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不是许大夫嘛。”灵犀恭敬地行了个礼。
“姑娘好记性。”许大夫作揖道。
“这是东院二公子的丫头,”许大夫说道:“这是西院小公子的丫头。”
东西两院的事,他伺候了贺楼府这么些年,知道个大概。
“可有府令?”灵犀扫了一眼七娘,问道。
“有的。”七娘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令牌,贺楼伏城现在病着,怎么可能拿着文书给她去拿令牌。
“行啦行啦,老夫一来也不是什么吉兆,救人要紧。”许大夫拉着七娘的手,直奔着西院去了。
“救人要紧?”灵犀嘀咕了一句,人都跑没烟了。
贺楼伏城醒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门也关得紧实。
大夫说秋风渐起,公子这一次受了风寒,免不了头疼发热,养好了便好了,若是期间又受了一次,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七娘拾掇拾掇炭火,守在风口处,药熬的快些。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七娘伸出手去扶他,沾满了炭灰的手悬在半空,又别到背后去,“大夫说您不能再受风寒的。”
这是他们这几日来第一次说上话。
“我来找口水喝。”贺楼伏城讪讪道。
“桌上给您备着,都是温的,您快回去吧。”七娘时不时盯着炉上的药罐子,说道。
贺楼伏城又回去躺着,心里平静了不少。
夜里,贺楼伏城怎么着也睁不开眼,恍惚间一块下等的绸布裹着寒凉的井水从额顶一直捂到了双颊,被窝里塞进来一个热得滚烫的汤婆子,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又拿冰块捂,出了一身汗。
天微蒙蒙亮的时候,贺楼伏城的烧退了下去,睡的也安稳了许多,七娘松了一口气,不敢离他太远,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盹。
贺楼伏城享受了几日“太上皇”般的待遇,花多少钱都求不来的。
七娘把他当作稀世的琉璃瓷一样伺候着,生怕他哪里磕了碰了,渴了茶是温的,饿了张口来饭,就算是出房门溜几圈都有人扶着。
待了几日贺楼伏城就受不了身上一股臭汗味,嚷嚷着要洗澡,但他现在可是扶风弱柳,虚弱得跟桌上的纸,风一吹就不行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七娘帮着他洗,院里的木桶又大又宽,到时候
第27章第27章
到时候,贺楼伏城想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少。
七娘帮着他脱衣服,贺楼伏城把头发都束了起来,一抹垂在鬓边,褪下衣物,露出宽圆的肩膀,肌肉蜿蜒而又流畅,勾勒出精壮后背的轮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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