责,“让你受委屈了。”
余霜攥定哥哥的手,泪眼婆娑,声音很是温柔:“豆豆哥,我没事的。倒是你——当初听到你被清澜宗追杀,我……我都急死了!”
纵然相隔千里万里,却隔不断彼此心底的牵挂。
“我之前听说,清澜宗剑一门,拿你当奴仆使唤?”余斗十分火大,自家的妹子,谁也不许欺负!
清澜宗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