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刚想回屋喝一杯,然后再找两个会所的妹妹谈天说地一下,一个胖胖的身影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哥。”面对王喜,王庆直接低下了头。
“你在找谁呢?”王喜的手中搓着一对核桃,这是他从灯塔贸易中带回来的东西,虽然不知道盘核桃有什么用,但他觉得这样很洋气。
“我在找一个朋友。”
“朋友?找一个朋友用得着动用红月圣殿的人?有点过了吧?”
说着话,王喜的手掌按在了王庆肩膀上,手劲非常大,王庆本人也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王喜连忙扶住了他,还主动道歉道:
“哎,哥出手有点没轻重了,庆子你别往心里去啊。”
“怎么会啊哥,你说什么呢。”
“跟我说说你要找的人呗?那个熊诺安,什么来头?”
看着王喜,王庆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样子,略显夸张的说道:
“这个熊诺安可了不得了,你知道我们上次集会,就我们平日里玩的那几个小圈子啊。
这个熊诺安一到场,就漏了一手透视眼的本事,可算震惊我们了。
哥,你说这样的本事要是带到那种卖艺不卖身的文艺会所里,那该有多爽啊!”
王庆的样子依然浮夸,而王喜则是静静的打量着自己弟弟。
“庆子,你也别整天就是女人和玩,多多少少也得帮家里做点事情啊,这个家的未来,也得靠你担一手才行。”
“哈,哥你说什么呢?做生意哪有玩女人爽,每天跟着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
至于家里的那些事情,不是有大哥你么,爸的那些产业早晚都是哥来接班的,等这次议会选举结束,哥你就是议员了,到时候我跟在你后面吃香喝辣,岂不是爽死?”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或许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但在听到这种夸赞的时候,王喜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一些得意的神色。
议员啊,这个对于如今的王喜来说,似乎真的已经是触手可及的地步了。
感谢锡安的政治体制,让他这样的“慈善家”也有机会触碰这样至高的位置。
“呵呵,庆子也别这么说,天不生无用之人,地不长无名之草……”
一直都没怎么反驳过王喜的王庆这时候突然打断了对方:
“哎,大哥说的这话就有问题,如果天不生无用之人,地不长无名之草,那我这样的废物是怎么来的?”
王喜:……
“所以,大哥这话说的就不严瑾,像我这种人,老老实实的自然有一生富贵,大哥你说是吧?”
王喜眯了眯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王庆说的话,都是他想说的话,但这些话由王庆自己说出来,他听上去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那行吧,人各有志,不过女人还是少玩点,别沾染了病疫。”
“我知道的,放心吧大哥。”王庆摆摆手,表示对自己的情况尽在掌握。
目送王喜离开,王庆这才满脸笑容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他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石桌的下面,悄悄的按着,面无表情的按着,也不知道在按什么。
可如果这个时候蹲下来看石桌的下面就会发现,原本的石桌下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指印,全部都是王庆按上去的。
收回手指,王庆吹了一下自己指尖上的灰尘,淡淡道:
“你还不是议员呢,大哥!”
……
光明肥皂厂里,许乐带着一个小女孩来到了厂房内,正在工作的术士洛像是若有所感一样,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