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到了!”
吕布说话的时候,已一脚跳下车辕,来到车门旁候着。片刻之后,车门吱呀一声打开。
车里车厢壁上有一盏特制油灯,无论马车如何颠簸摇晃,都不会将灯油倾倒出来,吕布借着这个空档往里一瞥,不由大讶。
他原本以为,车里会不止何太后一人,可如今一瞥。他分明见到,车里除了何太后外,别无他人。
“扑哧!”
见吕布有些发愣,何太后扑哧一笑,娇柔妩媚处,令得吕布心中一荡,忙收回心神,伸出手去,任由何太后的芊芊素手搭上他的小臂,笑道:“夜深露水重。夫人小心。”
何太后一脚踏在地上,一脚尚留在马车脚踏板上,一手扶着吕布的手臂,一手提着裙摆,迫不及待地仰头看天。当即惊叹连声:“这就是星空吗,果真是璀璨壮美呀!”
别说是长居深宫的何太后。就是吕布。虽然来自后世,对此世星空的璀璨,仍旧是百看不厌,深深着迷。
尤其是在这等四野空旷的大草原上,头顶似是倒扣着一顶缀满宝石的大锅,极目四看。到处都是星星点点,闪闪发亮,银河宛如玉带,就连边缘。都清晰可辨,横亘在夜空中,飘飘冉冉,分外醒目。
一轮圆月西沉,辉光映照处,星光尽皆被掩盖过去。
何太后一时心神为夜空所夺,浑然忘了她此时的所在,只顾仰头四看,一个不留神,脚下一软,嗳哟一声,整个人就往马车下扑来。
吕布反应甚快,右臂仍旧当做何太后的扶杆,左手伸出,拦腰将何太后扶住,顷刻间,何太后已是满满地扑在吕布怀中。
“可有伤着脚?”
吕布关切地问了句,左手仍旧揽在何太后的倩腰上,右手则扶在何太后腋下,何太后在吕布怀中嗯。嘤一声,双臂娇软无力,好半响后,才站直娇躯,扑哧一笑,娇声答道:“还好,还好,没有伤着。”
这个时候,吕布已不依不舍地松开手,方才只是那么一刹那,还是在吃了一惊时的一刹那,可入手那般触感,与搂着貂婵时,真的并无二致,可知何太后虽然年纪比貂婵要大,但腰肢,仍旧温软而又具有惊人的弹性。
不得不说,吕布此时的心思中,已经有了许多不该有的内容,事实上,恐怕任何一个自后世来到此世的男人,此时都会有这些异样的心思。
他是在想着,如若双手握上何太后胸间的饱。满双。峰,又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那就好!”吕布失神片刻,伸手随意直至前方,笑着回答道,“夫人请!”
这一次,吕布仍旧伸出手臂,任由何太后伸手扶住,可是走出没几步,何太后惯于在宫中行走,如此月夜下,走在荒野中,于她是头一遭,走得东倒西歪的,几次差点摔倒,全耐吕布出手扶持,才不致于摔倒在地。
吕布只得歉然道:“夫人,得罪了!”,大胆地贴过去,右手揽住何太后的倩腰,左手则握住何太后的小手,就像平素他搂着貂婵或严氏那样,漫步而行。
他的胆大,也是何太后的态度决定的,虽然他的心里,的确不乏异样心思,可是何太后的身份地位摆在哪儿,万一他一厢情愿,以致唐突了这位美人,或者消息传了出去,于他的大业,可都不太好。
可今夜,先是何太后主动提出要出营看看草原夜空,然后还只是一个人跟着吕布出来,连贴身侍女和内侍都不带,更重要的,则是她的反应,意外扑到吕布怀中时,走路跌跌撞撞时,吕布再蠢钝,此时也能感受到何太后心里,一样是有着些异样心思的。
果然,当吕布如此做时,何太后不但不恼不怒,反而异常温顺地配合,大半个娇躯,几乎就是倚靠在吕布怀中,幽幽轻叹一声,娇媚无限道:“唉,从未见过如此醉人之景,果真是令人醉而忘返啊。”
旋即她转过头,很是俏皮地问了句:“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哩。”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激得吕布雄。性大发,血脉喷。张,不待他搭话,何太后就扑哧笑出声来,幽幽道:“先陪我四处走走。”
吕布呵呵一笑,右手恶作剧地自何太后倩腰稍稍上移,正正触到何太后饱满胸间的下缘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答道:“是,夫人请!”
何太后舒适地倚在吕布怀中,任由他带着,在月光下漫步而行,轻声娇笑,右手在吕布的右手上轻轻一拍。嗔道:“你们男人哩,就是喜欢使坏!”
要是此时吕布怀中的,不是何太后,而是貂婵,吕布此时定会忍耐不住,一把将之横抱而起,钻进不远处的马车里,做那些爱。做的事。可何太后不同,况且此时月夜下搂着美人,漫步而行。亦是人生一大乐事,吕布反倒按捺着性子,不急着如此行事。
故而他只是嘿嘿一笑,右手却没有就此松下去的打算,而是带着何太后漫步而行。抬头朝天,低声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