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吻过的女人,明眸皓齿,御姐风范,却用那种柔软的小目光看着你,就真的很让人没有抵抗力。
寂墨低头解释,“史老师的儿子摔断了腿在住院,现在放寒假,白天有同学陪,但晚上只能史老师自己去陪。”
“虽然史老师和我有些不对付,我不喜欢她这个人归不喜欢,但对事不对人。”寂墨温声,“与人方便而已。”
“哼。”
大小姐靠在靠背上,单手搭着扶手,一副大佬姿态,嘴里的声音却软了,“但愿她对得起你这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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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三天,寂墨的小班就又开了。
盛闲期戏言,“现在的学生啊,过的比鸡还苦,起早贪黑,连年都休不了几天,学校放假,你们还补课!”
“卷呗,家长要卷有什么办法?”寂墨耸肩,“寒假不到二十天,划去过年,周钰给我排了两波小班期,我还想过年休息呢。”
办公室冷清,大部分老师都还在休假没回来,这一间更是只有寂墨一人办公。
盛闲期拉了张椅子反坐着,长手长脚缩在一张板正的木椅里,看着有些委屈,她伸了伸懒腰,“家长心态不行啊,有什么好卷的。”
“人家孩子都在补习,心慌呗,然后被迫卷,越来越卷。”寂墨叹了口气,“谁不是身不由己。”
“我就不会!”盛闲期腿长没处放,跟个小朋友似的摇起了椅子,“哪那么多身不由己,还是自己不坚定,我要是有孩子,我肯定不会让他去卷。”
寂墨抬眸瞥了眼女人,嗤笑,“你?游戏人间,你的孩子不敢想。”
“那你的孩子呢?”盛闲期问,“寂墨,你想过以后有孩子吗?”
这是她能想的事吗?
一个大过年都在备课的社畜。
“没想过,我又不和男生结婚,哪来的孩子?”寂墨随口道,“别说自己养孩子了,我现在连要个孩子都要不起。”
“办法总能想到的嘛。”盛闲期坚信事在人为,“那么多拉拉不也有自己孩子?”
“没钱。”
盛闲期建议,“那要个有钱的lp呢?”
寂墨没理她。
“咳。”盛闲期从寂墨桌上捞了支水笔,随意把玩,“反正我的话,要个孩子没压力。”
笔下的波浪线划出了一些。
寂墨攥着红笔的手微顿,盛闲期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种试探的意味。
而事实上,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打那天她们接过吻后,盛闲期总会说些模棱两可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来试探她。
是为了安心吗?
盛闲期害怕,她把她的试试,当作真的了?
寂墨眼睛不眨,偏头跟盛闲期笑言,“倒是个好主意,找富婆省三十年奋斗,可我不喜欢一步到位,就爱自己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