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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1页)

“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嬷嬷已经顾不得宫中礼仪,喊着进了殿门,“娘娘,听雨刚被带到钟粹宫门口就昏了过去,奴婢听了一耳朵,说是中了毒了,如今正叫了太医诊治呢”

“啪”赫舍里娴莹手里的茶盏落地,却没注意到嬷嬷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亮光。怎么会?她明明放的是慢性毒药,要病亡也会是在半年以后,怎么会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中毒?听雨、布偶、中毒,赫舍里氏咬破了嘴唇,杀人灭口她也不会选在选在这个时候啊,如今还能说什么,咬死不认毒是她下的,祈祷听雨别醒过来。不对,慢性毒药还在自己手里,不管听雨因何中毒,这些必须马上毁了,不过多半是自己这个毒了,赫舍里氏现在已经明白自己是反中了别人算计,到底是谁呢?皇后、马佳氏、纳喇氏还是自己偏殿的章佳氏?可惜了听雨,自己家里这些年好不容易送进宫的几个心腹中最是得自己意,不过,她以后会多烧些之前与听雨的,更可惜了她额娘私下里重金求来的药了。

赫舍里氏一想到这个,立刻行动,到自己的内室的暗格里找存留的毒药,拿出火折子,准备亲自烧掉。

“娘娘,您手上拿的是什么”王嬷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赫舍里氏身后,吓的赫舍里娴莹火折子掉在地上。

“你,你,你放肆,想吓死本宫,来人,把这个贱婢拉出去”赫舍里娴莹下意识的把药藏在身后,恼羞成怒地吼着,心却扑腾扑腾的跳着,不及细想王嬷嬷怎么会在这里。

“娘娘,奴婢劝您,还是把身后的东西交给老奴吧”

王嬷嬷从袖子掏出一块儿银质的牌子,在赫舍里氏面前晃了晃,不意外的见到赫舍里氏的脸色剧变,趁着她怔楞的时候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鼻下闻了闻,嘴角划过讽刺的一笑,对着赫舍里氏行礼躬身退下。

王嬷嬷本是康熙暗探之一,被安插在钟粹宫,只是平日里赫舍里氏只看重自己家里秘密送进来的奴才,她不能近身,又还有自己的活计要做,不能十二个时辰盯着赫舍里氏几人,何况巫蛊之术本就极为隐秘,因此她这次并没有事先查探到什么。只是若说康熙后宫中最不信任的妃嫔是谁,怕就是这位了,敢谋害皇嗣,本就是上了死亡名单的,出了巫蛊之事,康熙必然对她加强调查,今儿她自己又先蹦出来,更是犯了康熙猜忌,调换宫人时只留下王嬷嬷未换,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王嬷嬷心里得意,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偏生那个听雨这时候就中毒晕倒了,赫舍里氏果然做贼心虚忙着毁证据,被自己抓了个正着,要是别人她还会顾及,可主子明令,若发现赫舍里氏又任何反常不必客气,她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王嬷嬷拿着毒药去向康熙复命,留着大力太监和侍卫把守钟粹宫。很快,康熙再次下令,章佳氏搬出钟粹宫,独留赫舍里氏,派了心腹嬷嬷审问。赫舍里娴莹恐惧的看着面前几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很想大声呼救,可现在谁还能救自己?皇上,没想到自己这么得皇上“看重”,银牌暗探都能放在自己身边,王氏那个贱人是什么时候来的钟粹宫?是了,是在瓷器事发事后,那个时候自己在皇上眼里就是与死人无异了吧,可笑自己后面依然端着妃子的身份洋洋自得,可笑自己和堂妹斗得你死我活,怕是皇上看得要拍手叫绝吧,皇上,皇上,怎么可能饶了赫舍里家的人呢,自己只是太天真了。

“哈哈哈哈哈”赫舍里娴莹放声大笑,猛地奔向殿中的柱子,众人先是见她笑得癫狂,一时都怔住了,谁都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赫舍里氏撞了柱子。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十二点还有一章

72釜底抽薪(四)

赫舍里娴莹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中她以正宫皇后的身份嫁给皇上,坤宁宫内一月的浓情蜜意,梦中的赫舍里氏笑的极是幸福,皇上对她很好,可是也不缺莺莺燕燕,还有不比自己身世差的钮钴禄氏一进宫就是一宫主位,她害怕这个坤宁宫有一天不属于自己,于是她给钮钴禄氏下了不能生育的秘药,她害死了马佳氏生的长子,在之后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承祜,皇上和太皇太后都是很是喜欢他,梦中赫舍里氏看着自己儿子觉得双手沾血亦是值得,可是好景不长,承祜死了,而皇上的孩子一个一个出生,她没有办法挡着,人前她是端庄贤淑、孝顺大度的皇后娘娘,可谁能知道人后她落了多少泪。

可皇上还是爱重自己的,她也是真心爱慕皇上她的夫君,只是皇上总挂在嘴边的表妹让她每次听了都极为不舒服,可是依然对着皇上笑的温柔跟着夸赞那个佟家表妹,直到那个表妹十三岁进宫,又是一个直接封妃的秀女,她心里明白,这和不受皇帝宠爱的赫舍里氏不同,这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对早逝的太后怀念愧疚以致对着佟家格外恩宠,然而让她最担心的是皇上的态度,这位佟家姑娘大婚,皇上宿在她的承乾宫二十天,若不是太皇太后有异议皇上怕是都忘了坤宁宫门在哪边吧,她看的出皇上看佟妃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她又怕了,她一心爱慕的夫君怎么能爱慕别人,于是她又想尽法子终于在几年里给佟妃吃了同样的药,不能生养,再得宠能到几时。看着每次佟妃都要给自己行礼请安,赫舍里氏心里觉得无比痛快,这一辈子坤宁宫的皇后只能是她赫舍里氏娴莹。

自己终于又怀了孩子,皇上依然很高兴,每天再忙都来看自己和孩子,直到有一天皇上的暗探查出来自己给佟妃下了药,那个她爱慕夫君就那么怒气冲天的跑来质问自己,当着她的面砸了大婚他送她的礼物,她心里一阵绝望,扶着阵阵剧痛的肚子没有了意识。再醒时已经是在产房,嬷嬷说难产了,问太皇太后保大人还是孩子,那个平时对她和蔼慈爱的太皇太后没犹豫的就说了保孩子,她的夫君还在处理前线战报,梦中的赫舍里娴莹真的绝望了,这就是她倾心的夫君啊,她后悔不该不听额娘的劝导,爱上一位帝王,可她不能再失去孩子,赫舍里氏拼了命生出了一位阿哥,自己只得看了一眼就在满眼血红中再没有醒来。

躺在钟粹宫床上的赫舍里娴莹猛然惊醒,孝诚仁皇后,她本是孝诚仁皇后,她的儿子才是中宫嫡子,大清太|子,佟佳苡兰不但夺了她的夫君还夺了自己的一切,赫舍里娴莹双目血红,直直地看着周围的嬷嬷,“本宫才是皇后,本宫的儿子是太子,佟佳苡兰那个贱人鸠占鹊巢,本宫要见皇上,他欠我的,我要见皇上,他欠我的……”赫舍里娴莹几句话喊得嗓子都劈了,那样子真像地府里讨债的恶鬼,饶是几个嬷嬷都是胆子大的,也被她一时唬住了,等反应过来,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人按住,拿了帕子堵上嘴,这位还想当皇后,连个妃子都快不是了,那边听雨可是都交代了。

赫舍里氏昏迷了三天,听雨那边第二天就被救醒,她本是被赫舍里氏在每顿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半年后会不治身亡,只是苡兰看着一帮子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是时候翻盘了,于是让自己在钟粹宫暗处的钉子出手在听雨的茶水里下了同样的药,只是量稍多了些,不致命却是能让人昏迷,本来听雨是赫舍里氏的大宫女之一,有资格吃赫舍里氏每天剩下的吃食,这样也方便赫舍里氏亲自动手,等听雨死后以后再无人知晓。

苡兰也没想到太皇太后会收手,这次时机倒是歪打正着了,不过苡兰倒是对孝庄更佩服了,不愧是经历几十年风风雨雨、笑到现在的太皇太后,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怕是以前也是没因为没把自己这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加上自己有秘密武器才会败吧,要不然,苡兰摇头,觉得自己真心不是这位对手。

听雨虽然醒了,但也只剩下嘴能动了,想自杀都不能,康熙派去审问她的都是最精干的心腹,任你嘴巴再紧,只要有口气儿在,也能给你撬开,听雨熬不过两天两夜不让睡、不让喝水,也忍不过蚂蚁钻心的痒麻却是全身都不能动,第三天早上全都招供。那三个布偶是她学了玲珑几个月的针线仿着做出来的,二公主那里有现成的白兔针线样本,那白兔里的药丸也是赫舍里氏给她让她最近才放进去的,雪绸是赫舍里氏给她的,她也不知道来处,至于是谁把它们埋在了坤宁宫后面她就是真的不知道了,赫舍里氏做事缜密,是不会把这些告诉她的。

康熙看着手里的奏报,听着钟粹宫来人报告赫舍里氏已醒,却是一睁眼就说自己是皇后、还有他欠她的,疯子!爱新觉罗玄烨生平第一次有种想亲手掐死人的冲动,他就该在浸药事件之后,果断的让赫舍里氏“病亡”,要不然也不用等到现在让她整出了巫蛊之事,让皇家丢尽脸,不知道这要是被吴三桂那个老匹夫知道了要笑成什么样。康熙越想越气,雪绸,必然是由宫外其他途径到了钟粹宫,赫舍里家铁定脱不了干系。

很快探子密报让康熙证实了自己所想,康熙终于没忍住砸了乾清宫的一套茶具。赫舍里家,索额图你好猖狂,一个小妾能用宫妃都用不上的雪绸,噶布喇之妻还敢在家设密坛诅咒皇后,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地奴才了!

“啪”的一声脆响从索额图府上的正房中传来,“你个贱婢,你长没长脑子,敢私自接受皇商贿赂,你知不知道那雪绸是贡品啊?你也敢收”索额图指着他平日最宠的红姨娘大骂,这个贱婢想害死他们全家啊!背着自己收受江南皇商贿赂,难怪去年年底一个劲儿的帮着那皇商说话,还敢巴结着宫里娘娘,如今出了巫蛊之事,自己一家都吃罪不起,“没脑子的贱人”

“老爷,您先消消火,当心气坏了身子”索额图的妻子心里腹诽还不是你自己惯出来的,一个小妾也敢越过正妻去应酬,惹了这么大麻烦,和自己那个婢女出身的婆婆一样没见识,嘴上却是劝着丈夫,“老爷,如今想法子补救才是正经,红姨娘私自接受贿赂老爷毫不知情,大嫂主动来要雪绸也是有下人作证的,老爷,这都是大房那边做的孽啊”

索额图一听妻子所言,马上明白过来,赞赏地看了老妻一眼,到底是大家出身,不是一个婢女出身的姨娘能比的,再看一旁抽泣的红姨娘眼神可就是不善了,“夫人说的是,她和枫亭院的下人就交给夫人看管了,绝对不能出错”这事必须全推在大房身上,但自己管家不利,还是马上上请罪的折子是正经。折子写好,迅速筹划一番,皇上的护卫兵士也到了,围了索额图府,带走了红姨娘和一干下人。

而旁边赫舍里娴莹之父噶布喇府上却是更为严重,被带走的是噶布喇正妻一等公夫人舒舒觉罗氏,兵士在噶布喇府上搜到了诅咒皇后的神坛还有扎着针、写着皇后八字的人偶,噶布喇颓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带走,看着兵士里外围了公爵府,完了,什么都完了,妻子每次进宫回来都会说女儿在宫里过的多不如意、皇后多么可恶,但他是真没想到妻子敢联合着女儿行巫蛊之事,陷害皇后、诅咒中宫,阿玛传给他的爵位是守不住了。

舒舒觉罗氏如今也是后悔,为了女儿却要断送丈夫和其他儿女的前程,她如今能做的只能是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要连累她的儿女们、孙子们。

康熙派往杭州的密探也已经回京,必然顺利带回了有用的消息,供应杭州织造处的雪绸的皇商姓赵,家中几代都是以丝绸为生,五年前得了皇商专门进贡制造杭绸,这雪绸是他家去年才研制出来的,一共五匹,进上四匹却是私藏了一匹,这赵姓皇商本来是想走京中贵人的门路给长子谋个官位、脱了商人的身份,就带着金银和世间难见的雪绸求到了索额图府上,这索额图可不是个清官,什么钱也是敢收出了名的,恰好索额图妻子不在,那素来得宠的红姨娘便做主收了金银和雪绸,帮着赵皇商在索额图面前说尽好话,让他长子得了个替补的衙门差事。这事索额图都是做惯了的,也没细问。

舒舒觉罗氏一次偶然听红姨娘炫耀过雪绸,进宫时和女儿说了,赫舍里娴莹见着苡兰有孕才起了巫蛊的心思,谋划了几个月实行,一心要把苡兰拉下后位,到时再把二阿哥想法子接回自己身边,宫中妃嫔她的家世最好、资历最高,后位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不可能,她也不能让佟佳苡兰就那么如了意。舒舒觉罗氏被女儿说动,本来家族在侄女死后,又重新重视起女儿来,她也想帮女儿一把,就从红姨娘手里重金买了雪绸,几番周折偷偷送进宫,才有了后来之事。

舒舒觉罗氏也已经招认,所有的是都是自己主谋,听雨是受自己指使的,那埋东西的小太监只是跟坤宁宫小清子长的有几分相似罢了,是药膳房捣药的小明子,也是她派女儿身边的嬷嬷买通的,总之,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康熙当然不信,她一个公爵夫人就能把手伸到宫里这么深,那这个紫禁城自己也不用再住了。叫人接着再审赫舍里氏,她依然是“本宫才是皇后,本宫的儿子是太子,佟佳苡兰那个贱人鸠占鹊巢,本宫要见皇上,他欠我的,我要见皇上,他欠我的”这几句话,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小明子招了,赫舍里氏的嬷嬷招了,一切都是定局了。

赫舍里噶布喇被夺爵,舒舒觉罗氏被判绞刑,念在索尼功劳上,赫舍里娴莹兄弟只是全部免官,索额图连降三级,自此赫舍里索尼之后代出了索额图一系在无出类拔萃之人,赫舍里娴莹赐死,赫舍里家在宫中被釜底抽薪,灭了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赫舍里氏领盒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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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血洗生产

紫禁城钟粹宫内自赫舍里氏被康熙明令赐死之后,已经是一座空殿,今儿却又是人多了起来外围侍卫把守,中间舍了一排排的座椅,最内的一圈却是二十几名宫人被按在长凳上堵着嘴巴、垂死挣扎,慎刑司的蓝袍行刑太监每人手里拿着两米长的红褐色刑仗、一脸肃穆地站在旁边,后宫东西六院的所有妃嫔按着品级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每位的脸上都做不到平静如水,整个钟粹宫过百人却是死一般地沉寂。

“行刑!”慎刑司总管尖细的声音打破灰暗的沉寂,与那二十几名宫人却是不亚于地狱勾魂之声。

一时间怦怦的棍子声响起,二十几人就算堵着嘴一起发出的痛哼声依然让人听的毛骨悚然,十棍子、二十、三十已经是血染红了白色的囚衣,四十棍子下去五名宫女已经气绝被抬了下去,章佳氏认出从自己身边抬走的是赫舍里氏身边伺候的大宫女听荷,前几日还来偏殿给自己送过花样子,如今再不见清秀的样貌,章佳氏到被宫人扶回宫都只记得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兆佳氏再没有往日的咋呼,双眼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宫人活活被打死,她们帮着她和钟粹宫传递消息一起陷害皇后于是就是这下场,观完刑她就要被贬到乾西和董氏做伴了,二公主好了,却被送到了王佳氏那里,看守的嬷嬷讲以后玉蝶上也会记着王佳氏的名下,和她再无一点关系,一场豪赌输光了一切,她也活够了。

怦怦的闷声还在继续,然而几乎已经听不到呻|吟声、痛哼声,胆小的李氏、小纳喇氏、博尔济吉特氏已经昏了过去,被身边的全身都在抖着的宫女勉强扶着靠在椅子上撑着,皇上的旨意是不到行刑完毕谁也不能回去,撑也得在这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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