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东西!”似在骂谢畴,又似在骂南安。
谢南安道:“娘,凌学武出家当和尚,神宁姨母膝下就只凌雨裳一个女儿,他们府与我们家可不同,神宁府财大气粗,又得皇上关照,名下的良田、铺子也有不少,加上神宁府人口少,让哥哥娶了她,定少不得一笔丰厚的嫁妆。”
“可……”安康只觉咽喉处又干又痛,胸口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座大山。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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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凑成一对
谢南安道:“要是祖父一早同意分家,我们家也不会被整个丞相府拖累成这样。娘,既然木已成舟,就别再计较了……”
“凌雨裳是什么人,失德失节,还是个庶人,不过是仗着她娘是皇家公主,否则现在就是个乞丐!”
“可这乞丐是唯一能承继神宁府所有家财的人。”谢南安明晰地点破关键。
安康吞了一口唾沫,她承认,谢南安说的都是实情。“想做你哥的正妻,我绝不同意,最多让她做个平妻,在这之前,我还得觅个好的。”
“既是这样,那娘回头得好好跟神宁姨母谈,就说让她做贵妾,回头进一步才说平妻,这样也显得我们府有气度。”
安康伸手凿着谢南安的额头,“真是个祸害,不是让你帮衬着么,怎的就没把事办好。”
谢南安现下回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我明明迷昏了萧小姐,亲眼看着哥把人带走的,可……”最后却变成了凌雨裳。
一边的嬷嬷又劝了几句。
安康方领着嬷嬷折回去,刚进花厅,就见神宁指挥着婆子、丫头给谢畴灌药,吓了一跳,道:“你……想干什么?”
神宁冷声道:“怕他不行,我女儿中的毒不轻,不给他吃点春药,万一解不了……岂不要害死雨裳。”
安康翻了个白眼,算是同意他进去,亦在一边坐着。
两个母亲坐在花厅里,而她们的儿女却在内室欢好,这气氛显得异常古怪。
安康看不懂神宁,神宁同样也不喜欢安康。
安康是先帝最宠的女儿,神宁是当今皇帝疼的妹妹。
南安因为这种场合不易露面,便回了女客宴会上。
神宁道:“你儿子做了这等事,你可不能再推卸。”
“雨裳的名声太差,最多同意让我儿纳她为贵妾。”
神宁冷眼瞪着,“我的女儿给你儿子当妾?要当也是妻!休想让她为妾。”
“都已经这样了,你可以不同意嫁女儿,今日大伙都瞧得真真的,除了我儿子,她还能嫁谁?”
“安康,你也有女儿,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报应。我女儿着了你儿子的道,已经被你儿子糟塌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要让她为妾。将心比心,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才懒得和你说话。”
“我不想和你说话!”
“既是如此就别说了,也好让大家的耳根子都清静清静!”
两个人真不说话了,各自饮着茶水,可这样干坐着也太闷了。
安康起身,留了心腹婆子、小厮候着,自己先回宴会了。
神宁亦是如此。
最初,凌雨裳迷糊中,过了一阵就渐渐清醒了,看清了面前的人,便将谢畴搂得更紧了,灵与肉的交融,幻想着身边的人是慕容祎,可又分明是另一张清俊的脸。
谢畴的药效发作,两个人半梦半醒,只有青春的发泄与疯狂。
用过了午饭,官夫人、小姐们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