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科动物的舌头带有倒刺,人类的没有,但人类会在另一个地方弥补这份刮蹭感。
比如?指甲。
秦渡凉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只?多出一些恰到好处的白?色边缘,他从言灼的后脊椎向下刮。他刮了多久,言灼就?屏了多久的呼吸。
直到他的手没进了睡裤,言灼被吓到,顿时瞳仁一缩,紧张地看向秦渡凉眼睛。
“我不至于这么畜生。”秦渡凉轻松地说,“我说了,我是哄睡来?的。”
他的吻落在言灼的嘴唇,他勾-引言灼的舌-头过来?缠吻,言灼把他后肩的衣服布料抓成晒了三天又淋了场雨的咸菜。
因为秦渡凉的手,在他裤子里,不停地帮他……
这夜起了风,春寒料峭。
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很远,偶尔听见一两声犬吠。黑云蔽月,枯枝新?叶。显然,这个夜晚不算太静谧。
言灼抓起枕头的一侧捂住自?己的脸,这是秦渡凉的手,因为他自?己的两只?手都在用枕头按着自?己的脸,企图把自?己捂死似的。
真的很想死,但又很舒服,所以言灼觉得应该爽完了再死。
甚至男人的本能让他主动跟着秦渡凉的手在耸-腰,幅度很轻,但秦渡凉还是感受到了,他很满意?。
秦渡凉看了看手里的量,啧啧摇头,说:“你这是攒了多久的家私啊,全给?我了?”
“……”言灼慢慢挪开枕头,“挺、挺久的。”
秦渡凉笑?笑?,他下床去洗手。
睡裤显然没有防御力,言灼看见秦渡凉的状态并不理想。当然,很难理想……于是他跟着下床。
言灼在他背后轻轻环住他腰,这种时候作为男朋友,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肩负起责任:“其实我……也有写字的茧……”
“宝贝儿,你想勾引我的话,只?要看着我就?行了。”秦渡凉在镜子里看他。
言灼眨眨眼睛,说:“我是想也帮你。”
秦渡凉眯缝了一下眼睛,关掉水龙头,湿漉漉的手握住言灼还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说:“好,过来?。”
这个卫生间没有浴缸,只?有一个玻璃淋浴房。
秦渡凉把他拉进来?,玻璃的门关上之后,淋浴房里挤两个成年?男性显然逼仄。
“唰!”
花洒被打开,温暖的水柱砸下来?,言灼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