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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一个量化的工具,如何使用好这个工具,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使用工具的这个人的能耐以及赋予这个工具的灵魂,那么什么才是这个工具的灵魂?我想哲学、特别是中国的古代哲学可能是唯一的可能。

想到这儿我的思路一下子开阔了很多,心情也一下子轻松起来。      我告诉父亲,我现在去给咱们做饭,我从小就会擀面条,而且水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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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路不归 第九章

做饭对我来说不是很陌生,小时候我就学会了做饭,和父亲相依为命的日子是最值得怀念的日子,在我记忆的深处只有父亲在案板前揉面的身影,我一边做饭一边随思绪无边地飞扬,我回想起我刚刚到上海的那一天,一下飞机没有顾上休息就到外滩去转转,以前也曾来过上海,但是这次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看着缓缓流动的黄浦江水,我感慨千百年来,就是在这个黄浦江的两边发生过多少悲欢离合、也曾发生过多少的商海沉浮,一代一代的富商豪杰都在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商业大都会兴衰沉浮过。

“煮面条的时候放点菠菜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站在我的身旁,我随口说了一句:“好的,我待会儿再做一些汤吧。”父亲说着就坐在灶火旁,帮我烧火。“你们主要做什么?”父亲问我。我说:“就是买卖股票,差不多跟做生意一样。”“买那个干什么?”父亲问。我说:“赚钱吧!最主要的就是赚钱,这些你不知道也搞不明白。”在父亲的眼里对这个事情总是弄不明白,但是他总是想按照自己的理解尽量地搞清楚,这样就可以告诉别人这个工作和赌博还是有区别的,免得村上的人都说我在外面赌博。

曾经有人给我讲过上海是一个女性化的城市,男人永远都是那么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男人们都喜欢入厨操练,女人们总是坐在一起夸奖自己关起门来教训个没完没了的男人多有能耐。但是女人们都是那样的光鲜。其实上海的女人并不漂亮,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否定上海女人的精明能干,她们也确实很会打扮自己,一件极其普通的衣服让他们穿起来就是好看,大都市给他们那种独特的气质和天生的傲慢一直写在她们高高仰起的额头上。一个北京的朋友来到上海,和我一起吃饭,讲到:“上海女人能打扮,也会打扮,这是任何地方的女人都不能比较的,就拿她们烫头发来说,什么样的发型看起来都好看。”我笑了笑说:“你可能没有看到她们精明的那一面吧?”“水开了。”父亲说道。我急急忙忙地煮面条。

22年的5月8日,股票价格突破460点以后,整个行情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但是这波行情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多少喜悦,5月20日整天死气沉沉的大盘忽然在收盘前不到半小时,忽然放大量向上急拉起来,一种被压抑的感觉一下子被释放。我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中的电话,通知所有的人:“今天晚上全部到茂名路,尽情地喝,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 8号传来的消息终于在今天被证实,这是最大的事情。5月21日三大救市政策刺激的整个股市就像屁股挨了一鞭子的野马,一下子就窜起老高,600点的涨幅让我也惊呆了,我根本没有想到市场的爆发力居然如此强大,这次暴涨大大缩短了我们出货的时间,作为一个大资金,其实在价格向上攀升的时候不是最难的,最难的就是在远离持仓成本以后的这个艰难的出货过程,你必须极力地作出一种向上还要涨1000点的架势,你也必须让人和人对市场的未来充满希望,而且这个希望值远远大于人们的初始愿望。

我总是奇怪,也根本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就不观察一下股票的走势规律。我一直有一种担心,这种下跌漫长的过程和这种暴涨的规律一旦让所有的人 发觉了,我该怎么应对?我一直在想,人们思维一旦简单化,那么这个市场就难弄了,人们都是在下跌以后才考虑进货,涨起来就跑的话,这里边的游戏怎么玩?

说起选股,我觉得在目前的市场环境下那些理论就根本用不上,总共就这几十只股票有什么好选的,中国有句古话:萝卜快了不洗泥,稍微有点行情所有的股票都是鸡犬升天,哪有一只不好的,因此这个时候做股票不需要选择,只需要掌握规律就完全可以了。

实际上也就是这最简单的思维让人们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永远到不了主题。

面条做好了,我和父亲还象我小时候一样坐在一起,过我们只有两个人的年

股路不归 第十章

两个人过年对我们家来说一直就是这样,那时候是父亲为我准备吃的喝的。现在父亲老了,做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利索了,就是我来准备了。但是父亲还是不放心我做,他一直要在旁边为我帮忙,提醒我放盐加醋,忙着烧火,其实他虽然打下手看起来要比我还忙。

吃完饭我就和父亲坐在我们家的土炕上说话,父亲的话不多,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听我说外面的事情。其实父亲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最关心的就是我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这才是压在他心上的一件大事情。父亲一直有一种担忧和疑虑,他总是不清楚我的工作到底是一件好事情还是坏事情,按照他内心善良的道德标准我的工作肯定是一件坏事情,然而他又不能明白国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市场存在,这其中的原因我给父亲讲不清楚,也就不多讲了。我只是简单和父亲说我是怎么工作的,我们一般在开始的时候先买一点股票,低价卖出去引诱大家都跟着我们卖出,等他们卖出的时候我们再在低价的时候买回来,就这样三番五次的折腾,直至我们买进大把的股票以后,就再开始把自己手中的股票高价卖出高价买回来,引诱那些不知道内幕的人跟进,就这样一直地折腾下去把我们便宜买回来的股票卖出去,就这样赚差价。父亲说:“这不是骗人吗?”我说:“也算不上是骗人,这在国外也有这样的做法,有些国家专门成立了这样的单位,就是利用这些单位的资金实力,控制股票价格走势的,其实每一个买卖股票的人都知道这个市场风险很大的,也可能倾家荡产,但是人们都愿意参与这个市场的交易,因为只有这个市场来钱和亏钱最容易。”父亲问:“那你们每次买卖股票的时候给别人说不说,我说这个是不能说的。”父亲说:“那其他人怎么知道买卖股票很害怕?”我说:“天天这样宣传的,外国也有人亏了钱自杀的,这在国外很常见的。我们国家是不允许这样做的,但是很多投资机构都是用这样的手法做股票。”父亲越听越糊涂,但是在他心里总是认为这不是好事情,何况这个事情是从国外来得。

照往年的过年,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完了就是我给父亲发钱了,这是我工作以后就改过来的习惯。按照往年一样给父亲1000元人民币,1000元美金,结果今年父亲却不要美金,他把这几年积攒的美金全部拿出来,告诉我说:“这个钱用不成,人家不要。”我愣了一下:“怎么会?”父亲说:“去年他给别人缴义务工的钱,村上的会计说,这是假钱,跟其他的钱不一样,再说那儿有100块钱就这么宽一点点,钱上面印的那个毛主席象都印错了,明明是一个外国人嘛。”我听完这件可笑的事情以后心里感到特别苦涩,但是我笑不出来。我告诉父亲:“这是美国的钱,上面那个相片是人家的主席,就是这个老头子带领美国人解放了美国,所以,就把他的象印在钱上了,让人们纪念。这个钱比我们的钱还值钱,一块钱我们要拿10块钱换。”父亲说:“怎么他们的钱就比我们的钱贵那么多?”我也无法向父亲解释清楚汇率是怎么回事,就开始说别的闲话。父亲告诉我:“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存着,等你娶媳妇的时候要用的,你二叔给孩子娶媳妇花了2万多块钱,我这几年也给你攒了1万多,再攒一年就差不多了。”我眼泪不自禁地流了出来,赶快转过身,拿出一支烟点上,心理默默地在想:“父亲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来为自己挣个媳妇了,也有能力让您老人家过得很好啊,父亲啊,您要为我操心到什么时候?”

我翻出我的行李,拿出我为父亲准备的衣服和鞋子。告诉父亲:这是一件的确良的衬衣,很便宜才5块钱,这个裤子是花了15块钱,贵一点,这鞋子就更便宜了,10块钱。这一斤茶叶3块钱,都不贵。父亲说:你看花这么多钱干什么?咱村上你刘叔开的商店一斤茶叶才2块钱,3块钱要买一斤半。父亲一生节俭,没有花过太多的钱,主要是因为那时候家里太穷,因此一直反对我花钱大手大脚,我不管买多么贵的东西都要告诉父亲,这个东西很便宜我才买来的,这样父亲就高兴。

透过煤油灯的光亮,我看到苍老的父亲的面孔,我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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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路不归 第十一章

时间过得很快,没怎么感觉到有多少休假的快乐,就已经到了正月的初四,今天是我要回单位的日子,明天就是初五了,股市要开盘。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开盘,为什么不利用过年多休息几天,真是的。

清早起来,我在山下挑了几回水,我们老家吃水还要在山下去挑,这是人老几辈这样生活下来生存方式,父亲也知道我今天要走,默默地一直不做声,这个时候的我总是非常的恨自己,我要是没有念书该多好,我就可以在家了,最起码能和父亲在一起过一个完整的年,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性格里边的那种叛逆精神,根本就不具备让我在这儿长久生存下去的条件,我想即使我没有干到目前的工作,那么我至少也是一个游走四方闯天下的打工仔。

回想这次回家过年的几天,也没有陪父亲一起好好地说话,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初一和本家的几个弟兄在村里挨家挨户的给人家拜年,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也是不能马虎的,要是那个家族的人不到村子里去拜年,往往会被人看作是没有教养的家族。因此,每年的大年初一,以家族为单位,人们成群结队地进行团拜活动,我想这个活动大致上跟那些国家级的团拜是一样的意思吧,主要为的是加强联系。初二是已经远嫁的姐姐姐夫一家人来家里给父亲拜年,姐姐比我大20多岁,来家里以后就忙前忙后,不像别家的女儿来娘家,有很多人伺候,我母亲去世得早,姐姐从小就开始了操持家务的事情。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嫁人了,二姐出嫁的时候我大概也就是8岁,两个姐姐在我童年的回忆最深的就是,我整天盼着姐姐来我们家,这样我就能吃一顿可口的饭菜,平时就是我和父亲做饭,做的饭不怎么样,就是能吃饱而已。衣服都是姐姐每个星期来我们家里一次,给我们洗衣服,那时候条件不好,穿的都是打满补丁的衣裳,常常是衣服破了就眼巴巴地等姐姐来我们家。有一次,我在院子里玩,忽然听到树上有喜鹊叫,我就大声地喊:我姐来了,我姐来了。急急忙忙地跑出院门,果然就看见姐姐带着一提兜在自己家里做好的烧饼,我兴冲冲地接过姐姐手中的烧饼,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彷佛姐姐是一个什么伟人一样,让我自豪。初三无所事事地和村上的童年玩伴无聊地说了一天,一个年就这样匆匆地过去了。下午1点,我终于要离开家了,父亲忍不住地流下眼泪,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你路上要小心,平时吃饭的时候早点吃,晚上不要出去,城里人多汽车也多,你自己要照顾自己。”这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哭着对父亲说:“伯,你不要管我,我现在都是大人了,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你现在这么大岁数,就不要再干活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感情,父亲依然眼巴巴地看着我,眼泪不断地在流,嘴巴多多嗦嗦地说不出话,父亲坚持要送我到村口,我没有反对,就和父亲一起在姐姐姐夫的陪同下,向村口走去。后来我知道我走后父亲就这样天天在村口看,天天如此,他明知道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回家,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天天在这儿等候。

坐了两个小时的汽车,2个小时的飞机,我回到了这个繁华喧嚣的都市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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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路不归 第十二章

到了上海,我没有一点兴趣和大家在一起娱乐,心情还是沉浸在和父亲离别的心境之中,就这样匆匆吃了一点让我这个北方人难以下咽的阳春面,就早早地睡了。

早上7点钟,酒店的前台一如既往地打来了叫我起床的电话,有星级酒店的服务可能就在这儿体现吧。

大盘在高开以后一直向上冲去,这种上冲的势头让我一度对自己的决策产生怀疑,整整一个上午我不想说话,我只是想找到说服我继续维持自己决策的依据,我几乎看遍所有我能看到的技术指标,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指标支持我的观点,我百思不得其解,相信自己的决策是没有错,但是我的决策必须有依据才能够站得住脚,否则那就不是自信了而是自负,在这个市场上很多人失败都是因为自负的缘故,我是不是错了?

非常矛盾的我,在整整一个上午的煎熬中没有找到任何思路,中午吃饭的时候,领导过来说和我一起去吃北方的面条,我先是很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南方的男人,今天怎么会想到吃北方的面条,但是我马上意识到吃饭可能是借口而已,于是就和他一起去吃饭,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在饭馆等候面条的时候,领导说:“你看,咱们是不是也考虑停止出货,反手加仓可能更好一些。”说句实在话,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内心的那种恐慌,这种恐慌不是无缘无故地产生的,而是来自对市场这种走势的担忧,由400点启动,到现在不足三个月涨幅达到300%还多,我现在无法为这次要介入的资金确定赢利目标。我问领导:“那您看我们应该把赢利的目标定到多少?这恐怕不好说,你看定多少合适?”领导反问我。我说:“我不知道,首先,要是定到20%的话我们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前面的利润早早就满足了我们的赢利需求,但是要定到70%我实在没有把握,在涨幅达到300%的状态下,很难找到入场的新资金。”领导说:“我知道的几个机构都没有出货,原来出货的几个在春节前反手加仓了,现在看来他们是做对了。”我没有吭声,这时候面条做好了,我们就开始吃饭。

吃完饭,我马上回到办公室,吩咐助手:“开始查一下最近新开户人数,再查一下几个比较有影响的大券商那儿的客户交易情况,半小时之后把所有的数据给我。”我于是开始打电话,和几个行业内的人物聊闲天,我发现每个人都对未来满怀信心,人人都在想方设法筹集资金,我感到脊梁骨发冷。

半小时以后助手准时把资料交到我手,我开始对这些资料仔细分析,新开户数增加了40%还多,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居然这么厉害,看来股市确实涨了,涨得在家坐着的人都坐不住了,我开始分析新开户地域分布情况和年龄结构,我发现在地域结构上最近增加的人数,外地客户占了相当大的比例,而上海、深圳、成都、这些热门地区的客户增加还是那个样子,年龄结构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从以上的开户情况看,最近的股市上涨影响已经不是小范围了,而且让那些饱经沧桑的老人也愿意来到这个市场了。几个比较活跃的小机构还在增仓,几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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