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踏出门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萱,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她回过头。
“他是——”萱显得急难开口。
“昨天喝了一点酒,撞在墙上。”我急忙辩解。
萱感激的望了望我,芳没有再追问,留下一句话:“以后少喝酒,没事也别找墙出气。”芳又想起了什么把我拉出门塞了两百钱在我手上。我赶忙说:“什么意思?好汗不食嗟来之食。”“你想得美呀,先给你垫着以后要还的。别让医院把你扣在这儿出不了门。”
芳走后,气氛稍稍的缓和,我抬起头,看见那只壁虎正在墙顶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瞅着我,好象早以对我垂涎三尺,只可惜它的肚太小吞不下我这个废物。萱的眼中还有血丝,估计是昨夜没有睡好,她轻轻的拆了一下我的绷带:“会不会死?”
“基本上很难。”
他嗔怪而又心疼地说:“还疼不疼?”“疼但高兴。”
“高兴什么?”
“有你陪我。”
“别玩了好吗?”她显得很认真,“我真怕出事。”她声音有一点哽咽。
“不会有事,我不会死,我的命很硬。”
“你会不会找他算帐?”
“不会。”“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年轻多挨几下可以训练我的灵敏和抵抗力。”
“芳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别管我的事。”我冷冷的说。
萱欲言又止。
我和萱出去溜达了一圈,阴湿湿的地下室病房实在让我感觉烦闷,在这种地方即使没有病呆了两天估计没有病也会憋出病来。我们从底下室出口走出来,一缕阳光直射入我的眼睛,我感觉到一丝温暖融入我的全身。我们在一张条长椅坐下,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周围来回走动的也是那些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我远远的看见一对印发苍苍的夫妻互相搀护着走过来,他们每一步走的是那么的稳健,他们的无声显得他们是那么的默契和亲密无间,我朝芳望了望,萱朝我伸了伸舌头:“你想说什么?”我非常洒脱地做出一个绅士的表情:“我想说的你都看见了!”后来又看见一个十分娇艳的女人和一个足可以当她老爸的老爷子在那儿亲吻,如此大刹风景的事竟然出现在医院,我和萱面面相觑,我问萱:“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来一个?”萱拧着我的耳朵,“还是回去吧,免得你走火入魔。”我们又回到病房,等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在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萱已经走了,我睁开眼又看见那只壁虎。
只可惜它一直没有把我吃掉。
我翻身时发现一张纸条是萱写的:风,我现在正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在这个世界忙忙碌碌的寻找什么?我们生下来到底是在寻找他所爱的人还是寻找他的成就感?你到底是在寻找我还是寻找你幻想的生活?我到底在寻找你还是在等待你?告诉我。珍重!
爱情没有约定(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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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出院,而这三天中我在也没有见到萱,也就是说萱再也没有来看我。倒是芳每一个晚上都来,每个晚上都走。我本想说一些我和萱的事情,但从她的眼神中感觉他不是很乐意,我们只好开辟一些无聊的话题。我出院后她请我大吃一顿,说要我好好的补一补,还嘱咐我这个要喝牛奶,我调皮的问,还要干什么?她说,闲着的时候去健健身,看你瘦成这样,别人还以为中国不讲人权。
回到学校大部分人知道我挨揍,班主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是撞墙。每一个老师都知道我在撒谎,但他们把我没辙,学校的校规没有哪条规定不准撞墙。更何况我是心甘情愿,他们就更没有办法从我的口中得出事情的真正原因。
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周一彪准备了很长一根铁管,说是为了给我报仇。我从利客隆买了一大包吃的,拖着这帮人气势汹汹闯到水兵的寝室,水兵寝室那帮人早已吓得逃跑了,只有水兵还作在床上硬撑着。我把一包吃的扔给他,他莫名其妙地问到:“什么意思?”
我装出一个笑脸:“我这是来谢谢你的。”
水兵好象意识到我挨他那一砖头可能也就意味着他和萱到此为止,因此我抛出那句谢谢时,他马上明白了,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我把吃的朝他一扔狠狠地说:“我不找你麻烦,我和你公平竞争。”然后我们雄赳赳地出来,在门口周一彪威胁说:“你找麻烦也没关系,你找十个人我们找十个人,随你挑。”一听到这建议,我趾高气扬地说:“你觉得怎样?”
水兵不说话,不久就听说闪人了,这是后话。
还是罗嗦一下我们的那点事。
我们在学校真正打出427的牌子是一次在学校对门的大排挡喝酒。这个大排挡是露天的,卖一些田螺、龙虾、毛豆之类的小吃,因为便宜离学校近,我们学校那群男男女女都在这儿消费,更主要的是这儿来了一群外地妹当服务员,甜甜的笑容到征服不少情窦初开的男生在这儿吃喝,调皮的男生边吃边和他们调调情,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我们来过这儿几次,和那些服务员也混熟,混熟之后,那些外来妹倒摆起了架子,我们点的菜总是迟迟上不来,直到他们把别人的菜上完后才想起我们,为此虚伟发过一次火。
我们大闹这儿是在虚伟发火之前,一日,八个人在这儿喝酒,后来就不知东来西北,趁着一股酒劲大家瞎闹起来,先是和那些外来妹开玩笑,惹得那些外来妹竟然不敢给我们上菜。后来大排挡放起了音乐,阿Q便扯着他的一副破嗓子鬼哭狼嚎,惹得周围的人直向我们白眼,我们俨然没有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八个人便一齐瞎唱。连我都知道我们只有响度没有音调,周围那些人的感受便可想而知。后来,我们就听见有人再发牢骚,我扭过头看见我们身后一张桌子上有三个哥们正在用不太友好的眼光看着我们,嘴里嘀咕些什么我们听不清。阿峰提着一个啤酒瓶过去,气势汹汹地问到:“望什么望,没看见过帅哥?”
“你想干吗?拿着啤酒瓶是什么意思?”
我们八个人一齐拥过去,阿峰有了底气嚷到:“想砸你看不出来?”
“你有种的就砸。”另外三个也毫不示弱,他们每个人拿着一个酒瓶,还有一个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我们互相使了一个颜色开始战起来,阿峰的酒瓶已经毫不留情的砸在哪个嘴巴挺横的人的头上,我们每两个干一个他们基本上没有机会,他们只好主动的扔掉酒瓶表示要谈判,趁着他们低头,阿峰给他们每一个人踢了两脚,然后把他们吃的东西一把掀掉。我们随后离开大排挡来到学校一间开着的教室谈判,我们人多势众谈判当然只是一个形式,最后结果是双方医药费各负,他们向我们道歉,本想还诈骗他们一餐饭吃,虚伟于心不忍,拍着胸脯和他们唠叨:“哥们,不打不相识。”那个挺横的哥们在走之前问到:“你为什么砸我?”阿峰一脸轻松,非常有风度地说:“是你自己要我砸的,世界上有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他们踉踉跄跄地扶着那个挂彩的走了,我们忍不住一阵大笑。
我们回到大排挡喝酒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寝室,大家一个劲儿的说:“打人真他妈的爽。”
从医院回来,我去找萱时她的铁姐们说,她有可能上网去了。我去几个网吧找了几下没看着,倒勾起我上网的欲望。我上网的这家叫“聊聊网吧”,可见聊天族在这个网吧的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个老板是一个山西人,满口的黄牙,人倒很好。我开始去没有找到地方,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来给我弄一台机器,我一握鼠标心中一阵激动,好象是第一次握着鼠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