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皇帝兄弟的屋子,不奢侈都难啊!
从偏门进入,才发现这个月宫里面还有都城,青山碧水随处可见,连俳徊于其中都是各种或漂亮可爱的小动物,远处青山围绕的优美至极的山谷之中,整座城都是同洁白若雪的白玉石建造成的,从远处看起来仿佛是由美丽白云构成的。
离应子闲他们最近的一组落院里,阿忠熟门熟路的摸了进去。应子闲怕自己漏了马脚,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阿忠,我在门外等你好了。”应子闲小声的对着阿忠说,因为那站在院外的士兵,正盯着这个陌生人,他不想让阿忠为难。
阿忠点点头,小声的吩咐他在外面不要乱跑。应子闲坐在石阶上,在这落院里来往的各色人都有。
应子闲坐在台阶上打量着进进出出的人:“他们是月宫的仆佣,每天都来送日常食用的物品。”应子闲转头看着那搭话的老人。
让阿忠进来的那个老人。
“小兄弟你是谁?以前好像没有看过你啊?”老人抚着白色的胡子,笑着问。
“我……阿忠是我远方表亲,双亲逝去前让我来投亲,刚来。”应子闲小声的回答老人的话,没有注意那个和蔼的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精光。
“哦!看起来不像是个干地里活的?识字吗?”老人那为精明的老眼打量着眼前那个未经尘世洗礼的孩子。
“识字,平时帮爸……爷爷抓一些药!”应子闲涨红着脸回答。
“哦!”取来钱币的阿忠带着应子闲向三总管告辞。
回到了那个小村子,阿忠的爹守在村子的门口等着了。
于是应子闲就在村庄里住下了,阿忠的爹是这个村落的村长,因为在几里后的五个村子是为月宫种菜的。
村长应子闲的要求,在村子的安静的角落里搭了一间土屋,土屋里的用具都是村民送过来的,也许是子闲长的俊秀些,村民们就是借故送些食物过来,所以生活上也无缺乏。
就这样,子闲在这里过了十来天,原本想下田帮他们种些菜,但朴实的村民死活不同意的,于是他就成了村子里唯一的闲人。
这天,子闲早早的洗完身体回床上睡觉,却被一阵哭声惊起。
披着外衣,应子闲跑出去。
村子很穷,加上灯油十分珍贵,所以天一黑大家都休息,而今天村子中间点起油灯。
“孩子爹,你想想办法啊!”女人抱着孩子,拉着男人的手不停的哭泣着。
“村长,村长求你了”女人见自己的丈夫没有反映,转过身来跪在村长的面前。
“闰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夫们是不会来这里的。”老人那长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不忍。
女人尖叫一声后,抱着孩子死命的哭着,旁边不少女人、老人跟着流眼泪。
“为什么大夫不会来?”应子闲在哭泣声中问。
阿忠转过脸哽咽着说:“请大夫到这里来要一个金币,这还不算药钱与诊费,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钱。还有的大夫不肯医我们这些平民。所以生了病要是撑过去,算你命大,要是不撑不过去……”。
死路一条。
应子闲无言的上前扒开那女人,伸手搭在孩子的手脉上。
应子闲的外公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凭着针灸、草药对于一般的毛病是手到病除的。老中医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在没有去世前,他一直到应子闲他们住在一起,应氏父子对于药膳上的研究绝大部分多归功于这老人。
而子闲个性文静,儿时也常被调教。一身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