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悦,催着奴才来此候着,今日一见方才知晓,舞大夫不但医术高超,人亦是这般美丽,哪怕与那些素有美名的小姐们比较,亦是不差分毫,更别提还有那般令人仰视的成就,无怪乎侯爷们对您那般念念不忘。”曹公公在侧边领路,弓着身子,稍后半步恭维道。
“曹公公谬赞了,只是一副还算勉强的皮囊,跟你说的美人可没法比。至于医术这东西,不过是兴趣使然,能有此成就,也算是侥幸,没你想得那般厉害。”
“舞大夫谦虚了。听闻舞大夫还是江阁老的外孙女,足可见血脉的优异。舞大夫何必妄自菲薄呢?”
舞悠然笑了笑,却是不再多言。
这般牵扯下去。恐怕就要没完没了了。
曹公公见舞悠然这般知道她是不想多说,便也不纠缠着,毕竟是伺候皇帝的。岂能没这点眼色。
琮玉宫前,曹公公止了脚步。也拦下了随行的秋月。
“舞大夫,皇上便在琼玉宫内,此乃是皇上平日里散心之地,一般非召见之人不得入内。哪怕是奴才亦是如此,还请舞大夫之行入内,至于您的丫鬟,可随着老奴到一侧的小院歇歇脚,就不能随行了。还请见谅。”
舞悠然看着这几乎算得上是戒备森严的门口,每时每刻都有巡逻的侍卫,这还只是明面上的防御,暗地里的暗卫何其多,在里面,安全根本不用担心,若真的要提防什么,那也只会是里面的皇帝或是皇帝的客人了。
“秋月,你跟曹公公在外候着,我去去就来。”舞悠然开口道。
“是。小姐。”秋月虽然还是希望跟着,不过并未坚持。
琮玉宫宫里头,皇帝的所在处永远是戒备森严之处。外来的危险不用担心。至于其它,既然几位主子放心让舞悠然单独过来,自然也用不着她过分担心。
而且秋月也知道舞悠然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女子,定然不会让自己吃了亏,方才这般爽快的应下,转身随着曹公公离开了。
朝着门口的侍卫亮了亮手里头的牌子,舞悠然顺利的入了琼玉宫的大门。
随着她进来后,身后的朱红大门也随之关闭,隔绝了里外。
尽管如此。宫中外围处依旧有着为数不少的侍卫巡逻着,三到五分钟左右就有一批走过。可见戒备之森严。
曹公公提到过,琼玉宫里。樊紫天在任何地方都是有可能,至于何时能够见到人,只能靠她的运气,不过午膳之时,人定然是在琮玉宫的主殿,是这里最高的建筑物,定然可以在那寻到人。
而如今看看时辰,距离午膳时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人不可能在主殿,如今过去也见不到人,舞悠然便随便选了一条路慢慢逛着,只要能够在规定时间里走到主殿便足够了。
舞悠然走着走着时,却偶然瞥见不远处的树上有个人正斜靠在枝桠上枕着手臂在那闭目养神,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衣,衣摆垂落下来,一条腿在那晃荡着,竟是一点都不担心会否因此掉落下来。
舞悠然并不敢肯定眼前此人就是当今皇帝樊紫天,因为曹公公也说了,今日里这位皇帝也是有一位客人到访。
只是对于那所谓的客人,曹公公却是只字未提,反倒是含笑不语,搞得神神秘秘的,令人真有种冲动想要扯下他脸上那欠抽的笑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舞悠然不敢肯定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是不是皇帝本人。
兴许是感受到舞悠然的视线,树上的人原本紧闭的眼眸忽而随之睁开,朝着舞悠然望过来,让二人的视线就那般迎上了。
原本还不甚清楚的面孔,这会面对面凝望时,舞悠然不得不说,若这人就是樊紫天,那就不得说,皇族的人容貌还真的是好,就没见过一个丑的。
长公主樊玉云那容貌连舞悠然都自惭形秽,眼前这位的容貌虽然不能与公主比较,可至少也排得上慕容家三兄弟那种等级的美男。
而且这位此刻给人的感觉就是格外的慵懒,好似那晒着抬眼都波斯猫,慵懒着带着独属的优雅,不用说亦是出身不凡的男子。
“你是哪里宫里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慵懒的男子稍稍坐正了身子,人虽然还在树桠那处,不过却是坐直了身子,两条腿晃荡着,伸了个懒腰。
“你又是谁?曹公公说皇上今日里有位客人到访,莫非你是皇上的那位客人?”舞悠然仔细打量着此人的模样,从他的脸部轮廓上却看不出几分与长公主相似的地方,最多便是二人的眼睫毛都很长这点相似,其他地方嘛。
眼前这位有双好看的丹凤眼,而长公主是双眼皮。
“客人?呵呵,你怎会觉得我便是客人?”男子从树桠跳下来,缓缓走来,这般问道。
“猜得。当然算的准。主要还是因为你跟长公主从面容方面看,几乎找不到相似之处,虽说你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舞悠然如实应道,或许是对方那慵懒无拘的气息让舞悠然感觉蛮舒服,说话自然也随意几分,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呵呵,谁说姐弟俩便定要有所相似才行,即便是同一个父亲,不同的母亲也会出现不同的容貌。你这个回答可就有些轻率了。”
“可是,终归是同一个父亲,无论如何都会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地方,或许是脸型,或许是五官某一处,总归是有相似之处吧。可我无论怎么看都无法从你身上看出相似之处。这可怪不得我会这般猜测啦。”舞悠然耸了耸肩膀,这般应道。
“有趣。不过,你来这里一定是来见皇帝的,你是过来单纯的见见人,还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是真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这里确实是有目的的。主要是为了一件事情,想过来征求皇上的许可,这样我才好动手去办。”
“哦,什么事情居然还会这般麻烦,竟然还要皇帝允许才肯去做。我倒是忍不住好奇起来了。能够说说吗?”
“有何不可。主要是为了请皇上允许在赤炎国中开设孤儿院,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让他们能够有个地方居住,能够在孤儿院里获得教导,不至于走向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