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哼……”电话铃响,素心没有时间继续说下去。
尤烈虽然不甘心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尤其是他知道素心串同其它人设下陷阱,他从温柔乡跳出来,去参加那场比赛,不失败才怪!
但是,陷阱是自己跳下去的,又没有人拿着轻机枪迫逼。李素心先抵达目的地,又是他亲眼目睹的。虽然尤烈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尊尼他们一弹一唱,他在无可奈何之下,终于被迫请客。
尤烈是主人,可是他故意迟到,谁知道他迟,李素心更迟,影子都没有。
“这个女人,专会摆臭架子。”尤烈气得走来走去。
“女孩子嘛!总要打扮打扮的。”李柏加抢着说。
“我看她不化妆一定像个老巫婆。”
“不可能!她平时也不化浓妆,很清淡的,她的五官美极了。”
“那她一定经过整容,我看见那些整过容的女人就害怕。”
“我不相信……啊!素心来了!”
李素心披一件黑色的披风,长发上压着顶黑色镶水钻的小绢帽。霍尊尼和赵子洋,分别侍候在她的身边。李素心拉下长披风的蝴蝶结,霍尊尼马上为她把披风卸下。
一件吊领、低胸、露背的真丝晚礼服,套在李素心那粉白而健美的胴体上,令人为之目眩。
造物者何其不公平,有些女人那么丑,而李素心美得那么无懈可击。尤烈看着她那露在晚装外的半截丰满的胸脯,那小蛮腰,他心里还是那句话:“二十分,值二十分。”
李素心的艳光,与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相辉映,她漠视十只惊艳的眼睛,她向尤烈伸出了戴着黑色长手套的手:“对不起,我迟到了。”
“小姐迟到是值得原谅的。”尤烈只碰她的手套,语调带着嘲弄。
“素心,先喝杯酒?”子洋细心地问:“薄荷酒还是些喱?”
“快九点了,相信每个人的肚子都在抗议。”尤烈没等素心回答子洋的问话,轻蔑地说:“晚饭应该开始。”
尤烈极之不礼貌,坐着在等吃。李素心毫不介意的,微笑着对子洋说:“吃饭了,饭前酒也可以省了。”
“哼!”尤烈翻了翻眼,嘴里咕哝:“我尤烈会在乎一杯酒,笑话!”
那顿饭吃得并不愉快,其实尤烈和素心每次碰在一起都不会愉快。平时不是尤烈请客,素心还会说些笑话,几个大男孩就乐了,今天素心也省得开口。
饭后跳舞,早已约好的,尊尼说:“尤烈,在你的贵宾未来之前,先把金杯颁给冠军。”
“金杯又不是我独资购买的,随便找个人颁奖。”尤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等尤先生的小姐来了,由尤先生的小姐颁奖,岂不更热闹?”素心这么一说,众人齐声赞同。
尤烈可不会那么笨,在小姐们的面前认输,他马上拿起金杯,往素心面前一推:“你的!”
素心接过金杯,连声地谢,她一面看着大家问:“我不知道有没有弄错,如果尤先生输了,他会向冠军敬酒。”
尤烈面色涨红,气火啦!
“尊尼,你好够朋友!”尤烈怒目而视。
“这是你自己提议的,你赢了,大家向你敬酒;你输了,向冠军敬酒。而且,我们不是朋友,是亲戚。”
“好,敬。”尤烈拿了一杯酒,尊尼连忙替素心拿酒,素心一直在微笑,像看戏似的。
“敬你!”尤烈气呼呼的,举了举杯,可不是对素心说,然后“咕噜咕噜”地把酒全灌进肚里。
“谢谢!”素心也把她的酒喝了,尊尼领头鼓掌。
气氛本来很热闹,但对尤烈来说是火上加油。
他气鼓鼓地坐在椅上。
不一会儿,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全来了,一共五个,尤烈看见她们大声吼:“我以为你们都不来了,没有时间观念,就只会打扮讨男人欢心,没出息!你们化妆要多少小时?三个?五个?”
“你不是叫我们十一时三十分来的吗?”其中一个委屈地说:“现在才十一点二十五分。”
“还驳嘴?改天来见我,全部不准化妆,我看你们不擦粉是个什么鬼样!”尤烈推她们走出贵宾厅。夜总会的舞池旁,已经准备好了一张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