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周诗诗想了想,最后赶在五秒前蹦出一句。
“哎哎,这句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孟佳赶紧说道,“诗诗姐出局。”
“哎呀,这不算,谁记得谁说过哪句呀?这不算。”周诗诗耍赖道。
“所以说这个游戏有难度呀,不仅要想出诗句,而且还得记住别人是否说过这句诗,不得重复。”苏傥解释道。
“不行不行,你之前没说清楚,你这是事后诸葛亮。”周诗诗不愿在萧杰面前没了面子。
“游戏规则是这样子的。”王成恺笑着说道,“大家就是图个乐。萧少,小惜师妹和孟佳师妹,你们继续。”周诗诗狠狠地瞪了王成恺一眼。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阮小惜不疾不徐地说道。
“呃……呃……”孟佳皱着眉想不出来,“唉,我的脑细胞死绝了,我弃权。”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萧杰微笑着看着阮小惜。
“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阮小惜不紧不慢地接道。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萧杰刚说完。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阮小惜就接了下一句。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萧杰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阮小惜。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萧杰和阮小惜你一句我一句,不相上下地接着古诗。其余四人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拜托,你们俩怎么记得这么多古诗?”王成恺咂舌道。
“记得这么多古诗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能够那么快速地反应出来,并且记得别人说没说过,这才是难上加难!”苏傥佩服道。
“萧男神是学霸中的战斗机,能做到这样倒也不稀奇;没想到我们小惜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两位大神,请收下我的膝盖!”孟佳仰慕道。
“算了算了,估计你们俩比不出胜负来的了,算你们俩都赢好了。”周诗诗见阮小惜又抢去了她的风头,有些不悦地说道。
“好,比赛结束!萧少和小惜师妹都赢了,我们四个愿赌服输,每人讲一件自己最出糗的事情。王兄第一个,我第二,周诗诗第三,孟佳第四个。”苏傥说道。
“好吧,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我第一个来吧。出糗的事情啊,我想想,”王成恺挠了挠头,“哦,有一次跟别的校队打篮球赛,我跟对方一位选手抢篮板球,他先起跳,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地,一伸手把对方的裤子给扒下来了,把对方给气得,一直追着我打。现在有时在篮球赛中遇到,我都躲着他走。哎,你们别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哪是你出糗呀,哈哈哈,明明就是你让别人出糗啊,还扒人家裤子,人家没反过来把你的裤子扒了,就够厚道的了,哈哈。”孟佳笑得前俯后仰。
“对,估计对方都有心理阴影了,以后打比赛前,先检查裤头系紧没有,哈哈。”苏傥假装害怕地说,“你这手段够阴损的,打不过就扒人家裤子。以后谁敢跟你打比赛,搞不好就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裸奔了。”
“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一时手快。”王成恺有些愧疚,“下一个,苏兄,轮到你。”
“我啊,呵呵,”苏傥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就是我读初一那年,开学第一天,对学校还不太熟悉,我着急上厕所,所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厕所,一进门,碰巧两个女生从隔间出来,看到我,一阵尖叫,还骂我是臭流氓、死变态。”
“哈哈哈,是好变态,没打你就不错了。”周诗诗数落他道。
“我不是成心的,当时是刚开学,对学校地形不熟悉,再说又着急赶时间,最重要的是,厕所门口根本没有男女标识,所以才不小心进了女厕所的。”苏傥辩解道。
“那可说不好,谁知道你是否有什么猥琐的想法呢,初一,十二三岁的小毛孩,最容易行差踏错了。”孟佳逗他。
“冤枉啊!再说了,不小心走错厕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好不好?尤其是男生,谁都进错过厕所的。不信,你们问问萧少和王兄,他们肯定也出过这个糗。”苏傥赶紧拉两个垫背的。
“我没有!”萧杰和王成恺异口同声地回答。
“你们这两个烂人!都不肯承认,哪像我这么光明磊落,敢做敢当。”苏傥自豪地说。
“我们是真的没有,我们不变态,哈哈。”王成恺落井下石。
“你这个烂人!好好好,我变态,没事儿就闯女厕所,可以了吧?”苏傥无奈地笑着说,“下一个,轮到周诗诗了。”
“出糗的事情啊?我从小到大好像就没怎么出过糗耶。”周诗诗的声音娇嗲软糯,“让我想想哈,嗯,哦,我想起了一件。高中时,有一次课间操,那天刚好是我在主席台上领操,一个隔壁班的男生突然冲上主席台给我献花,这算不算?”
“当然不算啊,这多风光多轰轰烈烈啊!”孟佳讽刺道。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冲动的哥们后来怎么样了?抱得美人归没有?”苏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