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我没事了你回去训练吧。”
“不行,我要在这看着你,万一你又晕倒了没人发现多可怜啊,我最怜香惜玉了。”
容易说的一本正经,宁南也不好在说什么。她知道容易心里想的什么,外面很热,医务室有空调。
只是他们俩这样大眼瞪小眼有点尴尬。不说话更尴尬,可宁南不擅长聊天。她不知道自己最不擅长的事恰恰是容易最擅长的。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容易的嘴没停过。从渝川聊到夏溪,从夏溪聊到孙侃从孙侃聊到许湛从许湛聊到伊川。每个人的黑历史都被他抖落出来。
如果在抗战期间,遇到这种敌人可太开心了,你还没开口套话,对方就悉数奉上了,说完了还要问你哪点他没说清楚他再补充。
宁南现在也算是知道了他们这个小团体中每个人的弱点了,她要是不小心跟夏溪说漏了嘴,不知道容易会怎么死。
她看着容易滔滔不绝的样子,脑补了十几种夏溪知道后实施在容易身上的残忍手法,嘴角微勾。
容易看着宁南的笑意渐渐安静下来,“你笑起来真好看。”他像个痴汉双手托腮,满眼笑意的看着宁南。
宁南眯了眯眼,勾起的嘴角越来越深。容易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觉得这笑有点不怀好意呢,像猎人看着待宰的羔羊。
最后还是校医回来把他俩赶了出去,理由是容易太吵。
宁南晚上回到宿舍拿出手机给南栾发了条微信,第二天付阿姨就把医院证明拿过来了。宁南把它交给地中海,此后的日子宁南不用参加训练,可以选择在教室自习。
但是某人说她是五班的一员,训练可以不参加,人必须到场。
所以大部分时间宁南都坐在阴凉处看着别人烤着阳光满脸羡慕嫉妒的表情。
看的宁南浑身不自在,跟教官商量着让她回教室自习,教官一脸严肃,不容反驳的拒绝了。
“你故意的吧,我在这干嘛,发呆么?”宁南看着面前的人,压低声音,面露不耐。
“我是为了你好,不行就是不行,老实呆着去。不然跟你们教导主任反应你扰乱训练秩序了啊。”
“你是狗。”
宁南扔下这句话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背对着人群尽量把自己隐藏在大树后面,所谓眼不见为净,对双方都好。
白天军训晚上还要上自习,学生们苦不堪言也只能忍着,这每个高校都一样,也不光渝川这么没人性。
新书发下来了,老班每回来教室都让学生们好好预习,不要浪费了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