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一脸的冤枉,“我的典乐大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诬陷本殿下也不是这么个弄法,一无真凭,二无实据,何来串通之说,还什么演双簧,你当我是演戏呢?再说了,要真是演戏的话,那本殿下也不会演的这么拙劣,还能让人看出这事能与自己有干系?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看看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贼不打三年自招,本姑娘还没有说什么呢,别说三年了,你可是一下自己就招认了不是,还说什么演技拙劣,我看是被我看出了什么破绽,你装做可怜冤枉之相,好来掩饰你的恶劣之行径。”那虞思思一脸的嗤笑道。
“我何时承认有过此事,虞典乐,平日里看你也是端庄贤淑,礼仪有加,且还是国子监琴艺和礼仪六艺之术上的掌教,怎么今日如此胡搅蛮缠,难道你是铁了心的要与本殿下做对了?那你说几日后到我府邸上暂居之事”
“哈哈,堂堂的太子殿下,见到事情败露,黔驴技穷,没有了招数,只得拿出不让我入住你府邸来说事儿,看来除了这事能当作是您的杀手锏之外,你一个大男人还有没有新鲜的招数啊?”虞思思知道,再若说下去的话,惹恼了这太子,收留自己的一事恐要落空,也是赶紧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嗔怪李玉。
经过了一番唇枪舌战,能言善辩的李玉终于被虞思思的无耻、难缠,给打败的落花流水,已然没有了抵抗辩解之力,不知是什么时候,那诸红缨悄然走到了两人跟前,讽刺意味十足的说道。
“殿下好忙啊,我都找了您好半天了,要知道,今日可是我们棋御轩和晴雨轩的琴歌大赛的关键时刻,可你这个发起人却突然的失踪,原来是和敌方来通风报信了,看你们聊的这么火热,殿下啊,你看你,和虞典乐紧贴的都快要上到人家身上了,这又不是晴雨轩,还是讲点风化的好,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有失体统。”
这太子李玉和虞思思本来两人的身体离得还似乎真的挺近,诸红缨的话刚说罢,吓得两人刷的一下,分隔开了好远,好似对方都是老虎一般,趋之若鹜,而那虞思思的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此时的尴尬之意,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了下去,再也不敢露面。
那李玉倒是有厚颜无耻的天分,不过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道:“我的老婆大人啊,你找我了?我也是不停的找你呢,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快说说,你找你男人有什么事?”
“殿下,说话要注意言词表达是否准确,本小姐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当然你也不是我的什么男人,你想做什么,与我何干?对于小女子前来打扰了两位的聊天雅兴,自感很是不安,这就告退了,你们继续吧!”说完话的诸红缨也是朝李玉微微的一躬,然后转身便离了而去。
在诸红缨离去的同时,那虞思思也赶忙的吐了一下舌头,一脸的畅快淋漓十分解气之色,轻提罗裙,露出莲足,步履匆匆,几步一个搞笑的鬼脸递与李玉,渐渐的消失在了幕后的台下,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能是诸红缨出现对两人的讽刺之故,逃离速度不亚于刚才婉灵儿惊吓而走的飞奔。
“这这叫什么事啊,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前有虞思思的蒙冤,后有诸红缨的讥讽,这日子他妈还能过吗?就这样自己还曾意。淫过日后也弄个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正好来尽情的享受一番现世美女环绕,众星捧月的满足感,可看到如今,两个女人掐了起来,就快把自己给干倒了,若是日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都来围着自己没事找事,那还不一下灭了自己啊!”顿时,心中一阵感慨,若是国家与国家间的战争,那是黎民百姓遭殃,生灵涂炭;可要是女人与女人间的战争,那可就是自己这个太子倒霉,横祸遭难了,唉,看到眼前,比之以后,李玉自己都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一百一十一章 绣鞋女袜满天飞
李玉想到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锅盖,越想就越是生气,开始由自言自语,直至最后变成了漫骂:“好你个搅屎棍子李天方,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的卖弄,整了这一出儿,还说什么月下嫦娥下凡间,引出了那虞思思的不满,可这事还没有完呢,你看又让那诸红缨给无端的碰上,要是惹得那诸红缨生气了,自己在这直女殿还有两日要度过,一个棋御轩的诸红缨,人家是生气了,自己不能去,一个是晴雨轩的虞思思,那个倒是好说话,巴不得自己过去,可自己是不敢去,若是这两个地方都不去了,再到别的地方去住,那是不应该去,这可是愁煞人吶,随即脸色突变,愤愤而道,好你个李天方,等你完事儿了,看本少主怎么收拾你”
太子李玉冤枉,可哪有人家在台上为李玉拼死拼活卖命的锅盖冤枉,当李玉不断咒骂锅盖的时候,人家可正在舍命、舍脸、舍肝胆,不遗余力的说着,逗着场下众人一阵阵的欢笑,就这般为李玉服务都能中枪,唉,这可是世风日下,无法评述,若是锅盖知道了这事情的原委,估计憋屈的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人,应该具备四种品格:街上安详,寺内端庄,家中勤勉,床上疯狂。”锅盖还在台上大肆的狂言,让台下在场的男人都为之叫嚣、狂浪。
“这小子,是哪冒出来的,说话如此的有意思,而且还是真正的能说到每个人的心里面。小子,不简单啊!”台下有人已经对今夜的琴歌大赛主持人开始了议论,似乎除了精彩的琴歌演绎之外,这主持解说之人也成了一大亮点。
而那锅盖却不管不顾依然是狂说不已。“所谓街上安详,就是作为女子要有女子的凤仪,要端庄贤淑,让人看了毫无狐媚之色,不致于让男子对自己产生一定的邪念,这是为街上安详。二说寺内端庄,意思是说女子要心灵聪慧,逢什么场合,就作出什么样的姿态,让人看了觉得你蕙心兰质,甚喜不已。三为家中勤勉,这就要女子主好内务,在家中要相夫教子,勤持家务,收拾房屋,一切家中事务都能做到不需男人操心。四是床上疯狂,这个锅盖还是不解释的为好,你们都懂的,不然我若是再放开言论,那可真要被人拿鸡蛋给砸出去了。”
这时场下的人群心潮澎湃,神情激荡,疯狂如潮涌,呐喊声、嘶叫声、喝彩声,震耳欲聋,场面那叫个失控,已经远远的超乎了李玉和苏越等人的意料。
男子听到了此话,那可是振臂高呼,万般的赞同,女子听到了此言,齐声反对,也是不甘示弱,娇声叱喝一片,渐渐的场内众人形成了两大派的对峙,一边是男子赞同,一边是女子极力反对,反而把台上的锅盖给晾到一旁,两方人群也是相持不下,激烈的战势那可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看到眼前的场景,可是大大出乎了锅盖的掌控范围,锅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慌之色。
拿着个大破倒口喇叭,嘶声喊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你看这事怎么弄得,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随之,锅盖的话还未说完,那场下的女子可全都不乐意了他所说,全都是有什么就往台上扔什么,倒是没有什么鸡蛋白菜之类的东西,因为来到场内观看比赛,身无长物,总不能把自己身上的金银首饰砸向那台上的解说之人吧,本来是对此人就有怨言的,要是把值钱的东西,砸了上去,反而便宜了那台上的无耻小子。
不知是哪家彪悍的小姐或是丫鬟,见到没有什么东西可砸锅盖的,但也是义愤填膺,情急之下,脱下了自己的绣花鞋,猛的砸向那锅盖而去,如此有人做了示范,于是乎,场内顿时下起了一场各色精美的女绣鞋雨来,整个场内,混乱不堪,绣鞋满天飞,铺天盖地的,全都砸向台上的锅盖,仿佛一时间,比之太平洋战争的空中激战时,战机投下的炸弹还要密集,还要狂烈,以致到后来也不仅只有鞋子,还有女人的荷包,花色的巾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