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皮肉损毁总会再长出新的,可这些是师父心血凝成的药典,若是毁了,便再也没有第二本了,师父他老人家还病着,若是知道我没有护好他毕生所学,该多伤心……”
“你永远心里知惦念旁人伤不伤心,就不知道护好自己吗?”
带着怒气,一身汗湿的殷煜珩冲到后罩房,上来便劈头盖脸的凶人,吓得阿黎下意识伸手将闻溪护住。
“你下去,这没你的事儿!送个甜羹都送不明白!”
原本不想搭理殷煜珩,他又提甜羹又骂阿黎,闻溪抬眼瞪了过去,“阿黎把甜羹好好地送来了,奴婢也好好地吃了,明明是郭嬷嬷要给自家小姐立威故意磋磨,将军为何要骂我们?”
殷煜珩一怔,声音低了三分,“甜羹你喝了?”
闻溪收回目光,轻声让阿黎先回去,不必因着自己受莫名的责骂,待阿黎退下,她又自顾自地用两只手的手指,费力地翻看书籍。
就是她这副冷漠无争的样子让殷煜珩抓狂,刚耍了一整套枪法,正是气血翻涌的时候,怎奈她这样爱答不理。
殷煜珩上前擒住闻溪手腕,把人拽到身前,也不顾她方才摔倒时连带着手臂都擦破了皮。
“嘶!”闻溪裂了嘴角倒抽冷气,可眼中却无半点屈服,狠狠地盯着殷煜珩,如同被他拎住脖颈的狸奴,哈着气要挠人。
殷煜珩收了手上的力气,本想去把娇奴抱进怀里,却被她一甩手退了出去。
“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本将军已经挑了那婆子的舌根,你还不满意?是不是我太娇纵你了?”
闻溪哪里是在生郭嬷嬷的气,她明明在怨恨殷煜珩藏得深,竟还好意思嫌弃自己不满意。
“将军醉酒惹出乱子,莫要奴婢来背锅!”
“你这刁奴,不是你让本将军尽快迎娶宋氏尽孝的嘛,如今怎么了?拈酸反悔了?”
“奴婢是怎么想的,从来都做不得数,将军想如何便如何,想送就送,不想送就不送!”
“送什么?”
闻溪怒着一双怨怼的眼睛,将脸怼到殷煜珩面前,咬着牙,前世今生的委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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