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长胜又说道:“不许让她受委屈,不然,那我是一百个不同意,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得,把她给拽回家来。”
溪音没说话,妈妈也没说话,这句话是抛给岑玙接的。
他端起酒杯,以晚辈的姿态和溪音爸爸碰了一个,酒杯矮了那么一点,碰上的瞬间,他说:“您放心,能把她当宝贝是我的荣幸。”
溪音送岑玙下楼的时候,被他轻轻吻了一下嘴唇。
酒的气息弥漫,他只是浅尝辄止,便催她上楼去。
她蹬蹬蹬爬上楼后,跑到后阳台,打开窗户,果然看见岑玙还在楼下,也在看她。
她在楼上冲他挥手,岑玙看着亮灯的房子,和暖灯下站着的人,忽然想起,她在天通苑的时候,也是这样开着窗户,看着他的吧。
她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他,所以喊了一声“嘿。”
他那时候连头也没办法回,往前走的脚步像是灌了铅。
他冲楼上的溪音抬了抬手,说了声:“嘿。”
溪音挥手的动作停住了,很显然,她联想到了什么,她想到那天她见到的人真的是他,那晚上,他们早就见过面了。
所以还有吗?
中科院那次是不是他?
春雨过后的空气湿漉漉的,溪音几个深呼吸,从楼上喊:“岑玙!你个混蛋!”
一句话惹得路人抬头,屋里的爸爸妈妈也看过去。
岑玙看见窗户上的人影没了,没过一会儿,楼道里呼呼呼跑出来一个女孩儿。
她抹着眼泪,很大声地问他:“你为什么回来都不告诉我,你都不回头。我跑去找你了,我以为我又认错了人。”
质问声渐渐势弱,剩下闷在衣服里的她的闷闷哭声。
他对她说:“对不起,那次马上就要走了。”
两人找了小区里的长椅坐下,溪音说:“给你个机会解释,不然不原谅。”
她的语气带着些娇蛮,听在岑玙耳朵里,更像是撒娇,小嘴一撅可爱得很。
“那时候在英国业余时间看了个项目。”
溪音问道:“什么项目,什么性质的?”
“大概类似于投资项目,但是短期内利润不高。”
溪音震惊:“学业不重吗,还有心思搞这个,哪里来的钱啊?”
“接了点兼职,那边给这种偏研究性项目的报酬还算合适。是那边的导师带着做的,还算靠谱。”
岑玙对上她的目光说:“等回去慢慢给你讲。”
溪音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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