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被舔得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别、别这样……痒。”
喻即安闻言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里漉漉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诱人,和浓厚的眷恋。
这让梁满生出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正虔诚崇敬地予她供奉。
绵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角,充满了温和而珍视小心翼翼。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唇舌渡过来,梁满觉得自己好像也沾染上了醉意,晕乎乎的,脸颊爬上一丝绯红。
等她以为会更进一步时,喻即安忽然往后靠了靠,和她拉开一小段距离。
“……不做吗?”梁满有点惊讶地问,眼神都迷离了。
喻即安又亲亲她:“我洗了澡再来,你等等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满窝在他怀里,听他问自己:“阿满,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
“是啊,我爸妈已经约你爸和奶奶见面了。”梁满应了句,又故意问他,“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不想结啦?”
“当然不是。”他飞快地否认,然后傻笑了两声,“真好,我有点不敢相信。”
梁满哼了声:“傻子。”
他嗯嗯两下,抱紧了她,用腿缠着她的腿,问道:“阿满,你想生多少个小孩?”
“这个啊……”梁满犹豫了一下,反问他,“你想要几个?”
喻即安应得飞快:“当然是一个,要女儿,长得像你的那种。”
梁满乐出声来,问道:“那如果第一胎不是女儿呢,你还要不要二胎?”
喻即安沉默了。
室内乌漆嘛黑的,梁满都能感觉到他的纠结。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开口问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慢悠悠地叹了口气:“那也行吧,儿子就儿子,我也不嫌弃。”
但是听起来很勉强呢,梁满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梁满以为这晚的闲聊只是随便说说,结果没想到后来她怀孕,这人会每个月都去烧一次香,跟菩萨认真祈祷,保佑生的是个女儿,如果非得是儿子,也一定要长得像妈妈。
兴许是念念不忘的人终究会得到回音,又或许是他烧香确实足够虔诚,反正到最后,他还是如愿以偿了。
容城这边的风俗是小孩的名字尽量不要和家里长辈的重音,于是喻即安满怀欣喜的给小姑娘取名白榆,从《古乐府·陇西行》中一句“天上何所有,历历种白榆”来,在古人浪漫的想象里,天上种有榆树,榆钱飘落的时候,地上的人看着,就是天上的星星。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