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忍不住扭了扭腰,就又听见乔时翊的声音。
“小夏至猜猜看,狐狸会去吃什么呢?”
丁夏宜浑身颤栗着,没有分心去思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的头摆了一个弧度,刚转回来时嘴唇贴下两瓣柔软,乔时翊在她下唇舔了舔,像在品尝一份美味的餐点,意犹未尽的一下接一下,动作缓慢又极其磨人。
他微抬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头,嗓音低沉,“狐狸最爱吃棉花糖了。”
“吃过棉花糖后呢?”
丁夏宜单纯只是好奇故事进展,没曾想这个问题一问出倒有几分催促乔时翊继续的意思。
当事人浑然不觉,恍神之时耳垂被湿润包裹,乔时翊使坏地伸舌舔了下,感觉怀里姑娘身体紧绷,才又开始新一轮进攻。
“一个棉花糖怎么能满足的了胃口大的狐狸呢,他继续走啊走……”
他讲故事的语速抑扬顿挫,富有情感,神不知鬼不觉羽毛飘到丁夏宜后背,扣带被单手揭开时,丁夏宜身前一片凉意。
她想去按住他的手,脊背却猛地一僵,耳畔传来乔时翊含混不清的声音。
“他看见了果冻,于是又开始品尝起来。”
“唔……”
床褥上的脚背绷的很直,脚趾因这陌生又愉悦的体验而蜷缩起来,双手不自觉攀上乔时翊脖子,从紧抿的唇焦溢出旖旎的音节。
乔时翊的理智被她又娇又软的哼唧声击倒,发了力吮吸、辗转,两团高山上的雪球被他握着吻着,形状变换,一点点将丁夏宜神志抽离,带着她进入一片陌生的领域。
“吃饱的狐狸继续向前走,在拐角处看见了小兔子的家,恰逢兔妈妈出门了,家里只有小兔子一人,狐狸走前去敲门。”
南城的气温要比宁城高,加上夏天丁夏宜不爱穿裤子,来南城带的换洗衣服多为裙子。
长及脚踝的裙摆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一片羽毛,羽毛带了热意扰乱了丁夏宜理智。
乔时翊手指勾稔,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丁夏宜也被吓得合紧双腿,警惕又敏感。
作恶的男人还趴在她耳边低语,说话呼出的气裹挟在她红透的耳垂。
“他敲响门,问小白兔我可以进去吗?”
他边说手指边继续动作,感到指尖黏糊糊的,乔时翊唇角翘起一抹弧,“小白兔家的水龙头坏了,狐狸想进去给她修,妹妹觉得要让狐狸进去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