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黑木三郎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几个浪人则紧随其后。
“牧峰哥,这帮家伙太可恶了,要不要杀了!”血凤目露煞气,低声说道。
“杀了?”
楚牧峰摇摇头,平静地说道:“他们不能动,有他们在,反而是咱们的一种掩护。”
“要是说咱们这里将他们收拾掉的话,这层保护衣就会被揭掉。何况,他不是说了一周之后吗,你觉得咱们能在这里待上一周吗?”
“嗯,这倒也是。”血凤释然。
一个星期之后,没准楚牧峰早就离开这里。
至于说到在这里花掉的钱,是没有办法和姜国储的价值相比的。
再说这里的钱都是从经费中支取的,不要楚牧峰来当冤大头。
“那这里现在就归咱们了?”血凤扫视向四周跃跃欲试地问道。
“对啊,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吧!”
楚牧峰对墙壁上的画卷,前后院的布局是没有多少兴趣的。
“牧峰哥,其实你有没有注意,咱们这家画馆是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呢?”血凤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那条河忽然间说道。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咱们撤退的时候,可以从水路吧?”
楚牧峰其实早就想过这事,那条河的确是可以利用上的。
画馆和河流的直线距离很近,真的是很近,也就是六米远,但问题是这六米没有任何遮掩物,你要是说噗通一声跳下河逃走根本不现实。
真当那些岛国军人都是摆设吗?他们要是看到你跳河逃走的话,会无动于衷?
要是从画馆开始挖掘地道的话,时间和人力上也是难以做到的。
所以楚牧峰想到这个后当时就给否决掉。
“我说的不是咱们这里,咱们这家画馆是有点麻烦,可要是换成拐角处的那座酒馆呢?”血凤抬起下巴挑过去。
酒馆?
楚牧峰顺着血凤的双眼看过去,眼前顿时一亮。
没错,那家酒馆倒是可以做文章。
谁让那家酒馆就建造在河流之上,甚至有一部分走廊就是在河流上悬空建造的,如果说能借着那家酒馆当做掩护的话,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先摸摸那家酒馆的底细吧。”楚牧峰眯了眯眼道。
“嗯!”血凤点头道。
“好了,抓紧将这家画馆里里外外都收拾下,这可是咱们的画馆喽。”楚牧峰跟着笑道。
“老板,你就放心吧!”血凤应声道。
……
三月二十六日。
华栋在家中收拾妥当后,一如既往地早早出来,在街道口的早摊点吃早饭。
只是今天他刚坐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动筷子的时候,眼前就坐下一个男人。
“先生,能借个火吗?”
当这句问话冒出来的瞬间,华栋神色一僵,仿若被电击。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抬起头来,咧嘴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不抽烟?你的指甲盖都黄了,还不抽?”
“指甲盖黄是病。”
“有病得早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