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忍不住发抖,崩溃地流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像一只被野兽衔在嘴里、濒死的猎物。
他等待着瞿锦辞的动作,等待着自己被摧毁,等待一切又重回不堪的原样时,周身突然浮现出柔软的触感,讲裸露冰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包裹起来。
外套带着瞿锦辞的气味和体温,代替皮肤紧贴宁知蝉的身体,隔绝了黑暗和欲望,像一个走投无路之人绝望的拥抱,将浅薄的温暖和安全感带到宁知蝉身上。
“了了。”瞿锦辞的声音很低沉,像是难以自控似的叫宁知蝉的名字。
他的额头和宁知蝉贴着,宁知蝉感觉到瞿锦辞额头上布满难耐的潮汗,感觉到他宽大而热的手掌,安抚似的,很轻地碰触宁知蝉的头发。
“别怕,没事的。”瞿锦辞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尽可能平复着呼吸,对宁知蝉说,“你现在回家,把门锁好,如果我一会儿去敲你的门,你不要见我,可以吗?”
宁知蝉仍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现在……”
“照我刚刚说的办。”瞿锦辞贴了贴宁知蝉的面颊,温存似哄骗一样,声音却在发抖,“听话。”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无措地叫他。
“我会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瞿锦辞的意识似乎有些混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会没事的,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不可以再做错了。”
抱着宁知蝉的时候,瞿锦辞微微低着头。
他重新直起后背,站远了一点,手掌顺着宁知蝉的侧颈滑到衣领前,很紧地攥了攥,没办法控制好力气,把宁知蝉弄得有点痛,也伤害了他自己。
抓着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发抖,瞿锦辞与自己挣扎了少时,还是松开了抓住宁知蝉的手。
他的眼神、表情,每一声心跳和每一个想法都在表明他没办法离开宁知蝉,他想要靠近宁知蝉,想得几乎快要死掉了,但此时却打开了门,将宁知蝉推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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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继续!
第77章“他生病了吗?”
宁知蝉有些怔忡地回到了自己房内。
光线晦暗的屋子显得很空荡,空气有些冷。
身体周围沾染的alpha信息素逐渐弥散开,甜酒的气味变得不再浓郁,却始终萦绕在宁知蝉的身边。
或许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又或许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宁知蝉感到一阵心脏紧缩式的钝痛。
他没有力气能够站稳,后背倚靠在门上,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