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冬和宁秋已经关闭了藏剑阁主楼,启动了奇门遁甲避阵,同时带着其他人化整为零,分散隐藏入了江湖之中,而焰部的人安排在京城,原本就是作为接应用的,绿竹楼既然已经暴露,那么焰部隐藏的意义不大,倒不如用作吸引目光所在,让人以为焰部就是藏剑阁主要力量。
秋叶白和宝宝再一番布置之后,便亲自去了一趟神武堂,打算去向郑钧告假两日。
通传的小太监领着她进了神武堂的时候,她正好隐隐看见几袭红袍消失在转角,而神武堂里除了郑钧在上首坐着,底下只一个陈贺面无表情地坐着喝茶。
她再看左右两排桌子都各自搁着茶盏,她心中明镜似的了,方才这些各司各局的大管事太监们正在议事,听到她一来,都匆匆散了。
大约是因着如今她一个‘毛头小子’如今地位在司礼监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除了郑钧这个督公之外,其他司掌各监和各局的大太监都比她低了至少半个品阶,自然是要向她问礼的,且不说她不是太监的外人身份,就是以她的这个年纪和如此浅薄的资历却坐了这个提督的位子,自然是让那些宫里出来的老人们浑身都不自在,心中都不平,自然不会愿意来给她道礼。
而唯一还在的陈贺也只在一边坐着,权当秋叶白是空气,更不要说向她行礼了。
她倒也不在意,今日也不是时候,日后总有让他们乖乖行礼低头的时候。
随后,她便随意编了个借口向郑钧告假,郑钧虽然态度极为冷淡,但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后来没有去住他拨出来的院子,又使了计让司苑局的人重新修缮看风部而恼火,但是也并不想看见她矗在自己面前,便爽快地答应了,打发她离开。
秋叶白有些摸不透郑钧的态度,只觉得这样的人反而才是最老谋深算而难以摸透的,所以更警惕了些。
“多谢督公。”秋叶白拱手谢过郑钧之后,也不久留,转身干脆地离开。
看着秋叶白离开的背影,陈贺阴沉着脸‘哐当’一声将自己手里的茶碗扔在了桌上:“督公,你看那小子狂妄的样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司礼监之中除了能力和职务之外,更讲究的是资历排辈,正如宫里太监们都有自己的徒弟一般,哪怕自己的徒弟跟对了主子,一步登天,转过头来还是得给品阶不如自己的老师傅行礼。
毕竟他们这个行当上要周旋主子,下要弹压不知事又有野心的后辈,外头还要与外臣打交代,涉及朝政,这学问就深了,水也深,所以也很讲究个资历。
如秋叶白这样的,就该来向他们这些老人行礼。
郑钧却慢悠悠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年轻人,自然是血气方刚,陡然身居高位也不出奇,至于资历这种东西……。”
郑钧顿了顿,看了眼不远处的香堂:“尼克记得咱们祖师爷几岁上就做到了提督副座的位子,这秋家四少今年二十了罢,也算不得小了。”
陈贺一愣,随后不以为然地冷嗤:“咱们祖师爷什么出身,在前朝宫里什么资历,这姓秋的凭什么和祖师爷比?”
郑钧轻笑,神色幽远莫测:“老陈,后生可畏。”
……
且说这一头,秋叶白回到了看风部,刚到前门就见宝宝和小颜子各自提着几条大鱼,扛着鱼竿从湖边走过来。
“四少!”小颜子一见秋叶白,立刻兴奋地摇摇手:“你看,你看,我和蒋役长从湖里钓了大鱼,有草鱼、有鲤鱼,都肥硕得很!”
秋叶白有些好笑地看向已经易容成了蒋飞舟模样的宝宝:“怎么,你这是就准备上了?”
宝宝笑嘻嘻地道:“那是自然,四少答应了要做好吃的,我当然要按着自己的心意去点菜了,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吃你做的那水煮鱼丸子的了。”
秋叶白一捋袖子,爽快地一笑:“行,你们来打下手,咱们整起来。”
于是三人便提着鱼进了厨房,宝宝打发了小颜子去干杀鱼、洗菜等打下手的活,自己就跑去寻各种香料。
忙和到了月上柳梢头,三人就在院子里架上了火和锅子,秋叶白往锅子里倒进煮得雪白的鱼汤,空气里香气四溢,馋得宝宝和小颜子两个人口水直流。
宝宝眼见着东西都差不多了,便笑眯眯地对小颜子招招手:“小颜子,来。”
小颜子不明所以,便抱着碗筷靠了过来,却不想才靠近宝宝,就忽然浑身一僵,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秋叶白正捧着一叠荷叶出来,就看见宝宝把小颜子往偏房里扛,不免有颦眉叹息:“宝宝,你又来了!”
宝宝理直气壮地道:“难得四少你下一回厨,我凭啥要分一杯羹给别人。”
说罢,便直接把小颜子往那偏房里扛了进去。
秋叶白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便摇摇头,转身将荷叶搁在桌子上,正准备搓鱼丸,却不想一转身,她便瞬间定在当场,看着那坐在石桌子边用宝宝的碗喝鱼汤的修长人影,几乎疑心自己是不是眼花。
但,很明显,确实是有人不请自来了。
“你来做什么?”秋叶白走了过去,将手上的荷叶搁在桌上,居高临下看着那黑衣美人冷冷地道。
百里初将碗里的鱼汤喝完之后,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本宫说来喝汤,你也不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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