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动作也有些粗鲁,撕了两片胸贴随手揣在裤兜里,低头吻住了她柔软娇嫩的红唇……
男人的唇舌触到她娇软的唇时,久违的相思骤然得到了缓解,他沉溺其中,再不愿方开她分毫,整个人像是脊背上都爬了小虫一样,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了全身……
掌珠倏然睁大了眼,眼角有冰凉的水痕缓缓滑下,她推他,捶打他,哭着狠狠骂他:“傅竟行……你放开我,你混蛋……你别让我恨你……”
他却全然不顾,滚烫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勒入怀中,对她身体的极度渴望要他骤然就失控了……
掌珠的哽咽骤然的顿住,一点一点瞠大了一双含着泪光的杏眼,愕然的看着那个脸色极致难看阴沉的男人……
他,他竟然,竟然会这样快……
傅竟行这人,向来在床笫之间天赋惊人,她可还记得,那时候她每每都被他弄的有多惨……
这是不是就叫风水轮流转?
君子报仇,四年也不晚?
傅竟行也未料到自己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在最初的惊愕之后,渐渐却羞怒起来。
他活了近三十四岁,这还是第一次这样丢脸,还是在聂掌珠这女人面前!
偏生她还这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竟行不由得心里恶狠狠骂了几句,想到她不定心中怎样嘲笑他,实在气怒不已,低头狠狠在她翘生生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啊!傅竟行你混蛋!”
掌珠疼的当下眼泪就掉了下来,傅竟行咬了之后就后悔了,赶紧松开嘴,却看到她那娇的让人又爱又恨的雪白皮肤上,已经有了两道深深的齿痕……
掌珠又疼又气,抬手捂住下颌,眼泪一连串的往下滚,渐渐哽咽哭到泣不成声。
傅竟行阴沉着一张脸,随手拿了纸巾胡乱清理了自己,又给她擦拭,掌珠却夹紧了腿避开,不许他碰。
他看她哭成那样,知道自己方才那一下咬的狠了,也心疼的不行,可想到她回来宛城这么久,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凌迟剜心一样折磨他,他就没办法让自己做小伏低给她道歉。
硬生生扯开她的腿给她擦拭了一下,却又想到刚才自己丢脸的场景,傅竟行一张脸阴的像是要滴出水,他不说话,脸色难看到了顶点,拿了自己的外套将聂掌珠兜头全都包住,弯腰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掌珠狠狠推他,不肯让他抱,傅竟行冷笑一声,也不多说,就冷着脸撂下一句:“你要是想这样出去,我也没意见,只是,谁看你一眼,我就让顾恒剜了谁的眼!”
掌珠哭到近乎哽咽,却又无可奈何,这人的强势霸道,她又不是不清楚,再者说,她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真被人看到,她也就没脸活了……
傅竟行见掌珠整个上半身都被包的严严实实,可她两条雪白的细腿却还是避无可避,不由得狠狠拧了眉,沉声喊了顾恒过来。
片刻后,他抱了掌珠出去,原本灯火通明,犹如身陷府邸的夜色,却像是突然断电了一样,一片漆黑。
掌珠哭声凝滞了一下,却没有再挣扎,傅竟行觉察到她乖乖的缩在他的怀中,滑腻的小脸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的蹭着他,他那里,又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顾恒走在前面带路,一眼都不敢往后看,周山早已把车子开到了夜色的门口,后排车门敞开等着。
傅竟行快步走出旋转大门,下了台阶,周遭路人还未曾来得及看一眼这几人,傅竟行就抱着近乎赤,裸的掌珠上了车子……
陈潮生正在打牌,嘴里叼着一只雪茄,摸着刚拿到手里的牌,忽然间灯全都暗掉了,他不由得抬头眯了眯眼,嘴里骂了一句脏话,让身边人出去看怎么回事。
片刻后下属回来,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陈潮生缓缓放下手里的牌,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他的手指劲瘦修长,却错落密布新旧疤痕,一下一下的扣在桌案上,‘嗒,嗒’的让人心里不安。
傅竟行……
他自然知道这个人,换句话说,宛城无人不知道他是谁。
但他一向做的都是不见光的生意,不像是他,商业新贵,矜贵无比,从来出现在人前,都是高贵傲然不可攀附的。
他们四年前有过一次小小过节,好像是因为一个,一个叫什么云的女明星……
他是个男人嘛,自然就有七情六欲,有喜欢的,看得上眼的女人,就想睡人家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压根没当一回事,却不料那一次碰了钉子。
闹的,有点难看,后来,还是宛城德高望重的长辈出来说和,两人才罢休,虽然握手言和了,这梁子却也结下了。
陈潮生缓慢的将雪茄摁灭在桌案上,华贵的锦缎顷刻之间就毁了,他却眉毛都没皱一下。
摆平一件凶杀案,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虽然于他来说也不算难,但人情用一次少一次,谁也不愿遇到这样的事。
他原本想慢慢来的,这女孩儿深得他心,他快奔四的男人了,也得安定下来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了,漂亮的女人不是没见过,他清楚自己可以找到比聂掌珠漂亮几倍的,可这半途又被人截胡的感觉,怎么他吗的就这么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