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萧升发车前问他。
“什么都行,我不挑。”
萧升带他去了家环境不错的中餐厅,等菜上齐,他开了听啤酒放在了毕然面前。
毕然觉得惶恐,拿着筷子却没动弹,“升哥,你找我有事啊?”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
“我不紧张,我不紧张,嘿嘿。”
“行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萧升这才正色起来,“过段时间你们要出国,冬冬长这么大很少离开我自己生活,我想,你们关系不错,替我多照看照看他。”
“这是当然了,”毕然松了口气,声调也高了几分,“我一定会照顾他的,升哥你就放心好了。”
萧升噙着笑举起啤酒,冲他伸过去,“冬冬就麻烦你了,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放心,放心,我在他身边,你放一百个心!”
萧升点头,仰头喝酒,一口气喝完一听,而后捏瘪了易拉罐看着他,毕然忙不迭的把啤酒喂进嘴里,好不容易喝完,气还没缓上来,便听见他问,“孙岩这个人,你认识吗?”
“咳!咳咳咳……”
萧升注视着呛的脸红脖子粗的毕然,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且等他平复下来,又才开口,“说说吧,怎么回事。”
孟以冬考完实验出来,给毕然打了几个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接,听说老师把他的考试安排到了下周,孟以冬本想关心一下,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他又给萧升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
“哥,来接我么?”
“好。”
孟以冬在路边等了有二十来分钟,萧升的车才到,他拉开副驾车门坐上去,还没系安全带,车子便飞驰了出去。
其他的孟以冬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显,萧升生气了。
萧升对别人生气,脸上是暴戾恣睢,唯独对他,周身会散发出一股极度冷漠的气息,这都不必他去刻意感受,因为这些气息会主动钻进他身体里,啃噬他那颗胆大包天的心脏。
孟以冬被他一路载回了家,开了门进去,被他握着后颈径直推进了浴室。
孟以冬跌靠在洗脸台边,胯骨与台边缘撞的生疼,“哥……”
“别他妈叫我!”萧升覆上来,把人圈在怀里扯去了衣物,又解了他裤子,半蹲下去,握着他的腰翻转他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才重新站直起来,盯着他问,“哪里疼?”
“哪都不疼。”孟以冬答话,手伸过去要抱,被他握住胳膊掐停了动作。
“孟以冬,你翅膀硬了。”
“我没有,”孟以冬打算服软,他从他手里挣脱,又拼命往他身上凑,直到将一直躲避他靠近的人抱住才说,“对不起,哥,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养你容易么?”萧升任他抱着,不动弹也不回应,“你磕一下哥都舍不得,你跑去替别人挨揍?”
“我知道,”孟以冬胡乱的吻他脖颈,耳朵,脸颊,再到嘴角,天大的事情他都不怕,他最怕萧升说戳心窝子的话,“我知道的,哥,你别生气了。”
萧升收手扼住他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我很生气,毕然只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去接林黎,其他什么也没说,你知道其他我是在哪知道的吗?”
“哥……”孟以冬心觉不好,一声一声的叫他,他鲜少上网,孙岩那种人做出什么事他都可以想象,但他想不到萧升会看见。
“贴吧,学生群,你在那里头跟林黎当上鸭头了知道么?”
“哥我……”
“还有更难听的,听吗?”萧升说,“一个被操烂了,一个被打废了,你逞英雄,名声扫地,学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