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落心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大胆奴才,自己的主子你都敢陷害,把她拉出去吊起来活活打死。”落心发狠。
“娘娘饶命!奴才实话实说,什么都说!”惊惶地求饶声,扑通一声她跪倒,抱住了落心的脚脖子。
“站起来讲话。”落心命令。
“砖茶……”她刚开口,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如意一命呜呼了。妈的,这群狠毒的家伙,落心扭过脸去不再看她,心很痛。
野狼风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神色愈发凝重,看着德妃。
“大王,既然罪人如意已畏罪自杀,这案子就此结了吧。”落心道。
“结案?”他奇怪地看着落心问道。
“对,如意就是凶手,她故意陷害楼芳仪,所以就此结案,”落心目光坚定,一字一句。
“娘娘有何证据如此说?”审刑司的主事太监刘德禄问。
“证据?”给你台阶还不下,“大王就是证据。”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落心。
“爱妃何意?”野狼风问道。
“大王,这屋子里的人有谁去过蒙原?”落心问。
“去年本王御驾亲征,随行的还有本王的贴身护卫图忽。”
“那就请图忽也进来吧。”
所有人都到齐,落心问:“图忽,草原牧民很喜欢喝砖茶可对?”
“回娘娘,很喜欢。素有宁可三日无粮,不可一日无茶之说。”图忽回答。
“大王,图忽答得可对?”落心暗骂,她中毒都一个月了,如果楼兰那时有砖茶,她的贴身丫头岂有不知如何泡制之理?明摆着是陷害。
“没错儿。”野狼风点头,然后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他一脸赞赏地盯着落心看了一会儿才转向众人命令道:“给楼芳仪松绑,命令御医火速给她上药,赏银百两,百年灵芝、人参各一盒,此案就此了结,审刑司备案。”
全都吩咐完了,他没好气地看了德妃一眼,拉起落心的手走了。
既然已经知道谁是凶手,再审下去只有让更多无辜的人当替罪羊,不过这事儿,落心可不准备就这么算了。
互伤留痕
北格王宫门外寒雨骤歇,早春冰凉的静寂昏昏沉沉地浮在空气中,昏夜中的大红灯笼被冻得虚弱着。
一对白裘披身的男女僵持着对立,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他们身边,马车边上站着几个华服男人却没人出声,整条大街鸦雀无声,如没看到这几个人,还以为入了无人之境。
男人伸出手,“落心,你给我过来。”声音压抑而嘶哑,瞳眸紧缩着,他闭了闭眼等着落心自己走回来。
“本王叫你过来,没听到吗?”再睁开眼时,他一身的凛冽之气从骨子里崩裂出来,他不敢相信这丫头居然敢耍他,而他竟上了勾。
“大王,我国公使已知会监国大人并递交了国书,等大王查出真正的下毒凶手,我朝自会把公主送回来,现在就先暂住我南礼公馆。”看出了野狼风的愤怒,南礼太子舞天羽赶紧再做一边解释。
男人的手没有放下,他的眼睛盯着落心,“落心!”他又叫了一声,隐忍的怒气压在了胸口。
看落心站在风口里,舞天翼轻言:“心儿,天很冷,你还是先上马车吧。”温暖的声音让人安心,落心点点头转身就向马车走去。
野狼风见落心竟敢无视的命令,他气得浑身颤抖,再次大叫:“落心!”撕裂的喊声刺破了寒夜的寂静。
“大王,天很凉还是先回吧,我们会照顾好公主的。”很怕事情闹大,南礼太子婉语轻言。
“落心,你要是敢走,就是背叛本王,我绝不会再饶你。”男人对他人视而不见,攥紧了拳他继续冲着落心吼。
无视着他的愤怒,舞天翼笑着为落心撩开车帘让她上马车,落心甜甜一笑,小声叫了声:“哥哥!”
见落心要上车,男人绝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嗜血的恐怖弥漫其中。一个箭步,他挡住了落心的去路,一拽胳膊就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禁锢住,一股霸道专制的男人气息冲进了落心的鼻孔,这个该死的暴君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
“大王不可如此对待我南礼的公主,按两国公约上的条款规定,未圆房的和亲公主还在我国的保护范围之内。若大王不能查出伤害落心公主的凶手,我国只好先帮大王保护公主直到她十八岁跟大王圆房之日。”舞天翼站到野狼风面前义正言辞。
男人理都不理他,半揪半抱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