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又道,&ldo;若是钻研此道的呢?&rdo;
&ldo;万变不离其中,除非有人故意诱导,否则不可能出错。&rdo;李大夫斩钉截铁地说道。
若是真的专攻此道,不可能会判断失误。
温凉把这些简短的讯息结合在一起后,拼凑出一个可能的解释,这或许能够解释为何金鸡纳霜不能够医治德妃的原因。
然左丘又为何会出现在胤褆府上,这点依旧是温凉暂时无法猜透的事情。
胤禛听完了温凉的话语,眉宇间满是煞气,他背着手站在书架前,满身冷意。
温凉看到他眼眸里闪过的暴怒,知道胤禛已然动了真火,平静言道,&ldo;爷,此间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论是皇上那里还是左丘那里,都只是偶然间查得,并没有确切能证明的证据,不能冲动。&rdo;
胤禛深呼口气,淡声道,&ldo;我知道。&rdo;
他定定地看着温凉,伸手拂过他的耳郭,&ldo;此番多谢先生了。&rdo;眼下入宫再换御医,或许还能有救。
温凉看着胤禛擦身而过,那清冷的声线滑过空气,&ldo;某只是为了爷罢了。&rdo;至于德妃,温凉对其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许是本身也曾经历过那种童年,温凉并不以为德妃怎么可怜,路都是自个儿走出来的,怨不得谁。
从她凭借着胤禛登位伊始,便没有置喙的余地。
胤禛轻笑,那笑声虽夹杂着难掩的沉重,总算还是笑出声来,&ldo;是,先生待我好。&rdo;
康熙五十年四月二十九日,胤禛连夜入宫,恳请康熙帝再换御医,虽其中起了些矛盾,最终康熙帝更换御医,得到了截然相反的脉案,惹得康熙帝勃然大怒。
再查复查,此前负责诊脉的张御医在屋内上吊自杀,其余几个太医纷纷求饶,言说是这脉象都是张御医一人决断,他们并无争执的余地。
康熙帝看着那几个太医的模样就像是在看死人,招手让侍卫把人都压下后,强压着怒火等着陈御医的诊脉,这陈御医一贯负责着康熙帝的脉案,要不是此番胤禛用自个儿的爵位当担保,康熙帝也不会无缘无故答应胤禛的要求。
老四行事稳妥,这种几乎硬拼的方式并非他的习惯。
康熙帝背着手站在外间,嗅闻着殿内那逐渐渗入的药味,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ldo;皇上‐‐&rdo;陈御医提着药箱从里面出来了,他神色如常,不过额头汗水密布,显然刚才在里面很是消耗了一番心神。
他刚刚帮着德妃进行了针灸,那些方便的地方便是他亲自来,而那些不太合适的位置是医女根据他的指挥下针,为了让医女把握得当,陈御医比自个儿亲身来还难熬。
&ldo;德妃的情况如何?&rdo;
陈御医把手里的箱子交给身后药童,哑声说道,&ldo;德妃娘娘身上的毒素,老臣刚下针逼出来一些,佐以重药来,或许还有五分可能。&rdo;
陈御医既然是康熙帝的手下,说话自然是真,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康熙帝的眉头紧皱,&ldo;既然如此,便快去开药吧。&rdo;他挥手把陈御医给带下去下药后,回头看着正沉默着站在屋内的胤禛,&ldo;老四。&rdo;
胤禛闻言微动,挪动了位置,&ldo;皇阿玛?&rdo;
康熙帝看了眼还守在床榻边的胤祯,神色有些倦怠,&ld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