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谁能拦得住,刚才看人在高空,貌似也没有多大的危险,这么复杂的事情,在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外孙面前,就这样简单的化解掉了。
“这是怎么弄的?”看到那飞艇渐渐远去,几乎看不到一点影子的时候,那司空驽还是喃喃自语的疑问着。
李玉看到司空驽惊讶的样子,估计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若不是把二十一世纪的科技超前理念,运用到这里,恐怕还没有什么能将司空驽雷成这般的外焦里嫩。
“这个简答,就是利用了发热的原理,让受热的气球,渐渐飞离地面,然后依靠增加或是减少热量,也就是那喷火的次数,来控制远行的高度和方向。”
李玉说的这番话,恐怕是司空驽这辈子第一次最为难以理解的言语了。因为什么受热啊,升高降低什么的,说白了,司空驽也不会懂。
不过虽然司空驽大致没有听懂,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玉儿,既然你有这等秘密武器,那咱们直接坐上这东西,逃走,岂不更加是省事。”
李玉听了司空驽的话之后,叹了一口说道:“话虽如此,可外公,这东西有一个弊端。”
“弊端?”司空驽蹙着眉头,这弊端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新鲜的词,半天都没有弄明白。
到了太自府的时候,司空驽最担心的就是李玉的安危,就算是这边打成了天,打成了火海,但有一点,不能出事,那就是自己的亲外孙,只要他不出事,那么自己也算是对当年女儿逝去的一点补偿和安抚吧。
但来了之后,司空驽才发现,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和事务都在等着自己去了解,不过这点让他很惊讶,也许这十年自己不在的时候,外孙连番遇到什么样的奇遇,让他变成了这般摸样。
按照于沧海的话来说李玉:“那小子,可以说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知识面非常宽,并且城府极深,办事谨慎,头脑机警,武学更是深的没谱,当初一个九品的莽夫,就敢和我宗师级别的动手,看来他是没有资本是不可乱出手的。”
那于沧海一般是没有可能如此夸大其词的说一个人,可从于沧海的嘴里,得到了很多关于李玉的传奇故事,包括李玉近两年来所有的事情,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
最后,那于沧海还给了司空驽一个忠告,那就是他和司空驽这辈子,都要靠李玉这人来颐养天年了,因为眼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虽然面对的是即将崩溃的大燊王朝,可司空驽见到李玉之后,才感觉到他志不在此啊!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冲出牢笼(7)
把烟雨庄的事情弄妥,李玉这才转过身来对司空驽说道:“外公,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孙儿,这就为你疗伤。”
“疗伤?”那司空驽苦笑道:“孙儿不必宽慰你外公,我这伤势自己清楚,所有疗伤手段,都是徒劳,没有用的。”
说完还摆摆手,意思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李玉上前拉了一把司空驽,调侃道:“孙儿就当是你这死马当活马医吧,不试试,你怎知道不行呢!”
“你这臭小子,怎么,咒你外公死啊,跟你说,早着呢,怎么着,也要看到我的重外孙出世,就这老讨人嫌,可是还要讨嫌几年!”
旁众人听了之后,也是连连起哄:“就是啊老主,看你这身板,重外孙一定能见着,就怕你外孙给你捣乱,不努力,那可就没有办法喽。。。。。。”
这帮人跟李玉也是闹腾惯了,所以也没有多少的约束,说起话来很是肆无忌惮,若是按照那个时代的礼仪,这帮下人,那是万万不得开主子玩笑的。
“你们是不是没事干了,闲了就蛋疼,贱皮发痒了是吧,好,一会儿我让刘靆过来,好好的修理修理你们,一个个还反了天了,竟敢那你们的主子开玩笑,都不想混了,不行,老子全都炒你们鱿鱼,卷铺盖滚蛋,打哪来还回哪去!”
虽然李玉说的话,有些司空驽还不见得听懂,但已经意识到这外孙李玉是要赶人走啊,生怕自己这一玩笑,给旁人带来祸端,一脸的正色对李玉说道:“玉儿,不可,你这样做可是不厚道啊!”
李玉还没有回应,那帮人一哄而散,霎时跑的无影无踪,谁个管你赶走不赶走,这些早就跟李玉嘻哈惯了,都知道这个少主,就会吓唬人,其实赶他们,他们舍得走,那少主李玉还不一定舍得放呢!
看到眼前的情景,那司空驽就知道自己是瞎子点灯白操心,随即也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李玉看到那司空驽,很是爽朗的笑意,欣然说道:“外公,走吧,你这伤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虽然不好驱除体内的毒素,但孙儿有一办法,就是有点繁琐,外公可不要嫌啰嗦啊。”
看到李玉说话都是认真的,司空驽也就释然:“好,就当是玉儿说的,死马当活马医吧,正好我这把老骨头,给孙儿练练手。”
司空驽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其他的意思,就是一种自我调侃,来到这太自府之后,这小小的天地,让司空驽感受到了别样的欢愉。到这里,满是充斥着紧张、活泼、欢快、自由、愉悦、向上,朝气蓬勃的气息,仿佛一下又把自己带入到了年轻时代的境地,时刻都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充实,对任何事务都充满了好奇,对前景无比从满了希望。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那地下密室的入口。
一个很普通小院的上中堂侧卧房,中间是一屏风,刚到屏风口,李玉看到有人在此值守,也是特遣队的老队员了,曾阿牛和锅盖。两人也不知道正在说着什么,很是起劲儿的聊着欢,尤其是那锅盖,依然没有改掉碎嘴的毛病,说起话来,那是没完没了。
“吆,李天方,这是说啥呢,这么起劲儿,不是你又偷看了谁家丫鬟洗澡,被发现。。。。。。。”
李玉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锅盖哭丧着脸哭诉道:“少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那就是一次,也是小的杜撰出来,逗兄弟们玩呢,不知哪个挨千刀的说来出去,这不让您都知道了,可是让小的那囧死啊,我撞墙的心都有哦,少主您怎么还来调笑我锅盖啊!”
李玉嘿嘿一笑:“知道就好,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吧,以后可要把你嘴管的严点,不然连你少主我都跟着丢份儿!”
“是是是,一定,不行,一会儿我找小青姐,借来针线把这张臭嘴给缝改头严实了,让它再也说不出丁点话来!”
那锅盖表情诙谐,神色夸张,不说李玉,就连一旁的司空驽都有些忍俊不已,心想,这都什么人啊,看来自己的外孙很会笼络人心,这守卫司职的都能跟他混熟络到这般田地,那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哦,忘了给你们引荐,这是我外公。”
“哎呦,这不是老主吗?”锅盖和曾阿牛两人很是拘谨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是老主见礼请安。
那锅盖更是夸张,跪着向前挪行几步,一下抱住了司空驽的大腿。
这突然的行径,可是让司空驽吓了一大跳,这什么情况这。。。。。。
然后,那锅盖就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老主啊,你可算来了,你若是再不出现的话,我们一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