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收来的是旧衣服,不过都是各家各户穿不上的旧衣服,虽然旧了,不过能穿,若非家里没适合的人穿,哪会拿出来卖了。
而之所以会卖,也是因为给出的价钱不错,虽然不足买来时三分一的钱,可至少十分一还是有的,自家用不上,丢了可惜,卖掉还能换点钱,甚至于多几件换了银子,还可以给家里人扯几块新布料做衣裳,倒也不亏。
安安帮着忙分派小孩的衣服,衣服虽然旧,却很安静。
穷苦人家的衣服便是如此,旧可以有,脏却是不会。
看着每个人的手里头都有了件御寒的衣物,虽说都是旧衣服,却无论如何好过他们此刻身上几块破布条。
人人都脸上都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甚至于还有不少人拿了东西后,直接就给舞悠然他们跪下磕头,那珍视的眼神,仿似手里头并非旧衣服,而是价值连城的金缕衣一般。
老人与孩子的脸上更是漾着最真的笑容,怀着感恩的心珍惜着身上的一切。
收来的衣物自然有些多出来的,舞悠然将之交给几位年长者保管着,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利用这些剩下的衣物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这时,舞悠然一行人方才离开了这处破庙,准备回江家。
毕竟天色也不算早了,估摸着回到江家,这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舞悠然牵着安安走出来的时候,却见回马车的路上,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漾着浅淡,却温暖的眼神望了过来。
舞悠然眼睛微微一亮,走到了对方跟前,笑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
慕容谨伸手拨了下舞悠然头上有些歪掉的头花,应道:“别忘了春花秋月是谁派给你的,我想知道你在哪还有和难事。至于为何在此,我可以说,是因为我想你了吗?”
舞悠然抿了抿唇,笑嗔道:“油嘴滑舌。不过你既然知道在这等我们,定然是知道我们之情做了什么,别怪我没警告你,我跟安安身上可还是存着几分异味的,可别把你这位娇生惯养的侯爷熏到了,还是保持一点距离都好。”
“异味?哪有?我只闻得到你身上散不去的药香味,哪来的什么异味。至于安安嘛,我可爱的小安安身上从来都是香喷喷的,怎么可能有什么异味,你说对吗?安安?”慕容谨说着揉了揉安安扬起的小脑袋,却见他反倒是露出一副小大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回答慕容谨的问题,反倒是转向舞悠然,泛着小天真的问道:“娘亲,两个都一样,你说我是都叫爹爹,还是都叫叔叔,娘亲才不会生气呢?”
安安这话一出,舞悠然立马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丝毫都感觉。
为什么安安要说都?
即便两个长得都一样,可亲爹也应该只有一个吧,怎么也用不着都这个字眼吧。
“娘亲,我很开明的,只要是娘亲都喜欢,我不建议有两个爹爹哦。当然,若是都不喜欢,哪怕是亲爹爹,叫叔叔我也可以接受哦。只要娘亲高兴就好,安安一切以娘亲的感受为第一位,其它都要靠边站。”安安说着把小胸脯挺了挺,就好似说了什么至理名言一般,那般的理所当然,却让舞悠然有种晕眩的感觉,反倒是慕容谨微微一愣之余,却是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安安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枉费你母亲怀胎十月将你生出来,就该如此。假设你有两个爹爹的话,安安你更喜欢哪个爹爹呢?大爹爹还是我呢?”
安安立马斜视着慕容谨,略带一分失望的口吻道:“你就这般没志气,居然只想当个小的?你见过一家之主的伴侣是按着年纪分大小的吗?真不是个男人。”说着还不忘摇了摇头,发出啧啧之声,这话说得慕容谨脸上都忍不住一阵尴尬,居然被一个孩子鄙视了。
舞悠然哪怕不插嘴,只是听着安安这话,耳根子都忍不住烧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孩子早熟过头了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主人,小主人说得也没错呀,何必纠结那么多,两个都收下便是。反正都长一样,随便哪个带出去都没差。”小米突然冒出一句话,这看好戏的口吻。
“小米,是你给乱教的结果吧。不然安安岂会知道这个大大小小的。警告你,别乱折腾,把我儿子教导坏了,小心我寻个法子给你初始化了,看你怕不怕。”
“主人,这就是你不如小主人了,啥叫高智商,举一反十懂不?更何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