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天地可鉴。”
他眼睫一抬,慵懒地一字一句:“你大腿的痣,老好看了……不熟?”
徐溺:“……”
偷!听!墙!角!
怎么还听的这么一字不落的!
这能怪她吗?
身为褚颂十年的粉丝,各种物料她都看出茧子了,褚颂大腿的痣也是前几年他拍的一部电影,小小的为艺术献身了一下,恰好被镜头捕捉到了,她以前考试时候就会翻一些获奖的影视,褚颂的更是含金量高,片子都被她看吐露皮了,能发现不了细节吗?
现在可好。
被傅归渡当场逮住。
急中生智下,徐溺淡定说:“偶然在影视里看到的,我内心毫无波澜的,不像是你,如果你给我看,我肯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难以把持无法呼吸,唉,这就是心动。”
傅归渡:“……”
这嘴皮子,该说她不愧是导演吗?
别人羞于开口的词都张嘴就来。
傅归渡意味不明地掀了掀唇,合上文件后看她:“喝点什么?”
徐溺乖乖坐好:“我不挑,好养活,什么都行。”
暗示到位。
她可真棒!
傅归渡挑了挑眉。
起身去厨房方向。
徐溺松了一口气。
跟这种巨佬相处,她可真是心惊胆战。
这种男人太不好糊弄了,要不是她也上过表演课,这爱慕的戏还怎么演,幸亏她专业够硬。
正想着。
傅归渡回来了,他一边看手机,一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她。
手机屏幕清冷的光折射在他漆黑的眼瞳,上翘的眼尾愈发的诡魅,皮肤半点瑕疵都没有,肉眼可见的矜贵,要不是真实有温度,徐溺真要怀疑他可能就是妖精变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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