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皇子听到李玉所言,也是赶紧的凑过头来,仔细的端详了李玉手拿的两张入场卷,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随口即道:“四弟,你莫不是取笑与我,这两张看上去一般无二,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的,四弟,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你皇兄虽然没有你太子殿下的尊贵身份,但好歹也是堂堂的大皇子,岂会去弄个什么假的来糊弄与你?”
李玉没有反驳李鼎的质问,而是在另一张入场卷的右下角轻轻的一捻,一行小字便显现了出来,上面写道:“此张是真卷”,一时间看到这行小字的大皇子李鼎,两眼呆傻,也没有过多的思虑,而是拿过自己的入场卷使劲的捻,眼看这张卷,都快弄破了,也没有看到半个字的出现,这时一副愤恨之色,显露于脸上。
那二皇子李昌继给自己的果然是假冒的,我说来时还喊了这货半天,可总是磨蹭个不停,说是有这事那事的需要处理,先让自己过来打前场,这哪是打什么前场,而是让自己来当前头卒、替罪羊,丢人现眼来了,在愤恨那二皇子坑了自己的同时,更加心悸太子李玉的心机,竟然还在每个入场卷之上都做了手脚,我说这小子怎么那么自信,还派了这么多的人细致验查,原来是真的可以验出入场卷的真伪,什么时候这李玉变的如此厉害,一身的高绝武学先且不说,光凭这缜密的心思,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看来以前我们所有人都小觑了这个所谓的痴傻太子啊,再想到坑害自己的二皇子,心中的怒火更加的不可收拾,这都怎么回事,今日出来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原来这不悦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的大皇子毫不犹豫的就把二皇子给卖了。
“四弟,这入场卷还有如此巧妙的机关啊,看来就是那作假之人,做的再如何的巧妙,估计也逃不掉你的法眼,大哥我可是对你佩服之至,看来外人说你痴傻,可是毫无根据的风传啊。不过你也不用去查询了,你哥哥我所有的入场卷都是你那二哥李昌继给我的,我那手里还有几张呢,我说二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怎么这么毫不吝啬的给了我一大堆的入场卷,原来是你我都被那二皇子李昌继给坑了。”
“皇兄说这是二哥给你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玉问道。
“昨日夜里,二皇子李昌继突然到我的府邸,说是有件大好的事情,我还纳闷,这一不过节,而不封赏,有什么大好的事情,就算是送与我几个才女,都没有那日异样的兴奋,闹了半天,是这货坑害与我,四弟你可要明辨是非,黑白分明啊,不能因为这事来讹诈与我,我可是受害者,并非肇事者和知情之人啊。”大皇子的一番话,上来就是先把自己给撇清了关系。
“皇兄放心,此事我李玉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的。好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至于眼下的事”李玉说完还用手指了指旁边瘫软在地的芑管家。
“哦,这事顾及我等皇家脸面的问题,皇兄我就不便插手了,四弟你尽可为之,况且此人也并非我府上之人,乃是外公芑太尉的管家,只要日后能给芑太尉个交代就行,别怪皇兄我不是没有提醒你,还望好自为之。”说完,那大皇子李鼎便带领众人匆忙的走出了国子监祭祀广场。
而那芑管家看到了大皇子对自己的不管不顾,心里也是一阵怨恨,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主子,还是当朝皇帝李贽的长子,自己再如何的猖狂,说到底还不是一奴才,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好赖到最后,肯定都是自己的不是。
“芑管家啊,本殿下可是也不想就这么杀了你,虽然你莽撞,在这重大的时刻来国子监捣乱,我亦可饶恕于你,但”
本来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就连那大皇子也说了,假冒入场卷之事,并非自己所为,跟自己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看来也是虚惊一场,总算是死里逃生了,心里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李玉的那个但字,又让这芑管家紧张了起来,整个心又吊了起来。
“不过律法,就是律法,这告示可是经过陛下的旨意颁布的,也就是如同律法一样的效力,如果人人都讲情面的话,那我大燊朝的律法还有何严肃性,日后如何又能起到了制约众人及百姓的效力?毕竟你芑凌晨是手持假冒的入场卷,还肆意蛮横,硬闯这大赛入场,要是不加以惩戒,本殿下也难以向父皇有所交代啊。”
这李玉说着就要对那芑胖子施刑,这时,一个早先最该出现的人,在这个当口出现了。口中还急匆匆的劝道:“殿下,这芑凌晨可是杀不得,还望殿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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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九十九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四十五)
“苏大人啊,你可真会挑时候出来,先前国子监的整个祭祀广场之上,打的那是热火朝天,可也没有见到你这个总负责人露面,前来解决一番,这事端刚刚结束,都已让我李玉给摆平,你倒是在这个时刻悠闲的跑了出来,苏大人莫非你能掐会算?选择出来的时刻,竟然如此的精准,我怎么都觉得你好像把时间都算计好了的,苏大人果然是不同一般之人,你的忍耐度实在让本殿下佩服!”
当听到太子李玉如此的调侃自己,那苏越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自己若是再找其他的理由搪塞,恐怕是说不过去,而站在一旁国子监侍卫统领,郎曲林更是对那苏越投以了鄙视的目光,那苏越赶紧的干咳了几声,一脸的推笑说道:“殿下,适才臣下确有急事需处理,这不完事了之后,也是紧赶慢赶,好歹最关键的环节没有拉下,要不殿下你可就酿下祸根了。”
“哦,酿下什么祸根,老大人说的如此严重,难道李玉又有什么越轨之事,当然了,若是您苏大人看不过眼的话,站出来指点一番李玉也不是不可,但本殿下还是不明白,你说的祸根是所谓何事?刚才都打成了那样,你也没有跑出来,说什么祸根,难道事情又有了变化,不会今日的琴歌大赛要取消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我这一连几日的忙乎可就白费了。”而旁边听到李玉说琴歌大赛有可能要取消,一时间持卷等待的人全都不乐意了,嚷嚷声顿时四周响起一大片。
“殿下莫不是取笑与我吧,臣下哪敢在殿下面前谈何指点?陛下今日微服前来,就是为了观赏琴歌大赛的,此等的盛世之举怎会取消?但不知殿下所说之意,臣下所说酿下祸端,确实为了殿下着想,这芑凌晨虽然是一奴才,可如果你将之殆杀,可是会给自己惹来祸端,对您日后登基大统可是大为不利,详情之意,就是臣下不说,相信殿下也深知内情,还请殿下三思,不要为了一时之气,或是一时的痛快,而为你日后之路,竖更多强敌。”那苏越说话口气很是诚恳,可以说是真正的为李玉着想。
李玉又何尝不知,就连那大皇子李鼎,都对这芑管家的生死不管不顾,反而有那推波助澜的意思,明显的是大皇子也极为乐意看到李玉杀了这芑管家,然后惹怒了那芑太尉,也正合了他的意愿,这样一来的话,不仅是自己能不能传继大统的问题,而是即便是继承了,那手握重兵的芑震天岂会让自己稳坐皇位。
看到李玉脸上的一丝犹豫,那苏越接着又道:“殿下虽贵为当朝的太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