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再打过来,陆生尘回:“不会,我和她之间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跟她有半毛钱关系,段凌波冷冷地回了一个“嗯”字,喊来服务员又加了几道不辣的菜。直到这些菜上桌,才见他慢慢拾起筷子。
不过他今天看起来食欲不佳,从始至终都没吃什么东西。段凌波不喜欢浪费,竭尽所能地夹菜,争取光盘。
陆生尘瞧她这顿饭吃下来,腮帮子一直鼓鼓囊囊的,开玩笑道:“胃口挺好,我以为你一直不爱吃东西的。”
段凌波停了停:“怎么说?”
“上次吃饭就没见你吃多少,我以为你们女生都爱减肥,不愿意多吃。”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个鬼。跟女生很熟吗?哪个女生告诉你了?不就是卫听南乐意减肥吗?以为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吗?少自以为是了。
她的愤怒忽然像是暴雨天的潮水,汹涌着往脑海里扑,一浪接着一浪,一打一打地朝她袭来。
恨不得当场摔筷子走人。
不过理智及时地拽住了她:“我不胖,不用像那些人一样刻意减肥。”。
段凌波166的个子,90斤,身上没有一点儿赘肉,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但或许是情绪太重,话语落到陆生尘的耳朵里,完全变了味儿。
他不是傻子,一晚上听了段凌波好几句嘲讽,只是装作不在意,想把话题尽快揭过去。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恼了,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带有几分讥诮:“那些人?对,你一点儿都不胖。”
段凌波听出陆生尘语气不善,忽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餐厅放起卢冠廷的《一生所爱》:“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段凌波搁下筷子。
这顿饭便这样草草收场了,她吃得如鲠在喉,也不知道他离开时心情怎样。
沈梓溪回宿舍时,看到段凌波在阳台上呆呆地站着。
落雨天的晚风吹着,还是有一丝凉意的。
段凌波手里抓着好几包烟,红的、白的、绿的、蓝的,她像是有选择困难症,又像是土财主,因为选不出,所以各色的都买了一包。
沈梓溪走了过去,站一旁抱臂看她:“别说,凌波,我发现我这人啊,看人还是挺准的。我早说你这人叛逆,你看我没说错吧?”
段凌波没吱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