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深:“我没,你自己去玩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你的,懂你的,你和他多聊聊,你跟他好去……”
于是非:“他只是想弄懂我。我想弄懂的,只有你一个。”
金雪深强笑了一声:“……你……你懂我什么?”
于是非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极有技巧地轻抚一记,把金雪深的腿又弄得软了三分:“我懂你,你是喜欢疼的。越疼越好。”
金雪深的头脸轰地被热血涨红:“胡说八道!”
于是非:“那,渡鸦先生肯不肯要?”
这一句话锋利如箭,正中靶心。
金雪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于是非从后面拥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之前不做,是因为金雪
深有伤要治。
在船上不做,是因为前路未卜。
刚上岛不做,是因为诸事未定。
现在,他觉得再没有动作,金雪深可能会自顾自地悲愤至死。
他舍不得。
在良久的默然后,金雪深有了动作。
他回过了身来,却低下头,喃喃的骂了一声,好像他即将要出口的话有千钧之重。
于是非等着他。
他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等待金雪深的回应上。
“要。”金雪深低着头,把自己红到了耳根、后颈的皮肤留给于是非看,把自己的心事暴露得一览无遗,“……我……我要。”
和于是非的耐心相比,金雪深向来是等不及的。
与他的书生面貌和文静名字不同,金雪深性情暴躁,一旦下定决心,那就是燎原千丈,带着眼前的人一起焚身以火。
抵在他小腹的掌温骤然升高。
金雪深在和他一起燃烧起来前,将一捻紧贴着他皮肤的东西从衣服里摘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他的一点汗珠,和皮肤的淡淡气息——欲念的芬芳。
金雪深一口口低低喘息着,把这个小佩饰挂在了于是非的脖子上:“送给你。”
那是一翎渡鸦的飞羽,黑得发亮,宛如上了一层结实又漂亮的光釉。
飞羽的尾部,坠着一个小小的零件。
那是他人工心脏的一个支架。
金雪深的外号是“渡鸦”,没有尾羽,无处可拔,只能以此代替。
他的意思很简单。
他信任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当你接过鸟类的尾羽的时候,再接触其他的小动物,渡鸦就会生气。
你不能不爱它,因为它敏感、多疑、神经质。
你不爱它,它就会被气到去寻短见。
可接过他的羽毛,那就是地久天长。
他会一根根地,把最好的羽毛都啄下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