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下,姚骆巍才发现她在说梦话,这个女人真的很爱说梦话哦!
“大哥哥,我还要等多久?”她充满忧愁的声音教人闻之心疼。
在床沿坐了下来,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她的脸庞,如果他真的是她口中的大哥哥,他怎么狠心舍下她?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出内心的痛苦,拥有重温旧梦的机会并不能减轻她所受到的煎熬。
俯下身,他轻轻柔柔的吻住她的唇,这一刻,他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安抚这个连作梦都无法摆脱现实纠缠的女孩子,可是当唇瓣相贴的时候,一股渴望攫住他的灵魂,他想要更多,而她似乎听见他内心的呼唤,开启朱唇迎接,他先是一怔,随即忘情的探索属于她甜美的滋味,他们在不知不觉当中又更贴近对方了。
今天早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股海蓝低着头闷不吭声,姚骆巍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报纸后面。
“海蓝,你怎么了?”姚骆馨被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气氛搞得心痒痒的。
突然被点名,殷海蓝吓得差一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我、我怎么了?我不懂你的意思。”
歪着头,姚骆馨一点也不着急,她笑盈盈的徐徐向她进逼,“你干么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
“我有吗?”连忙抬起头来,她想证明自己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不经意撞上姚骆巍的目光,一个慌张,她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下头。
“可以请你回答我吗?你现在眼睛看哪里?”
“……荷包蛋。”她还是习惯说老实话。
“你知道吗?你已经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在那颗荷包蛋上头。”
“有那么久吗?”
“是啊!”
“呃,我是在想事情啦。”
“什么事情?”平时姚骆馨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今天的情况实在太有趣了,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啦!”她手心都在冒汗,她快要词穷了。
“你花那么久的时间想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呃……真的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果然还是招架不住的说了出来,而且越说越小声,看得出这个梦令她很难为情。
“什么很奇怪的梦?”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姚骆巍一眼,殷海蓝又很快的低下头,这教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因为她梦到自己跟姚骆巍激情的热吻,他还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早上醒过来都还觉得肌肤热呼呼的,留有他爱抚的印记。
瞧她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姚骆馨不难猜到是什么样的梦,“你的梦跟Gentiana有关吗?”
吓!她的心脏差一点蹦出胸口,Agapanthus怎么知道呢?嘴角抽动了一下,她试着一笑置之,可是虚弱的声音实在不具说服力,“我……不是,我的梦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眉轻轻一挑,姚骆馨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是吗?”
“我吃饱了,我先上去换衣服。”虽然这个时候落跑脱不了心虚的嫌疑,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再继续下去,难保她不会把“春梦”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餐厅只剩下他们两兄妹,姚骆馨也就不客气了,“Gentiana,你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
“我哪有对她做什么事?”姚骆巍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他突然觉得屁股下面多了一根针,他真想跳起来冲出去,不过,如果他这么冲动的话,岂不是证明他真的做了什么。
她很温柔的一笑,“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对人家乱来的人,可是,人偶尔会失去控制,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你少无聊了,我能对她做什么?”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神?
“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在失去控制的状况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把我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