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会对先生起这样亵渎的想法?
霍汐棠泪水流下,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至透着粉晕的锁骨。
燕湛捧起她的脸颊为她擦拭泪水,低声哄着:“不哭了,你没事。”
霍汐棠浑身酥麻无力,男人的触碰反而激起她体内的愉悦,意识到此,她被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惊愕到无地自容。
反应过来后,霍汐棠紧紧咬着唇推开他,“先生,求你,求你不要靠近我。”
她现在身体很不对劲,大抵是真的如秦迟所言,中了那等污脏之药。他的触碰让她觉得无比舒适,每碰一下,她都想要更多。
燕湛像是并未察觉出她的异常,只淡淡道了声好,又解释了一番为何在此。
他今日来灵泉寺上香,本想拜访住持大师了然方丈,却意外撞见了秦迟为歹。
至于后续发生了什么,他自是不便多言,总归有顾显收拾烂摊子。
霍汐棠紧咬着唇,掩下体内的空泛,娇声问:“那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了然大师的禅房暗室。”
“暗室?”
了然大师的真实身份乃滕王燕承。
这些真相燕湛自然不能同她说的那么清楚。
他解释后,霍汐棠便听明白了,寺庙的住持大师品性德高望重,会在自己的房间内安排一个隐秘的小房间,实乃常事。
燕湛黑眸落她身上,见她脸颊红晕至深,红唇微张,从方才就一直在细细喘着,蹙眉问:“药效上来了?”
先生怎么知道她中药了?霍汐棠眼里含着水雾看他求饶:“先生,我好难受,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连着两次推拒,燕湛并未恼怒,且十分守礼坐远了些距离,随着耳边那不容忽视的低吟,他从床榻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本书籍。
霍汐棠缩在墙边双腿紧闭,浑身软地如化成了一滩水,在榻上难受地扭动,她微仰起纤细的脖颈,娇吟从红唇间溢出,迷离的目光不禁落在床榻边的燕湛身上。
昏黄微曳的烛光照亮他低垂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便是凸起的喉结,霍汐棠忽然想起前不久先生对她讲过,男人的喉结碰不得。
那时先生并未多加解释,可此时此刻,她心生的意动在频繁地催使她,去亲一下,亲一下你会舒服许多。
霍汐棠摇了摇头,将方才脑海里闪现的肮脏想法甩了出去,她没忍住问:“先生,你在看什么?”
燕湛视线落在手中的书籍上,“求欢散的作用及解法。”
求欢散,不正是秦迟给她下的药?
霍汐棠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艰难地从榻上爬到燕湛身旁,急切看到解救方法,都未意识到半边身子伏在燕湛的腿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