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听起来语气不太好啊,不过我不找你,清酒的手机关机了,他现在在你那边吗?不会是受伤了吧?”贝尔摩德一下子就猜出了原因。
“给我。”手机那头传来了白夜燐司的声音,停顿几秒种后,声音重新响起,“许久不见。”
贝尔摩德几乎贡献了和琴酒相同等级的震惊:“你是……”
“我现在先去医院,一下子就被你猜出来受伤了真是抱歉啊,有人做的太绝了,”白夜燐司轻笑了一声,“看来还牵扯到你了,真抱歉啊。”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会儿,道:“忘了吗?你说抱歉会让人感觉有人要死了。”
“啊哈,那确实是我忘了,”白夜燐司的声音一沉,“帮我给朗姆打个电话,不用说别的,他就知道怎么做了,boss那边他肯定也会通知的。”
“这些就够了?”
“是啊,够了,”顿了顿,白夜燐司垂眸看向膝头上的帽子,笑的意味深长,“魔女殿下。”
“你一回来要做的事情还真是多啊,白苏维翁。”
互相称呼代号以示敬意(不是)。
琴酒手机的通话音量很大,那个称呼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前面两个人的耳朵里。
伏特加脚下一抖,车子差点儿弹射飞出,幸好被早有预料的琴酒拉住方向盘硬是扳了回来。
伏特加:“等等,这是在说什么?清酒?”
后座的青年看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笑道:“清酒死啦。”
“……你俩双胞胎?”
“哦……”白夜燐司意味深长道,“有人是这么希望的吧?”
伏特加是不能开车了,琴酒直接和他换了个位置,可正当想要重新起步时,旁边突然窜出来一辆车,像是子弹那样直接飞了过去。
要不是琴酒反应快,这下子会直接亲密接触吧。
不知道那个司机是不是眼神不好,开都开过去了,居然还重新倒车回来,看都没看就朝着这边开骂:“开车不知道看路啊?赶着投胎啊!”
白苏维翁看了眼他留下这么多年都还挺完好的保时捷,又看了看琴酒,最后摇下车窗,看着司机道:“对啊,赶着投胎当你爹呢。”
那司机被堵了这么一下,正想喷回去,可下一刻再迎接他的就只有黑洞洞的枪口了。
白夜燐司正想着模枪的手放了回去:“行啊,没白养。”
“……”琴酒收起枪。
伏特加:“……”
居然真的有人能和琴酒这么说话?
先不提和清酒一模一样的白苏维翁是从哪
里跑出来的,真不愧是组织里传说那种级别的存在了,做的事情都是别人不敢想的。
司机灰溜溜的跑了,伏特加有点儿坐立难安:“我们不是得低调一些吗?他会报警的吧?”
“怕什么?我可是守法公民,”白夜燐司笑道,“有人能利用我,我不能利用他了吗?”
“你说的他,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正常流程相见boss和朗姆都得主动去他们在的地方,而且普通成员和没什么事的高级成员也不一定能见到,可是没想到就是贝尔摩德那通电话,朗姆直接过来了。
时间仅仅过去了三个小时,朗姆酒坐在了还没完全从麻药里缓过劲的白苏维翁的面前。
单独的病房里十分安静,可不管是温暖的阳光还是医院的鲜花都和房间里的人格格不入。
白苏维翁手里拿着一个警徽,百无聊赖的在桌子上有节奏的一下下敲击,他身后站着重新戴上帽子的琴酒。
坐在对面的朗姆看了眼琴酒,总感觉对方立场分明,可却又没什么好说的。
朗姆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白夜燐司身上,许多年没有多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明明早已做好准备,却依旧感觉不太适应了。
这个青年受了重伤,手里没拿任何武器,神色也很正常,可稍微知道他从前行事风格的人这个时候都会神经紧绷起来,尤其是朗姆。
白苏维翁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其实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真不想第一个找的人是您,您说对吧?”
说他没礼貌可还知道加个“您”,说他有礼貌可他张嘴就把人怼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