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没解释什么,只跟上易无澜,说了一句:“上三楼,还是记得要喝热水。”
说话时候,行为很克制地隔易无澜一段距离。
其实盛凌还想问,你和向九明是真的吗?
到底没问出口。
盛凌只要想起向九明给易无澜送玫瑰那幕,就跟人被攒紧了心脏一样,脸色都跟着发青。
易无澜无可无不可点点头。
舒林青在后面站着,咬牙喊了一声:“盛凌,”
盛凌说完要说的那句话,就回转身。
舒林青也不看盛凌,只是指了指外套:“记得带上你的外套。”
他记得盛凌以前总爱脱了外套随便放,不记得带上,总要他提醒。
盛凌走过去拿外套,淡烟草和冷香。
舒林青唇被咬出个印子,他问盛凌:“喝一杯吗?”
盛凌拿上外套,淡声:“我还有事。”
他还是决定买热饮,易无澜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
盛凌发现自己居然能这么对待舒林青,这个每个人口中他的白月光。
舒林青惨笑了一声,他也是有傲气的,不会开口说什么。
盛凌到底还是没办法做绝:“晚上少喝酒。”
徐春秋跟着易无澜去了三楼的房间,独属于易无澜的房间。
进门就看着柜上还摆着一张照片,是易无澜和盛凌的,易无澜戴着金丝眼镜坐在藤椅上看书,盛凌拿着浇花的水壶,回头看他。
这张是荣慧一时兴起照的,找人放进相框里给了易无澜,易无澜就放在自己艺术馆里三楼的房间里。
易无澜关上门,也看到了那张照片,挑挑眉。
徐春秋只看了一眼照片就转眼去看其他了,因为比起这张照片,这间屋子有其他的东西更让他关注。
三面墙上贴满了许多设计手稿,徐春秋本来以为是什么大师手稿,离得近了一看,每张落笔都是一个字“澜”。
而且每张水平都不差。
徐春秋内心震撼:“无澜,你这拿出去做成成品,名气绝对比现在大。”
易无澜正找剪刀想把照片剪了,听到这句漫不经心:“之前没那个心思。”
为什么没那个心思?还能因为什么,只可能是盛凌。
徐春秋咂舌:“你到底是多想不开喜欢盛凌十年?”
易无澜极清瞥了他一眼:“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易无澜靠在墙上,很随意把照片里盛凌的那半边剪下。
像是毫不在意。
徐春秋找了个凳子拘谨坐下:“那你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