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形势容不得寂墨此刻问盛闲期问题,她只好给八卦着们一个交代,“我只是教了他英语。”
只这简单一句,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但盛闲期不给他们机会,拉着寂墨避开人群就冲了出去。
寂墨本能跟着她走,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又开始挣扎自己的手腕,可这次没那么简单挣出来。
一直到走廊外面空旷处,盛闲期才主动松开她的手。
“你”寂墨重得自由,手腕还抬着,微皱眉看向盛闲期。
“嗯?”盛闲期却毫无禁锢了她人是错事的自觉,很无所谓地双手插兜,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就很理所当然。
“”
算了。
寂墨一口气憋下去,跟大小姐讲人权简直痴人说梦,干脆问别的,“你刚刚为什么说是真的?”
“不是吗?”盛闲期反问。
“”
寂墨深吸一口气,“我是问你,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本来就知道吗?”
“那我怎么知道?”盛闲期反客为主,“你之前又不跟我联络。”
寂墨抿唇。
盛闲期似乎不大高兴了。
明明为她出头,明明守护她,她却在质问人家。
盛闲期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理了理衣襟,径直走向电梯,“因为我相信你啊。”
不用从别人那听说,不用事先知道,她就是相信她,无条件的。
寂墨伫立在原地,看着金属电梯反射着的女人的影像,唇角一点点翘起。
行吧。
重新做朋友,即使只是朋友,她也挺喜欢盛闲期这个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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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大厅里,盛闲期要的是一桌视野最好的位置。
舞台上的驻唱歌手有束追光,中年男子嗓音深沉而沧桑,唱着一首民谣,氛围很足。
寂墨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有一搭没一搭抬眼看着主位沙发的那个女人对着年轻女孩絮絮叨叨。
“你别说,闲期虽然爱玩,但是教起小徒弟很正经吧?”秦可伊隔着长桌跟寂墨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