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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现在你们那里很危险,不是跟你们说笑的,进去之后是生是死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结界全部破裂,邪气聚集非同寻常,恐怕冤魂遍地,哀鬼四号也不夸张。不是你们想出来就可以出来的!”余传波哈哈一声大笑,正色对孤星寒道:“我生是栋力的人,死是栋力的鬼,生死早已于我如无碍。”孤星寒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点点头道:“我了解。”是啊,当初梁州大学结界破裂的时候,自己不也是这么忧心如焚的吗?孤星寒回头看看秦水兰,秦水兰凄然一笑,一语不发,以沉默表示决心,孤星寒沉重地也点点头。刚才还欢声笑语的气氛瞬间变得如此沉痛和闷热,是孤星寒所料想未及的,原本以为调动大家的欢乐和轻松,谁知原来铺展在自己面前的一切不过全部都是假象。孤星寒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其实血之禁忌的阴影从来没有一天离开过大家的头上,死亡的压迫也从来没能从大家的心口移开,纵然他是道家第一弟子,也有了无能为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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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寒转向张笛,从兜里掏出一张机票递了过去,声音略有些低哑生涩:“这是我的vip机票,什么时候都可以坐头等舱的……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回梁州了,是我拖你来的……现在该让你回去了。”张笛怔怔地看着孤星寒,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低低道:“这是什么?是生死离别么?”孤星寒将机票塞到张笛手里,往后退了一步,坚定地跟余传波和秦水兰站在一起道:“是生是死我都注定要留在这里的,你走吧,你不是当中人,没必要卷入到里面来。”“你骗我!”张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孤星寒,你一直跟我说你有胜算的?”孤星寒的心里猛跳一下,难道张笛已经瞧破了内幕其中最大的玄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互相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想说话。房间里闷得吓人,只有那有点故障的风扇发出不算大的枯燥的轮轴转动的声音。好大一会儿,孤星寒的眼里慢慢涌出了两滴再也无法拉得住的泪珠,缓缓从脸颊流下,他想张口跟张笛说些什么,泪水已经流到嘴角,一股咸涩的味道无声地侵袭到嘴里。那边张笛似乎明白了什么,捏紧那张机票,竟不再留恋地看孤星寒最后一眼,毅然决然转身朝门口的方向离去,衣衫袂袂和发梢飞扬的背后是孤星寒对梁州最后全部的情结。余传波羡慕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孤星寒比自己幸福,他连和张真宏这样诀别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让他知道自己复仇决心的机会都没有。

张笛的身影终于渐渐消失在敞开的门外,似乎也昭示着联盟的正式解体。孤星寒木然地站在原地,眼里早已干枯,余传波怜悯地看着他道:“其实如果你没有把握打赢血之禁忌的话,那么根本没必要留下来陪我们的,留下你说不定日后还有机会。”孤星寒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张笛,我是道家的弟子,我从很小的时候师父就教过我舍生取义的道理。如果在妖魔面前,任何一个弟子都可以以日后复仇为借口逃脱的话,那天下苍生谁来挽救?”说着,他把龙泉剑“嚓”的插回剑鞘:“我就是死,都要维护道家弟子的声誉!”吊在龙泉剑上的坠子轻轻的摇晃着,彷佛预示着前方的栋力无限早已经是风雨飘摇的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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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愁绪满怀,各怀心事来到环天大学门口,却赫然见到车水马龙,大批大批学生拖着行李上车离去的场景。余传波震惊无比,赶紧拖住一个相熟的师弟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不用上课吗?”那师弟惊慌的道:“师兄你怎么还不知道啊。学校里出了僵尸了,现在都停课了,大家只管逃命了。”余传波斥道:“胡说,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僵尸。”师弟甩脱他的手道:“是真的,现在人心都乱了,我不跟你说了,你也快点走吧,会没命的。”说着他匆忙上了一辆大巴,行李袋中掉出一袋衣服,他也不肯下来拣,只是坐在上面用一双惊恐的眼神看着下面的余传波等人。秦水兰讶异道:“你们学校出了僵尸?”孤星寒道:“僵尸个屁,我估计是有人传播谣言。看来他们要比我们提早开始行动了。”余传波道:“他们?他们是谁?”孤星寒道:“除了高逸鹏还会有谁?”“孤星寒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诋毁人好不好?”从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三人回头一看,正是高逸鹏跟林浩。高逸鹏眉毛一挑,语气不善的道:“没错,我们是准备想动手。可是我们光明正大,还没有卑鄙无耻到散步这等谣言的地步。羊已经回来了。我们来这里,不过是想了结三年前那场没有完的战斗而已。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参与进来,否则生死只能怨天了。”

孤星寒心一紧,果然三年前有过惨战,只是羊不是已经死了吗?回来是什么意思?借尸还魂吗?那也就是说,与羊对抗,最后将羊杀死的那个魔鬼也是在校园里面。余传波忙问道:“血之禁忌是不是就是你们的对手设立的?”高逸鹏冷冷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血之禁忌的内容就是不能说出那个禁忌。是谁设立的对我们来讲并不重要,你们只是局外人,没有必要卷入进来。”余传波怒道:“从张真宏死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不是局外人了。你一句轻描淡写三年前的战斗,就可以平白无故伤害这么多条生命了吗?”林浩在一边听得实在忍不住:“听你的意思好像人是我们杀的一样?我们也不过就是没出手相救而已,但是就算我们出手相救,张真宏能免于危难吗?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人的恐怖和狠毒。真要想报仇的话就去找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阻挠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同坐一条船的。”

余传波一怔:“那个人?”孤星寒在后面追着问道:“那个人是谁?”高逸鹏眼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色彩:“我想孤星寒你已经知道了吧。”“知道了?”余传波跟秦水兰都万分惊讶的看向孤星寒,孤星寒看着高逸鹏跟林浩,眼中盛满了那种悲哀:“真的是他?”高逸鹏道:“是,本来他不想那么快出手的,是你,孤星寒,你逼到现在他出手的。而我们,也只能提早卷入这战局。”孤星寒凄然一笑道:“卷入?高逸鹏,你们恐怕不是卷入这么简单的吧?”高逸鹏心一紧,莫非孤星寒什么都看出来了?正想着,孤星寒已经朗声说道:“没错,这次我来找他早就做好了决死一场的准备。你们既然不想这么早卷入,那么请便吧。”说着跟余传波和秦水兰点点头道:“我们进去吧。”余传波紧跟着孤星寒进去了,秦水兰经过高逸鹏的身边的时候略微顿了一顿,象是在思考什么,蓦地抬起头对高逸鹏嫣然一笑,也跟着进去了。林浩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三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我们也跟进去吗?”“不用。”在他的背后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声音,一个金光围绕的人影出现,高逸鹏惊喜道:“羊?”“让他们去吧,校园注定又是一场血光之灾,有他的地方注定有血光之灾。”金光里人影平静如昔。

进入校园之后,人去楼空,显得如此静谧和破败,余传波悲从心起,结界破裂,校园果然不能保住了,日后跟自己的儿孙谈起,也只能空望这颓废的校园叹息吗?不,他誓要力挽这狂澜,顺便告慰张真宏和胡淼三之灵:“孤星寒,我们去哪里?”孤星寒头也不回道:“去栋力论坛服务器室。”秦水兰讶然道:“去服务器室干什么?”孤星寒道:“我想再去看看戴清岚的提示,确认一下我的想法没有错。”余传波道:“可是你不是说不能看吗?”孤星寒纠正道:“是不能直接看,可是羊的话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提示。不能直接看,难道不能绕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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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孤星寒三人正好跑到了栋力服务器室的门口,孤星寒突然一个煞步,余传波没提防,整个人撞了上去:“怎么了?”孤星寒凝神看着服务器室道:“恐怕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看戴清岚的提示了。”秦水兰一惊道:“为什么?”“因为,”孤星寒看着服务器室的门口缓缓的道:“他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

服务器室里充满了那种刺鼻的白烟,四周围是一片茫然,能见度极低。余传波道:“怎么这里这么大烟?难道服务器室里发生爆炸了?”孤星寒道:“不过是障眼法而已。”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道黄符,点燃了往空中一挥,道声:“去!”白烟渐渐散去,孤星寒对着前方微微一笑,目光却明显暗淡了下来:“阁下在这里等我们很久了吗?”那个一直隐藏在幕后的凶手终于出现了?余传波用了最快的动作转头去看,却瞬间所有惊诧和讶异甚至于震吓的表情全部彻底凝固在脸上。那一刹那,他想狂吼:这个人……怎么有可能是凶手?!怎么可能是他?!!是他??!!秦水兰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竟掩面而出。孤星寒看着秦水兰离去的身影,嘴角边出现了一丝冷笑。

大厅的一个角落里,白烟刚刚变薄,就在那袅袅朦朦中,祁云飞一袭白衣静静地斜靠在墙上,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冷漠看着他们两个。对于突然的被发现,他似乎一点都不吃惊,甚至连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他只是一直凝视着孤星寒和余传波两人脚下的地板,若有所思。旁边一个残缺不全的尸体挂在椅子的靠背上,上面满是被撕裂的痕迹,是栋力的技术站长罗卡。与栋力的两位站长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相见,是余传波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大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凝固得连大家的呼吸都听不见。良久良久,似乎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看见祁云飞缓缓抬起头来,嘴角边出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浅笑。然而正是这个浅笑,却让余传波彻底看清了现在的祁云飞和以前的飞飞站长完全的不同!!

只需要轻轻地一转眼,一种无形的杀气和淡然飘然而出,笑容再也不是以前那种温柔的味道,更多的是掺杂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滋味的寒冷,虽然祁云飞一直都靠在墙角一动不动,虽然他和自己处于同一平地上,但是余传波始终感觉他站的地方要比自己这里高上很多很多,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对了,是羊,是自己当初看到羊的画像时也是这种感觉的。余传波看着祁云飞,不知不觉已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到了这种地步,他所有的疑问,要质问孤星寒的疑问,要为张真宏血仇的疑问,全部都烟消云散了!能够跟羊对决并且把羊打得不得不以灵体作战的凶手自然最起码也要有可以跟羊相匹敌的气势。他曾经以为羊会是他这辈子所见到的唯一一个神,可是他错了,眼前又出现了一位,不,应该说……“有的——魔鬼!”张笛的话语和神情突然在脑间转瞬而过,更将毛骨悚然的气氛推到极致。

祁云飞并没有看余传波,在他看来,余传波并不是首要对付的。他只是凝视着孤星寒,笑容早已消逝,在稍微有失坚毅的线条勾勒下是一副安详沉静的脸庞。孤星寒也挺着身子一言不发地对峙着他的凝视,半晌,祁云飞才慢吞吞地开口道:“在所有应该发生的事发生之前,我想问你三件事。”孤星寒沉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第一件事,你最早注意到我是什么时候?”孤星寒道:“从我们第一次见林盈盈开始,你为了表明你是友非敌,故意上前来抚摸我的剑身,以图消除我的疑心。不错,你的法力高强,要龙泉剑碰到你不发生任何反应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不过你的这个举动却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破绽,刚好我也在注意同类的事情,于是就恰好看到了。”祁云飞微一沉思,道:“是了,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你肯定是看到了我的手指划在剑上却没有映出手指的影子。有趣,我不知道龙泉剑还有这种功能。那么,第二件事,你是怎么知道如何冲破血之禁忌的束缚的?”孤星寒突然一笑:“这实在是个令我困扰的问题,我忙活了这么久都是为了解决它,还好你的死对头羊给我们留下了最珍贵的提示。”祁云飞无所谓地微微一笑:“羊?他自然知道怎么破解了。难道他是直接告诉你怎么破解的吗?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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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寒道:“或许羊并没有留提示给我们的意思,或许他只是无聊写写的东西,无论如何,我却从那里得到了巨大的启发。他在上面写道‘世人皆道禁忌只能阻人类进入,其实不然,禁忌效力若大,其范围及于万物。’及于万物,也就是说,禁忌的排斥作用对另外一个禁忌同样有效!因此血之禁忌的真正破解方法就是设立另外一个禁忌封印血之禁忌!!”祁云飞突然直起腰来,引得孤星寒和余传波两人一阵紧张。不料他只是舒展了一下身体,就在此时,用作背景的巨大幕布突然缓缓地向上升起,两人吃了一惊,只见幕布后面赫然是一把悬在半空飘飘荡荡的贵族椅,上面绒红色的锦缎被隔成一个个小方格,柔和稳重的造型和烁光闪耀的装饰物使得这椅子看起来要身价百倍。我们栋力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余传波暗自想到,孤星寒却脸色一变,他认得这椅子的风格,中古世纪欧洲最流行的公爵座椅,难道这个是……

没等两人继续想下去,更奇怪的事发生了,祁云飞走到椅子下方,他的身子突然凌空而起,没有任何倾斜,彷佛有什么东西托着他一样,直直地向上升起,不多久就到了椅子的高度。祁云飞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从容地坐了下去,闲适地将双手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孤星寒和余传波惊讶的眼神。椅子的微微飘荡更给了坐在上面的他一种飘忽不定高深莫测的感觉。“说吧,”祁云飞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语音却依旧这么柔和:“你认为你们可以打得赢我吗?最后一个问题。”

余传波震惊地指着祁云飞道:“你……你……你果真……”孤星寒却暗叫不妙,这个架势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是中古世纪的吸血鬼贵族们表明自己身份的一种礼节,跟中国的皇帝升座是一个意思,据说看镶在椅子上的夜明珠有多少颗就可以知道吸血鬼的门派世家,当下也不顾回答,先细细数了起来,一数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椅子上居然足足有十颗夜明珠。可是书上记载最高等级的吸血鬼也不过是七颗夜明珠,难道是这个祁云飞不懂规矩,乱修饰座椅?祁云飞见孤星寒不答话,继续问道:“你表示沉默的意思是因为这个问题已经不必要谈了么?”孤星寒缓缓地从背后抽出那把七星龙泉剑来,余传波从认识孤星寒开始起,再危难的情况也没见孤星寒的脸色如此沉重。此刻孤星寒稍稍下顿,剑往前移,摆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道:“我知道你的功力已跟羊是同一个层次,因此打不打得过已经不是我所能预测的范围内的事情,我只会倾尽全力赌上我道家第一弟子的声誉,维护这个世界本来的正义和和平,驱魔除怪!”祁云飞无声地笑了一下:“太好了,正合我意。”

旁边呆站了那么久的余传波忽然醒悟了过来,发疯般地冲了上来拉开孤星寒喊道:“等一下!!!飞飞……血之禁忌真的是由你操纵的吗??!”祁云飞凝思半晌道:“现在的确算是为我所用吧。”“为什么?”余传波的眼眶一下涌出泪水:“张真宏也是你杀的么?罗卡呢?我不相信,我始终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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