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朗山看见他被其他男子摸手,还能心平气和的把他抱回来没给扔了,真是厚爱无边。
朗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而后重重吻了上去,实际上说是咬更贴切一些,因为江舒刺痛的同时尝到了铁锈味儿,他反而安心了些。
“我去打水,好好待着。”
江舒有些泄气的捶了捶床,虽说知道他的气不是对着自己,但还是很心慌是怎么回事,他可没有出轨!
府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陆乐容得知立刻把那戏班子给扣押起来,在府上一一细细审问过后才知道那个小生是替班的,原本唱小生的病了。
“果真是有预谋的!”江冧气的直拍桌子,“给我送到京兆尹那,给我关他一辈子!”
江锦然微微蹙眉表示不赞同:“父亲,舒哥儿说,此人亲口承认是被崔家夫人指使,儿子觉得送到京兆尹处不妥。”
“你说!”江冧大手一挥,显然气的脑袋都不会转了。
“那便直接些,把人送到崔府去。”江锦然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如此也好让他们知晓,咱们府上如今已经有了防备,莫要再做这些下三滥之事。”
江冧刚蹙起眉还欲再说什么,江锦龄便直接应了:“那此事便交给锦然做,父亲稍安勿躁。”
江锦然点点头便带着沉水离开了,出了书房便直接拐去了关着小生的柴房,看守的下人见是他来忙退到了不远处侯着。
沉水推开门扶江锦然进去,他轻咳一声给沉水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下一秒从柴房中传出吃痛的闷哼声,紧接着只剩粗重忍耐的呼吸声,再没了其他动静。
江锦然冷漠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小生,嗓音寡淡的过分:“留你性命,是让你睁眼瞧着,我们江家不是好欺负的。”
“你先出去。”沉水说道。
江锦然抬眸神情莫名温柔了些,他微微侧头:“是我让你做的,我要看着。”
沉水为他沾染鲜血,他做不到遗世独立不染风霜。
许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沉水闷声笑了笑,温热的血渍溅了几滴在脸上,他将脸凑到江锦然面前,示意对方给他擦干净。
“恃宠而骄?”嗓音里带着些纵容的愉悦,江锦然拿着雪白的帕子给他擦干净,“再没有下次,废我一方帕子。”
翌日清晨。
崔家小厮一打开府门,就瞧见了一团血淋淋的东西被丢在门前,起初他以为是什么死动物,壮着胆子上前一瞧直接吓的惊叫出声了。
崔府门前被丢了尸体。
这消息仅凭一上午的功夫就彻底传开了,众人分分猜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闹的这般严重崔家竟没有报官,还说是府上下人看花了眼,把死动物当成了尸体,一来二去其他便也明白了,崔府这是做了亏心事,只能吃这哑巴亏。
可如今放眼望去,被崔家得罪的除了江家不会有其他人,这东西八成就是给崔家的“回礼”。
若单说一个多样楼还能称一句新贵,可如今多样楼背靠江家。还同蒋孙两家都有来往,任谁都不会不长眼的去多样楼惹事。