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温叙白道:“当初,我们是说好每个月给你们一块钱养老钱的。但是,我爹上次来拿走了一块钱,李大强借走了五块钱。这里里外外一共拿走了六块钱呢,娘,你说,这养老钱,我们还应该给吗?”
“还有啊,过八月十五我们也给你们拿东西了。十一过后扒苞米,我们俩的工分都让李大强顶走了。”
“我们家现在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要不,爹和娘给我点粮食,我来年秋天给你?”
好话赖话都让温叙白说了,王寡妇和宋木头的脸色青白交加。
不过,王寡妇为了能要到宋南姝的钱,脸皮特别厚,“你就给不给钱吧?”
“不给,钱都让李大强拿走了!”温叙白拒绝的十分干净利落。
王寡妇要是在逼急了,温叙白就直接说一句:“我去刘会计那儿把工分要回来。”
气的王寡妇和宋木头脸色更难看了,怕温叙白真的去找刘会计要工分,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你咋样了?”
等人走了之后,温叙白才把李大芹喊了进来,让她帮着待会儿温晚晚。
看着疼的脸色煞白,额头冒虚汗的宋南姝,温叙白满眼心疼。
宋南姝咬着牙,轻轻地摇了下头,“没事儿,就是刚才躲我娘的时候,力道大了一点,好像有点闪到腰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温叙白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我帮你推两下。”
“那你慢点。”宋南姝道。
可能是温叙白给她按摩的太舒服了,让宋南姝一脸享受地睡着了觉。
……
“二丫,你看咱们这个东西,咋办呢?”
李二强看着屋里堆成了小山一样高的水果糖,一脸愁容:
“你说那个宋南姝在搞什么!”
“卖糖就卖糖吧,怎么还搞出来那么多的花花事儿呢。”
“什么抽奖,什么弄出来个高档喜糖,我看啊,就是喜鹊的尾巴,好看!”
“有个屁用!”
李大强凉凉地说道:“我当初就说这不行,你们非得说行,你看吧,现在全都砸手里了吧!”
“哥,我们挣不到钱,你就没钱,”二丫实在是听不下去李大强的话,反驳道:“现在我们应该是琢磨着咋把东西弄出去,而不是你在这儿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有啥用啊!”
“本来就是,我说的不对吗,”李大强怒道,“你要是把钱给我,现在我是媳妇儿也有了,儿子也有了!要不是你,我能变成现在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