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李肃说:“一点都不疼。”
“可是我疼啊。”长笙声音有些颤抖,他想,我疼,心里很疼。
“都过去了,长笙。”李肃说着,将他手拿了起来放进自己裸露的肌肤上,示意他将扣子解开。
“想我吗?”他问。
长笙有些说不出话来,手抖着却怎么也解不开剩下的那些布扣,不一会儿,一只温暖的手抓着他一点点引导着将他没做完的事情解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身下的,只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反反复复的呢喃说:“我想你,长笙,我想你。”
他由于微痛和酸麻而供起背被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直到感觉到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才挣扎起一丝力气,终于开口说:“我也是,李肃,我想你。”
夜晚的风横贯于茫茫荒原之上,帐篷隔音不是太好,呜呜的哨声穿过耳迹之时,带着浓烈的苍凉与悲怆之音,这是北陆惯有的,若是在东陆,永远起不了这么大的风。
帐篷里很暗,却不影响视线,李肃半撑着胳膊一眨不眨的盯着一旁睡着的长笙,心里忍不住一声声叹息,长笙似乎睡得并不好,眉头紧蹙着,他正要伸手将他那道浓重的结揉开,却见长笙忽然狠狠一抖,睁开眼睛的瞬间立马将他紧紧搂住,整个人都有些发颤。
“是不是做噩梦了?”
李肃低声问他,拍了拍他的背不停安抚。
隔了好久,长笙才说:“我以为你不在了。”
李肃笑说:“那你摸到了吗?”
“恩。”长笙说:“还好不是假的。”
李肃叹息一声。
“你怎么还不睡?”长笙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肃说:“丑时了,睡不着,只想看着你。”
长笙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那我也不睡,我也看着你。”
李肃笑道:“那今晚我们两个就大眼瞪小眼一夜么?”
长笙点头道:“你不愿意么?”
“我怕你累着。”李肃说,伸手揉了揉他的脸:“累不累?”
长笙摇头:“不累。”
李肃想了想,忽然一本正经道:“你要是不想睡也不是不行,不累的话,那我们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度过今晚岂不是更好?”
长笙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听那人忽然笑出了声,一下子翻身上来。
长笙没忍住跟着一块笑,“啊,那今晚就都别睡了。”
由于两人真的一夜没睡,早上长笙身上酸疼的差点下不来床,李肃身体好,一夜不可描述对他来讲根本没什么影响,长笙本来就不是特别爱动的人,这一折腾,眼圈下面黑了一片,一看就是晚上没干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