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功力了得嘿!”
“没什么,明枪容易躲,暗剑实难防,尽可能下手!”
“万一泻漏行藏……”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群起而攻!”
“小弟明日起程。”
“告辞二弟,本山的兄弟,即日起遍布左近山区,各守地段,等候宝光出现,注意联系,用胡哨传讯。”
“大哥。在大同射杀小弟十四名好手的少年人,十分了得,神箭惊人,如果他来了,叫兄弟们千万小心。”
“一个人成得了什么事,三弟,你太过虑了,即使是满都鲁派上三五万人前来,我们也不见得怕他。”
众人回到土屋,第二天,他们分头起程,太行山主派手下扑奔西南而去。”
四面八方有人向这一带汇聚,分五处重要路口进入,北面入太原府,东面是忻州和太原府。西南是汾州,南面是从离石西面青龙渡,越黄河而来的。”
真正到来的人事实上并不多,真正多的是太行山主的手下爪牙。这儿是西北边荒,剑气出现为期不久,闻风前来寻宝的人毕竟不多,但前来的都是识宝之人。
天亮了,雪也小了,看样子,这两天雪会止住了,今年这场大雪,拖得不久,但够大的,当然也够冷。
一早,中原驱马向西南躜赶,昨日走了一天,还没离开这一带丘陵高原。
近午时分,远远看到一座平顶小山,山下有两座土房。孤零零地座落在自雪茫茫之中,看去显得极为苍凉古朴,屋后一丛丛古林,全被白雪挂满枝头。
“有人家了,我得前往打听打听。”他自言自语,策马向土屋走去。
他人地生疏,唯一的线索是找人询问,发现有住屋,定然找得到人,他心中大喜。将近土屋,相距还有两里地,蓦地,他勒住了缰,侧耳倾听。
在虎虎罡风锐耳中,他清晰地听到一声凄厉地惨叫,但仔细倾听,却又一无所闻,再听,仍是飒飒风声。
“咦!怪事!我的耳朵不管用了?”他喃喃自语。
西北风劲烈,他所处的方向是东北,按理确是不易听到下风的声音,但他素又自信,对自己的耳力绝不怀疑,所听到的人声是那么清晰。怎会是耳朵不管用?”
“走!去看看!也许惨叫声是从土屋里传出来,他们有人需要援手呢。”他向自己说。
他一抖缰绳,马踩着轻快的脚步,向前小土屋奔驰,走了……百十步,他又勒住了缰绳。
“哎,听得……”惨叫声又起,凄厉抖切,令人毛骨惊然,尾音像是不长,所以片刻即又寂然,听方向确是在土屋附近,也好像在土屋后雪覆古林中发出。
他怎的怦然,忖道:“确实有人受难,惨叫之声动人心弦。我能不管?走!”但心中另有一意念向他发出了警告,拟呼在:“不成!你有大事在身,这里是罪恶的原野,不是好去这定然是贼枭们在作孽,也许是在自相残杀,你不能多管些闲事,误了自己的大事,去不得的。还是不去的好。”
他将马头兜向南,决定不再管闲事,走了三五十步,他再站住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管闲事,但他的侠义心却又策动着他去管,你怎能视同无见,见死不救?
心中思量再三,一再权衡,正捉摸不定,突然惨叫声又起,这次的叫声十分刺耳,令人毛发直竖三分。
“我怎能不管?何以为人?管定了!”他喃喃自语,语音极为有力,他举目向土屋看,去雪小了,像一阵稀籍的雾,缓缓随风飘舞,可以清晰地看清紧闭的木门,在家乡,如果开子下絮,定然在一两天内止雪,甚至放晴,他似呼感到,眼前已经清明,也似呼觉得他正以英雄姿态,破门而入,拯救频死的弱者。
他不再犹予,策马向土屋狂奔而去,接近至半里地,便向屋右绕去。
他极为小心,不走正门,因为正门左右有两个小窗,虽关得死紧,也许会在缝隙中瞧见外面的动静。
其实是他多虑了,北方的土屋,入冬时门窗便早已弄妥,不容许有一丝寒风吹入,不然怎受得了?单是木门窗还不行,还得加上厚厚的棉毯,方能将冷气寒风堵死在屋外,在门窗内不可能望屋外的景物的。
他绕道狂驰,直奔屋后,快接近时即放慢驰速,窜近挂满冰雪的古林.
他滑下鞍桥,将马藏在林中,紧了紧胁下的小包裹,挪好背上的长剑,取出大弓挂上弦弓,将剑袋也系在背上,展开轻功往土屋掠去.
怪!怎么这许久没听到声音了?上屋两间并列,门户向东开,低矮,厚墙,草质,只有大门左右两面小窗,屋左右也各有一个。窗门由内关实看不到屋内景内,大门外,贴有鲜红的对联,小年夜,怎么便把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